翌日,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了陳術的房間

Je veux la gloire à mes genoux

Je veux le monde ou rien du tout

陳術雙眼都還睜不開,手下意識想要伸出手將鬧鐘關掉,卻發現手抽不出來,好像被什麼東西壓著一樣,而且頭還碰到什麼柔軟的東西。

陳術心裡一驚,心想不會是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吧?但是自已又沒有做虧心事,應該不會遇到這種事情才對呀!

想到這裡,陳術硬著頭皮,睜開眼睛,發現視野內一片漆黑,向上望去。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他竟然發現戈萌正躺在他的床上,抱著他睡覺。

她的雙腿也搭在他肚子上,就像把他當做了一個抱枕一樣,陳術的上半身徹底被她鎖住。同時還將被子向上扯,給自已蓋上把他徹底蒙在被子裡。也就被子足夠大,不然陳數的腿至少有一半得露在外面。

陳術嘗試掙脫,但戈萌的力量還挺大,用普通人的力量還掙脫不開。但陳術又怕力量又大了傷到戈萌,一時間還真無法掙脫。

而此時,歌詞也到了激昂的部分,似乎在提醒他們起床。同時,配合上陳術的動作,成功將戈萌吵醒。

“嗯,好吵啊。”

“既然知道吵的話,那就放開我,讓我去把鬧鐘給關了呀。還有你為什麼會在我床上?”

戈萌緩緩地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便是陳術那張毫無表情的面龐,但他眼神中的幽怨卻是無法掩蓋的。她眨巴眨巴眼睛,腦海中響起一陣頭腦風暴的小曲,最終決定嘗試萌混過關。

“噢~早上好呀,小艮月!昨晚睡得還舒服嗎?有沒有做個美夢呢?”她甜甜地笑著,聲音溫柔而迷人。

“嗯,早上好,託您的福,感覺身上邦硬。還有不要嘗試萌混過關啊!”

成功將手掙脫出來後,陳術將鬧鐘關掉,同時嘗試活動了一下身體。一晚上身體都沒有動過,感覺特僵硬,尤其是脖子,不出意外應該是落枕了。

戈萌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但終究還是沒打算解釋些什麼,反而將被子拉走,給自已重新蓋上,看向窗戶。

“哎,這不天還沒亮呢嗎?你這麼早就起床啦?現在幾點?”

“是啊,畢竟現在才早上六點呢。還有能請你從床上下來嗎?我還要做早飯呢。”

“算了,我還想睡回籠覺呢。”

“話說回來,你還真不可思議,我還以為你這個鬧鐘定這麼早,是為了提醒自已一下,然後繼續睡回籠覺呢。”

陳術一邊不緊不慢地穿著衣服,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道:“這麼不像一個普通高中生,還真是抱歉啊!不過沒辦法,誰讓家裡還有幾隻豬咪要我養呢。”

聽到這話,戈萌一瞬間就被驚得清醒了過來,原本的睏意也一掃而空。她瞪大雙眼,立刻使出河東獅子吼,扯著嗓子向陳術大聲吼道:

“喂,你小子!怎麼跟你姐說話呢?你給我解釋解釋什麼叫豬咪?老孃有那麼胖嗎?!”

這一嗓子把陳術嚇了一跳,他連忙跳開,看著姐姐滿臉怒容,立馬意識到不對,不小心將心裡話說出來了。他趕緊賠笑道歉,試圖平息姐姐的怒火同時,不斷向後退,免得戈萌直接動手打人,順便偷偷將戈萌的鞋子踢到一邊。

然而,戈萌沒有動手打他的慾望(身體還窩在被子裡,實在無法掙脫被子大魔王的封印)但並沒有輕易放過他,繼續追問他為何這樣稱呼自已。

就在這時,陳術終於成功地退到了門口,他毫不猶豫地一把拉開房門,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衝出門外,順手將門鎖上。

“喂,索維肯·陳·烏姆爾!你給我把話說清楚!喂!”

聽到戈萌喊出自已全名時,陳術的腳步又加快了幾分,他三步並作兩步地奔下樓梯,一頭鑽進衛生間。

“呼,呼……終於安全了!”

陳術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暗自慶幸。他真想給自已兩個大嘴巴子,這張破嘴怎麼就管不住呢?女生的體重和飯量,那可是絕對不能當著她們的面提及的禁忌話題啊!

“唉,真是的,這時候本來應該是我睡回籠覺的時候。”

陳術無奈地搖了搖頭,心裡默默唸叨著:這下可好,不僅沒睡成回籠覺,還惹惱了戈萌。接下來該怎麼辦才好呢?

“事已至此,先洗漱吧。對了,現在幾點?”

陳術開啟手機一看,發現是崩壞學園二的桌布,面授不動地將它更換回來。

“嗯,6:05,唉!”

洗漱完畢後的陳術,準備開啟今日份的日常活動。嗯,在吃飯的時候,剛剛下樓的戈萌抽了他兩下。除此之外,這一天並沒有其他特別之處。值得慶幸的是,今天的碗不再需要陳術來洗,而是交給了戈萌負責。根據塔維爾的說法:\"你不能白白享受食物,必須要在家裡做些事情才行。\" 然後,她開著車將陳術送到了學校,讓他開始了當天的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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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術騎著電瓶車行駛在去往廢棄工地的路上,心裡感慨著“今天就和平多了!”畢竟今天沒有玩家也沒人作弊,所以沒有出現有人被打爆頭的情況。陳術和平度過了今天的考試,迎來了兩個月的長假。

“不過,多虧了遊戲給我的腦子裡傳入了正常的三觀,不然我還發現不了,原來我的世界這麼危險啊。”

看著大街小巷隨處可見的惡靈(在陳術原本的三觀內,它們是小動物),以及街邊拍著自已的腦袋錶演街頭籃球的無頭少年精彩的表演和周圍鼓掌的人群(中間混雜的正常人,妖怪與非常識存在),共同構成了一副荒誕而和諧的畫面。要知道,陳術以前可把這些當做常識。

“而且”正戴著耳機的昨天晚上,錄音的陳術,心情有些陰晴不定的想到“塔維爾他們隱藏的東西還真不少,真是瞞的我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