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

醫生俞煬推開急診室大門,沈江夜和單臣之以及宋川一立刻走上前問道:

“怎麼樣?”

俞煬回道:“病人現在的情況不太好,我們給她做了血液分析,發現她的體內含有少量的四氫大麻酚,就是我們俗稱的大麻,四氫大麻酚和催情劑結合,誘導病人進入假性易感期,因此單靠抑制劑無法幫助病人度過易感期,反而刺激了四氫大麻酚,促進體內激素的分泌。”

沈江夜頓時紅了眼睛,“成……癮嗎?”

“不成癮,我們打瞭解毒劑,這點可以放心,但是病人體內的激素含量太高,少量的抑制劑已經無法起到作用,但是她的腺體又無法承受過量的抑制劑,而且假性易感期的時間短,我們也不建議再攝入抑制劑了。”

俞煬剩下的話沒有說完,停頓了下後才繼續說道:“病人可以入住醫院,也可以回家,之後再回來複查便可,不過因為是假性易感期期,還是提前的,多少還是對病人的身體有害,儘量減少病人接觸到別的Alpha,保持心情平靜即可。”

單臣之的第一反應是,幸好是假性易感期。

宋川一也下意識看了眼沈江夜,發現對方的眼神裡只有心疼,頓時,一股失望莫名湧上心頭。

“竹子家裡是不是還沒打掃?”沈江夜轉頭問單臣之,“你家裡有地方給她住嗎?”

單臣之回道:“必須有,我媽早就準備好了,我家裡還有住家的醫生也很方便,我們帶竹子走。”

現在住單臣之家裡是最好的。

沈江夜點頭,“那我去接竹子。”

“老宋,你幫我去拿醫囑,我去開車。”單臣之說完才想起來宋川一的身份有些尷尬。

“我幫你們拿完醫囑就走。”宋川一知道他在想什麼。

這還是那次事件後兩人頭一回接觸,宋川一是阮憐竹那邊的人,單臣之也是,兩人因為阮憐竹而有了交集,成為了短時的朋友,但宋川一做這樣的事情,單臣之也沒法再把他當朋友看。

“行。”單臣之沒再說什麼,拍拍他的肩膀走了。

留下宋川一苦笑地站在原地。

他沒有哪一刻如此後悔過。

急診室裡。

沈江夜用新的毯子將阮憐竹裹在裡面,他先是渡了一些資訊素進入阮憐竹的體內,才輕聲道:

“是我,老婆。”

聽到聲音的阮憐竹閉著眼睛靠在他身上,渴望的享受和理智的折磨,雙重極致正瘋狂的拉扯。

沈江夜將她抱起來,邊走邊道:“因為你家還沒收拾,醫院待著不舒服,我現在帶你去單臣之家裡先住著,能聽到嗎?”

阮憐竹沒說話。

“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單家給阮憐竹準備的是一棟單獨的三層小閣樓,就在他們的主宅樓旁邊,進出方便也能減少阮憐竹的不適應感,就連裡面的傢俱和裝飾都是精心挑選出來,給足阮憐竹安全感。

沈江夜給阮憐竹蓋好被子,看到她嘴唇乾燥便柔聲道:“我們現在到單臣之家裡了,我去給你倒杯水,你等我一下。”

然而他一起身,衣襬瞬間被阮憐竹拉住。

“怎麼了?老婆,你要什麼?”沈江夜想到她的習慣,試探道:“我給你……換衣服?”

只殘留了幾分意識的阮憐竹咬牙切齒。“沈江夜!”

他光給資訊素,碰都不碰她,這種感覺如同螞蟻啃心一般難受。

“你認得清我嗎?我是誰?老婆。”沈江夜蹲在床邊,喉嚨快速地滾動,一顆心隨著她的一句話軟得不行。

阮憐竹艱難地睜開眼睛,用盡最後的力氣拉扯他的頭髮,“沈江夜,你……”

“唔~”

沈江夜的舌尖熟練地頂開她的牙齒,如同汪洋大海里的龍捲風一般席捲掃蕩。

他親起來就沒完沒了。

阮憐竹睜開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沈江夜半跪在她身上,利落地脫下衣服,露出裡面健碩的倒三角身材。

……

“沈江夜。”

“我在,老婆。”

……

“我不舒服,沈江夜。”

“我知道,老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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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過了多久,阮憐竹的意識逐漸恢復了幾分。

她第一件事就是給了沈江夜一巴掌。

“好了!”

沈江夜頂了頂腮,聲音又磁又啞:“還早呢,老婆,等你什麼時候把我打疼了,就過了。”

這種時候哪有那麼容易過?

果不其然,阮憐竹沒多久就開始呼\/吸\/急\/促\/起\/來。

沈江夜託著她的腰把她扶起來,整個人幾乎被他揉進懷裡。

阮憐竹找不到可以抓的地方,手\/指\/在\/空\/中\/準\/確\/無\/誤\/地揪著他耳邊的頭髮。

“別抓我頭髮,抱著我的脖子,老婆。”沈江夜哄了兩下成功招來一巴掌。

老實了。

沈江夜嘗試換個姿勢,但阮憐竹就是要抓著他的頭髮,把他都整笑了。

“你真是我祖宗。”

阮憐竹蹭了蹭他的肩頸,自言自語道:“沈江夜。”

沈江夜舔了舔嘴唇,誘惑道:“寶貝,喊老公。”

懷裡的人頓時一聲不吭,就在沈江夜放棄的時候,軟綿綿的聲音響起:

“老公。”

沈江夜頭皮都炸了,緊緊地抱著她的腰。

“這麼聽話?”

阮憐竹微微睜開眼睛,漂亮的眼睛裡含著水霧,迷離道:“你的耳釘呢?”

“在呢,你的手擋住了。”沈江夜把耳釘摘下來戴在她的耳朵上。

然而阮憐竹把它摘了下來,眯著眼睛眼睛看了好久,質問道:“這不是我給你新的那個,你回趟家把它弄丟了嗎?”

沈江夜的心猛地一跳。

中秋節那天,他一早就收到她的節日禮物,就是一對新的耳釘。

沈江夜慢慢低頭,埋首於她的肩頸之中,聲音悶悶的,“沒丟,你不在家我去找你,忘記戴了而已,老婆。”

“哦,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想出去,出去吃飯了。”

“那你為什麼不回來?”

“因為……你剛走我就開始想你了。”

沈江夜心如刀割,“對不起,老婆,都怪我那時候沒有護住你。”

“晚了。”

“不晚,我這輩子都是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