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肯定是上,只不過這種上法還有待考究。
到底是用什麼姿勢?
還是用什麼態度?
強硬一點,還是稍微表現得軟一些。
這都要考慮清楚,強硬的好處就是時間短,見效快。
軟一點,可能時間長一些,見效就慢,不過,聶保還是想慢一點。
他喜歡絕對的把控,喜歡看求饒的態度。
“上,怎麼不上,我出臺……出場費很貴的,你要考慮清楚。”
電話那頭嗤一聲的笑了,她沒想到一向軟弱的聶保會要出場費!
一股羞辱感直衝腦門,就像是一個牲畜不聽話,幹活還要跟主人要錢是一種道理。
“你還敢跟我要錢!聶保,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你只是……”
聶保沒興趣廢話,直接把電話掛了,他現在想的是怎麼樣瞭解這個新世界。
然後看看能不能左右橫跳,在這個末世環境中再達到以前的高度。
然後找個地,養老。
現在就想躺著,末世征戰幾十年,磨滅了他的激情,也磨滅了他的熱血。
更加把本就不咋地的傢伙磨的更細。
修臉,在角落裡找了個刀片刮下臉,洗洗身子。
他前世就是這樣,特別喜歡愛護自己,畢竟咱是為數不多的異能者。
在末世中能存活這麼長時間的人,一般要麼奸還有權,要麼有一技之長。
聶保就屬於有一技之長的,而且特別長。
在末世裡很受那些女會長們的喜愛。
畢竟,誰能拒絕複製出雙倍的快樂呢?
聶保也是靠著這個能力,在末世裡混的風生水起,穩穩地坐在了公會二把交椅。
在他手上經過的東西,絕對會變成雙份。
這在物資匱乏的末世,就是財神爺!
叮叮叮!
電話又來了!
還是文清。
“你又掛我電話,我就問你一句,到底搞還是不搞!”
聶保還是那副懶散的樣子,努力的揉搓著身子,精緻的小半袋已經被他揮霍完了。
“搞啊,說的很清楚了,你給錢,我就去,這是行情,哪有免費上趕著的。”
幸好手機放的遠,裡面的嗓音直接飆到八度。
“提錢!你還敢跟我提錢!你在公會吃喝住不跟你要過一分嘛?給你人帶,你帶過嘛?為公會創造出一分利益嘛?有臉提錢,速度過來,壞了事,真把你扔壁壘外面去!”
沉寂了幾秒,電話內只剩下聶保的吹口哨聲,還有拿花灑敲牆的聲。
“媽的,咋壞成這樣。”
“聶保,你還敢罵我!”
聶保順手扔掉壞了的花灑,找了張紙擦了擦手,拿了電話回了屋子。
“見過撿便宜的,沒見過撿罵的,末世的錢能有多大用,十萬我勉為其難的去一趟。”
“這樣吧,按照正常交易走嘛,先打兩萬定金我出門。到了付五萬,完活付尾款,出臺……咳咳,出場都這樣的。”
電話裡急促的呼吸持續了三十秒,一個咬牙切齒的嗓音從裡面傳出。
“好!那你先來!”
“見錢出門!”
“別給臉不要臉!”
“掛了!”
聶保直接掛了電話,從衣櫥找著衣服,呵這老舊的防護服,都掉顏色了。
上面印著浪潮公會的字樣,中間是個浪的圖案。
浪潮公會估計就是原主所在的公會,除了了這件防護服,裡面就剩下一幾件洗的發黃,白襯衫了。
隨手挑了一個還不算黃的襯衫套上。
叮!
簡訊到了兩萬。
還行,比較聽話,所以說這茶的段位還是低,當茶婊怎麼能讓男人抓住把柄呢?
茶婊只能有坑,不能有把,這是鐵律。
畢竟她們要抓住男人的把柄,進行精神控制。
穿好衣服,先充個話費,找到文清發的位置,開啟門的一瞬間,聶保恍惚了。
真白!
旗袍?
入目是邁上臺階的玉足,紅色腳趾甲顯得肉嘟嘟的很可愛。
挺拔的白腿移動的時候在裙襬岔開處晃晃悠悠,若隱若現,尤其是上臺階時裙襬緊繃抱住渾然天成的地方。
伴隨著急速上樓的時候來回跳動的偉岸。
聶保可恥的有了反應。
年輕果然有鳥用!
姑娘也看見了聶保,皺著眉頭,在他面前揮舞著手臂。
“傻了?走啊,還愣著幹嘛?”
聶保恍惚了下,將蔥蔥玉手挪開,試探性的問道:“你認識我?”
姑娘手甩開聶保的爪子,摸了摸他的額頭:“不燒啊?怎麼就傻了呢,快點走,真想被扔到城外喂異獸啊!”
友軍!
姑娘看聶保還在發呆,將高跟鞋脫掉,隨手一扔,拉著聶保就往樓下跑去,邊跑邊埋怨:
“聶保,你是不是傻!真去幫李詩雅那個婊子頂罪?”
頂罪?
果然猜中了,聶保停下的一瞬間,姑娘拉不動了。
“頂什麼罪?”
姑娘回過頭一看聶保這種笑,就感覺到不舒服,是那種不懷好意的樣子。
呸了一口唾沫,傲嬌的撒開聶保胳膊,雙手環在胸前。
“裝,繼續裝,還穿了件最新的衣服,三年了你捨不得給自己買一件,錢都給那婊子鋪路了,現在還看不出來是在利用你!我真是服了!”
聶保一聽這姑娘門清啊,肯定是公會里的人,正愁不知道是頂什麼鍋呢。
“說說嘛,也許我一下子就想通了不去了。”
姑娘氣鼓鼓的像個河豚,像是看智障一樣看了聶保幾秒,哎了一聲!
“哎!我就想不明白,她是給你控上了?別問我,我啥都不知,就是你的一個小實習生而已!”
姑娘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看聶保還是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氣的直接衝上來對著聶保的腰間捏了上去。
“你要氣死我啊,她偷的錢拿去換物資鋪路,你幹嘛要去頂罪。”
“本來你處境就很微妙,城堡出不去,沒有功績,也沒有異能,在頂個罪……”
“聶保!你到底是咋想的?花了五千萬連個手都沒碰到,更別說抱得美人歸,你哪怕用五千萬換個異能丹,現在也不至於落在這個地步。”
現在情況明瞭,這位姑娘是公會的實習生,為原主打抱不平呢,想拉著他快點跑。
那個李詩雅是要讓原主頂偷竊的罪,好更進一步。
我的天吶,剛緩過味來,原主沒錢了,李詩雅去偷,被發現了讓原主頂罪,等於還是在原主身上瘋狂的索取嘛。
想明白了關鍵點,聶保伸手揉了揉河豚姑娘的頭:
“萬一我成了異能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