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臨摹之作
無敵從複製一切技能開始 院長不吃西瓜皮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周圍的顧客們卻暗暗鬆了一口氣,原本緊張的氛圍因韓豐的反擊而有所緩解。
“德嗎?你們這幫廢物!”泉哥雙眼瞪得滾圓,手下被人打翻,這口氣他怎麼咽得下。他保護的雜貨店老闆,常玩手段宰客,自然要分他一杯羹。
“這事兒都擺不平,以後誰還認我泉哥?”他心中火起,對著手下吼道。
周圍的混混見狀,一股腦兒地朝韓豐撲去。韓豐只是淡淡一笑,以他煉氣六層的肉身之力,對付這些人,簡直易如反掌。
“快!快!快!”韓豐的速度讓人眼花繚亂,不出幾招,那些混混便已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泉哥瞪大了眼,嘴角抽搐,終於認清了現實,“大……大哥,我認栽了。”他低下頭,聲音中滿是無奈。
韓豐冷眼看著他,語氣嚴厲:“以後別再誘導年輕人貸款,他們心理承受能力差,萬一出了事,你們可擔當不起!這種行為,可是損陰德的!”
泉哥聞言,身體一顫,忙不迭地點頭:“是,是,我們再也不敢了。”他心中明白,今天這場架,輸得徹底,報仇的心思,也該放下了。
“行啦,行啦,我明白了。”韓豐嘴上應付著,心裡卻有些不以為然。那些沒買成古董的顧客都散去了,而那兩個已經掏了腰包的,卻都要求退款,他也只能無奈地一一退還了貨款。
處理完雜貨店的事務,韓豐邁步回到了前面的書畫店。此時,張天門正和店老闆邊喝茶邊閒聊。他本想進去加入他們的閒談,卻被門口幾幅畫卷中的一幅吸引了目光。那幅畫顯得與眾不同。
他走上前,拿起畫卷緩緩展開,臉上的笑意逐漸擴大。“這位老闆,你的眼力真是不錯,這幅臨摹趙令穰的作品,筆法精妙,幾乎能以假亂真。”店老闆身穿黑色T恤,馬臉上一副和善的笑容,但露出的一口大黃牙卻顯得有些突兀。
“這幅畫打算賣多少錢?”韓豐直截了當地問。
“既然你這麼喜歡,就五千塊吧。”馬臉老闆笑著回答,那笑容中帶著一絲菸草的氣息。
“成交,五千就五千。”韓豐沒有還價的意思,心中清楚這幅畫的價值遠超這個數。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人的聲音從路口傳來,帶著幾分冷傲:“我出一萬,這幅畫我要了。”
“咦,怎麼是你?”韓豐一眼認出了他,記憶猶新,就在前些天田家醫館前,這人還曾試圖買他手中的百年野山參。
“哈,真巧,在這兒也能遇見你。”田文斌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
“抱歉,這幅畫我已經打算買了。”韓豐不緊不慢地說。
“得了吧,你錢都沒付,老闆也還沒答應賣給你。老闆,我說一萬,賣不賣?”田文斌滿不在乎地看向那幅畫,在他看來,這畫十有八九是贗品,他這麼做,純粹是為了讓韓豐難堪。
馬臉老闆搓著手,尷尬地笑:“兩位小老闆,咱們做生意講究價高者得。韓先生,你是先看上的,這樣,你出和他一樣的價,我就優先賣給你。”
“好,我就出一萬。”韓豐下定決心。
心裡琢磨著,張天門就在附近,真到萬不得已,找他週轉一下應該沒問題。
“那我就出兩萬。”田文斌挑釁地盯著韓豐。
“我出三萬。”
“我五萬!”
韓豐心裡開始打鼓,五萬可不是小數目,他也沒底,不知道張天門手頭是否寬裕。再說,張天門和張黎明一樣,都是出了名的正直,大概不會去沾染那些不義之財吧。
“嘿嘿,韓豐,這就慫了?”田文斌一臉嘲諷地挑起眉頭,“你不是挺能的嗎?怎麼,五萬塊就頂天了?要真是手頭緊,野山參也能湊合換點錢嘛。”
“一錘定音,我出十萬!”韓豐突然挺直腰板,目光堅定地瞪著田文斌,“來啊,你不是挺有錢的嗎?繼續跟我飆價啊!”
“哈哈哈,得了得了。”田文斌擺出一副無所謂的姿態,笑得合不攏嘴,“這幅畫,送我都不要,你倒好,十萬塊當寶貝。得了,今天就讓給你了。請便請便。”
他還不忘朝韓豐使個眼色,戲謔地說:“別以為我會一直跟你搶,我呀,就是想看看你那窘樣,哈哈哈……”
馬臉老闆在一旁笑得合不攏嘴,心裡樂開了花,心想這田文斌可真是個加價的好手,將來一定要找機會跟他合作。
“老闆,這幅畫我就拿走了。”韓豐儘量保持鎮定,心裡卻七上八下。
他趕緊走到角落,找到了正在悠閒喝茶的張天門,“方教授,有點急事,你手頭方便不方便?先借我十萬應急。”
張天門一愣,隨即趕緊放下茶杯,走出來問道:“小師叔,怎麼了這是?”
“別急,別急,張天門急忙安撫道,“小師叔,您看您,不就十萬塊嘛,我這兒有。”他匆匆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銀行卡,“這卡里頭有三十萬,您先拿著。要是不夠,我立刻讓張悅悅給我匯款。”
“小師叔?”一旁的田文斌愣了愣,心中暗自琢磨,這韓豐究竟是何方神聖?
“足夠了,就十萬。”韓豐確認了交易,張天門這才細細打量起手中的畫卷。很快,他的眉頭緊鎖,面色變得有些難看,“小師叔,您花十萬買這幅畫?這東西,頂多就值個幾千塊吧……老闆,你這做法,是不是有點過分?”
張天門心中不快,畢竟韓豐怎麼說也是他的小師叔,被人坑了,他也臉上無光,心中暗自埋怨。
那馬臉老闆卻是一臉笑意,“方老,這事兒真不好意思,咱們這行的規矩您也知道,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這價兒,可都是這位小老闆自已定的。”
“我不會反悔的。”韓豐從張天門手中接過畫,淡淡笑道,“方教授,我再問你一句,這幅畫,你能認出是誰的作品嗎?”
張天門手握畫卷,目光深邃,緩緩說道:“這幅臨摹之作,雖是依照北宋趙令穰的筆觸而成,卻也惟妙惟肖。但畢竟,它不是真品,無法與趙令穰的真跡相提並論。真跡的價值,何止千萬?可這樣的臨摹,即便技藝再高,也難逃贗品的命運。”
韓豐不以為然,挑了挑眉,介面道:“此言差矣,方師兄。這臨摹之作,技藝非凡,市面上可不多見。贗品又如何?有時候,贗品中蘊含的價值,未必輸給正品。”
張天門仍堅定已見,搖頭答道:“小師叔,您的心思我明白,但臨摹終究是臨摹,哪怕它再怎麼精美,也改變不了它是贗品的事實。名氣再大,也無法讓這幅畫成為真品。”
韓豐笑了笑,意味深長地說:“你呀,還是太死板。這畫中筆法,你仔細瞧瞧,或許能發現些端倪……”
張天門依言,再次審視畫卷,片刻後,他嘆了口氣:“小師叔,我研究了,這幅畫確實模仿得相當出色,但終究不是名家手筆。不過,如果我們妥善處理,或許還能挽回一些損失。”
對話間,兩人身處的畫室顯得格外靜謐,彷彿能聽見窗外風拂過樹葉的沙沙聲,而那幅臨摹的畫作,在午後陽光的照射下,泛著淡淡的光澤,似乎也在等待著它的命運被重新定義。
“嘿嘿,你以為自已走運得不得了,每次都能撞上‘漏’?”田文斌揶揄道,“在田家醫院碰了一次漏,就覺得自已是幸運星了?跑到這裡來找機會,真是笑死人了!”
韓豐擺了擺手,引出話題:“別急,先別忙著笑話人,你們看看這幅作品,是不是有點張大千的味道?”
張天門好奇地湊上前,端詳片刻,遺憾地說:“張大千的風格是有的,但似乎還不夠火候。”
“嘿,方教授,這可是張大千早期的臨摹之作,雖然不算成熟,但好歹也是出自名家之手。”韓豐糾正道。
話音剛落,一位身著白長袍的老年人匆匆走進來,急切地說:“張大千的臨摹之作?快,給老夫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