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五分鐘就繳械的名場面。

難不成是因為她那天沒穿校服的原因?說曹操曹操就到,紀錚風塵僕僕的走了進來,臉上有一些疲憊的神色,他徑直走到了周今甜旁邊坐下,摟著小姑娘盈盈一握的細腰問道:“餓了嗎?”

logon男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餓不著你老婆的,別在這兒秀恩愛好嗎?”

服務員開始上菜了,周今甜一身的酒氣,臉頰緋紅的說道:“你終於來啦!”

紀錚瞥了一眼對面的三個人,語氣低沉:“你們給她喝酒了?”

“誒誒誒!”

酒紅色襯衣男連忙解釋道:“這酒可是你老婆自己貪的啊,我們可沒灌她.”

一尾魚從小池塘裡躍了起來,鑽入水中的時候帶起了幾滴小水珠,周今甜腦子有些昏沉,但耳膜裡卻清晰的感受到了震動聲,她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微微仰起了頭,尾音上揚著:“紀叔叔,聽說你對校服情有獨鍾啊!”

她還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白色校服,有些口齒不清的說道:“那你喜歡我穿校服的樣子嗎?”

紀錚眯了眯狹長的眸子,用指腹捏了捏她下襬的布料,很廉價的粗糙質感。

趁著上菜的時候人多,男人抬了抬眼,輕輕舔了一下小姑娘的耳垂,聲音嘶啞:“我喜不喜歡你,你自己不知道?”

周今甜渾身顫慄,直起了軟綿綿的身體,感覺酒都醒了一半了。

圓木桌上一下子就擺滿了玲琅滿目的佳餚,最特別的就是中間的那道竹筒飯,青綠色的竹子被挖空之後,裡面放滿了五色的糯米飯,顆顆飽滿而且晶瑩剔透,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周今甜吃了點菜後才清醒了一點,她沒喝多少酒,是這白酒的後勁太大了。

一行人又熟絡的聊了起來,不知怎麼的,幾個老男人有感而發道:“現在想想,還挺懷念上大學的日子的.”

他們還聊到了周今甜的身上,logo男算了下時間,然後說道:“甜甜你今年二十二歲的話,應該正好在唸大四吧?”

周今甜咬了一口紅燒小排,雲淡風輕的說道:“我已經研究生讀完了,現在是碩士學位.”

在對面三個男人一臉的震驚之下,周今甜解釋道:“我十六歲參加了奧數比賽,拿了第一名就直接被北大錄取了,再加上大二的時候還跳了一級,所以現在已經唸完研究生了.”

酒紅襯衣男打趣道:“老紀,還真是給你撿到寶了啊.”

紀錚聞言輕輕挑了下眉,他早就調查過了周今甜的背景資料,小姑娘確實天賦異稟,聰明的很。

“那你大學學的是什麼專業啊?”

餵魚男問道。

周今甜脫口而出道:“哲學.”

“哲學?”

男人反問,覺得十分有趣,“你怎麼會想到念這個專業的?”

周今甜本來習慣性的拿起杯子,想喝一口白酒潤潤喉的,但是卻被旁邊的紀錚給搶走了,男人隨即塞了一杯熱茶放在她手裡。

她一本正經的回答道:“我那個哲學教授說如果我來唸這個專業,他就每年單獨給我發十萬塊獎學金.”

不然她現在應該在天文館裡和日月星辰相伴。

熱茶氤氳著熱氣,烏雲被星辰撥開,知了在樹梢上不停的叫著,惹得池子裡的魚也不安分。

“其實學了哲學以後,雖然工作不好找,但對於人生的意義還是挺大的.”

周今甜突然有感而發。

logo男順著她的話問了下去:“那你覺得對於你來說是什麼意義呢?”

周今甜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眶,很認真的想了好一會兒。

半晌之後,眾人只見周今甜站了起來轉了個身,將本來就不長的校服短袖微微撩起來了一點,她深凹著的脊柱線處紋著一個花體的單詞:ustinian。

最後一個字母“n”被勾出來很多,看的紀錚眼紅。

餵魚男好像從來沒見過這個單詞,於是就開口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房間的燈光有些昏暗,紀錚一把就將人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咬牙切齒的問道:“周今甜,你想幹嘛?”

周今甜不以為意,沒搭理身下的男人,她聲音很輕盈,“這個是荷蘭語,意思是陰沉的天空中有一束只照著你的光芒.”

哲學基於她而言,就是如此。

就像是後來的紀錚於她而言,也是如此。

飯局結束之後,紀錚把人塞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他的手指骨節分明,用力地扯過了黑色的安全帶系在了小姑娘身上,臉色晦暗難明:“回家之後再收拾你.”

剛剛膽子真是大的很,隨隨便便的就在別的男人面前撩衣服,還把他的話給當成了耳旁風。

紀錚關上了副駕駛的車門,準備和幾個老朋友打個招呼後再離開。

餵魚男靠在自己的車子上,吸了一口煙,認真的說道:“老紀,這小姑娘不錯,大智若愚.”

和周今甜不熟的人第一眼一定會被她的外貌勾到,再加上她性子總是軟軟的還有點作,可能就這樣被她給騙過去了。

但是有眼力的絕對能看得出,周今甜其實活得比誰都清醒。

紀錚點點頭,對方的意思他懂,“先走了.”

回到了車上後,紀錚發現這小姑娘已經睡的死死的了,他捏了一下週今甜的鼻尖,眉眼略彎。

直到車子開進了星河灣之後,周今甜還是一點都沒有要醒的跡象,紀錚把人從車裡面公主抱了起來,一路抱進了主臥裡。

周今甜躺在床上之後,還不舒服的蹬了蹬腿,用夢話指揮男人把她的襪子給脫掉。

紀錚眼皮跳了跳,總懷疑是這小姑娘知道自己回來要挨教訓了,這會兒在跟他裝睡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