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走出去了。
沈西州的目光落在安暖的身上,目光冰冷到了極致,陰鷙的說道:“安暖,你可真厲害.”
“看來,是我小瞧了你啊,沒想到,這麼快就巴結上了,呵呵,真的是太小瞧了你.”
“沒有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手段.”
“什麼時候和白家的大少爺搭上了,你是覺的,只要搭上了白逸,你就能脫離我的掌控嗎?”
“可是,你似乎找錯人了。
白家的勢力並沒有那麼大,與我相比一下,根本就鬥不過.”
“所以,安暖你似乎找錯人了,下次可要在睜大眼睛,去找。
找個能夠斗的過我的.”
安暖想要和沈西州說,事情並不是他想的那樣,她和白逸才剛剛認識,她並沒有想過讓白逸幫助自己什麼。
她想要解釋,可是,她的傷口疼的厲害。
揪心的疼。
疼的都已經無法呼吸了。
安暖想要解釋,最終卻還是沒有解釋,在她看來,和沈西州解釋,完全沒有用,他是不會聽自己的解釋的。
她解釋的再多,都沒有用。
可安暖什麼都不說,也不解釋,在沈西州看來,就是預設了他說的話了。
這樣的認定讓沈西州憤怒不已。
他陰沉著一張臉,宛如惡魔。
“安暖,既然你那麼想死的話,那麼我就成全你.”
安暖以為,沈西州會直接動手,可是沒有,他並沒有直接動手。
他只是看著安暖,逼近著她,捏著她的下巴,冷冷地說道:“安暖,你最好乖乖的聽話,不要和任何男人有任何的接觸,只要你不聽話,這輩子就休弟弟下落.”
“對了,你弟弟的命,可是被你牽扯,你說話做事情,可要小心點兒了.”
“我可是陰狠的人,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
沈西州輕笑的說道:“我是什麼人,你應該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的吧.”
聽著沈西州那徹骨的話,安暖渾身都是冰冷,她站在原地,連動都不敢動了。
他可真的將她的死穴抓的緊緊的,讓她一步都動彈不得。
她就連反抗機會都已經沒有了。
她停止了下來,低著頭緊咬著嘴唇。
深呼吸了一下,抬頭臉上帶著笑容,看著眼前的男人。
她在等著沈西州的話。
“安暖,求我,你求我,只要你讓我心情好了,我就不會對你弟弟動手的.”
沈西州臉上滿是寒意,看著安暖滿是鄙夷,嘴角勾起了鄙夷笑容,他看安暖的眼神越發的涼薄了。
“呵,怎麼了?很為難嗎?”
“看來,你的骨氣比你弟弟重要啊.”
“安暖,你真冷血啊.”
安暖的臉瞬間蒼白不已,呵呵,沈西州說她冷血。
沈西州對她可真的是毫不餘力的羞辱。
她的目光落在沈西州身上,這人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男人嗎?他的臉還是那個臉,可是他對她卻不一樣了。
眼前的人,陌生極了,陌生的她覺的自己從未認識。
他早已經不是她的沈西州了。
那個曾經將她護在手心裡的男人,將她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讓她的生活陷入了深淵中。
她在他眼中原來就是這麼一個人,一個冷血和無恥的女人。
可他忘記了,以前的他,可不會這樣的對待她的。
她現在做的所有事情,在他眼中都是有預謀的,都是罪有應得的。
他對她所做的事情,都是她咎由自取。
是啊,他將她的腎摘出來,放在許婼薇的身上,那是她罪有應得。
她早已經知道,沈西州已經恨透了她,可她心裡卻依舊藏著一絲的冀望,她在想著,那天,沈西州知道了所有的事情,會不會就這樣子原諒了自己呢?他說,安暖你以為攀上了白逸,就能救出你的弟弟嗎?你以為,白逸是我的對手嗎?他說,安暖你身邊除了我有個男人之外,就不能在有其他的男人。
這樣的話,一直在她的耳邊迴響著。
突然間,她似乎像是想通了什麼,拉開門輕柔的喊了一聲:“白逸,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說.”
她不知道白逸在不在外面,她只是在賭,賭他在外面。
白逸推門進來,一臉疑惑的看著安暖,她找自己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呢?看著站在一邊黑沉著一張臉的沈西州,他似乎並沒有討到任何的好處,看看他那一張臉就知道了。
在白逸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安暖卻直接撲到他的懷中,雙手圈著他的脖子,嬌柔的說道:“白逸,沈先生似乎不相信我是你女朋友,你說,你是不是應該好好的表現一下呢?讓沈先生相信呢?”
剛剛進來的白逸直接是一臉的懵圈,在對上安暖安祈求眼神,她瞬間明白了過來。
“哦,這樣啊.”
白逸一臉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說道:“沒想到沈先生還有這樣的癖好,真的是讓人難以置信。
不過,既然這樣的話。
那就讓沈先生死了那份心好了,免的沈先生一直疑神疑鬼也不好.”
“沈先生這邊煩惱倒是沒有什麼事情,最怕會牽連到我女朋友,我可是捨不得女朋友受到一點委屈的.”
白逸說著,就走到了安暖的身邊,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道:“我可是會假戲真做的,而你也要答應做我的女朋友。
要不然我馬上就走,如何向沈西州說明情況,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安暖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人,她只是想著讓白逸幫忙自己,卻沒有想到白逸卻直接威脅上自己了。
而他的眼神中滿是光芒,一副勢在必得樣子。
她渾身打了冷顫,她總覺的,自己是不是又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白逸的眼神實在是太逼人了,她都忍不住害怕了起來。
安暖遲疑了一下,原本是要點頭的,可就在這時候,沈西州卻直接一拳打在了白逸的臉上。
沈西州他只是想要羞辱安暖而已,卻沒有想到,她真的讓白逸進來,還要當著他的面,讓另外一個男人吻她。
她是怎麼能夠將這些話,如此平靜的說出來。
安暖不知道是,剛才她對白逸笑的時候,是那樣的吸引人。
這樣的笑容,沈西州多久沒有看見了。
他吃味了,為什麼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能當著他的面對著另外一個男人露出這樣的笑容呢?她真的這麼高興嗎?不要說沈西州被深深的吸引住了,剛才就連白逸都被吸引住了。
早已經忘記了,沈西州還站在不遠處。
可是,沈西州的一個拳頭過來,讓白逸才記起來,還有人站在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