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鈺是站在普通百姓的角度感覺十分憤怒。

一個路過上水縣的人,衙門居然光明正大的敲竹槓,那上水縣的百姓得是什麼樣子?

不多時,管武幾人趕了回來。

“殿下,我們已經打探的差不多了,經過我們的瞭解,上水縣的情況跟太子妃說的大致差不多,甚至可能更甚。”

初鈺一愣:“甚至更甚?這是為何?”

管武看著男扮女裝的初鈺本就彆扭,聽到初鈺發出了女人的聲音更是覺得十分怪異。

“殿下,太子妃講述的情況是一年多以前。”

“我們打探到,上水縣縣令名叫裴建章,他與徐家寨的大當家是結拜兄弟。”

“這兩個人……”

“你等等。”初鈺趕緊打斷:“縣令跟山上的土匪是結拜兄弟?那這個裴建章是如何當上的縣令?”

管武聞言十分氣憤。

“這個裴建章不是上水人,大約六年前來到了上水。”

“市井的人說,聽說這個裴建章是來投奔徐東來。”

“哦,徐東來就是徐家寨的大當家。”

“因為這個裴建章識文斷字,徐東來又是土匪寨子的當家,搶了不少銀子,所以他決定給裴建章買個官。”

“市井的混混說,原來的縣令也不是啥好東西,所以徐東來就把原來的縣令殺了。”

“上水沒了縣令,徐東來又託關係跟州府的知府大人攀上了關係,給了不少銀子,所以裴建章就當了上水的縣令。”

初鈺聽完有些不解。

“徐東來把人殺了,州府就沒管?”

管武搖了搖頭:“管了,只不過上水的人都是猜測,沒人親眼看見是徐東來殺的人。”

“州府只是象徵性的走了一個過場,這個案子便不了了之。”

初鈺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真是豈有此理,吏部尚書在朝堂上說的還沒有這麼嚴重,真是不來不知道啊。”

“整個西涼完全是一個草菅人命的地方,再這樣下去,西涼的百姓早晚要反。”

白櫻問道:“你打算如何做?咱們現在可是暗中行動。”

初鈺的臉上露出冷笑。

“他們能派人暗中殺我,那我為何不能暗殺別人?更何況我是太子,他們是草菅人命的貪官汙吏,我殺他們天經地義。”

一說到殺人,白櫻的眼睛亮了起來。

“何時動手?”

初鈺看到白櫻的模樣一愣,看到初鈺的眼神,白櫻笑道。

“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可是在西涼整整歷練了一年。當年若不是白家招我回去,我會將西涼的貪官全部殺乾淨。”

初鈺想了想:“先不急著動手,今晚你們去打探一下上水縣各個官員的住址,還有那些差役和小吏。”

“等我們掌握了這些人的詳細情況,再動手不遲。”

白櫻驚訝道:“你不會是想,將剛剛敲我們竹槓的差役也殺了吧?”

“敲竹槓?”

管武驚訝的看向初鈺,初鈺簡單的講了一下剛剛的事情。

管武聽後更是氣憤:“這些狗腿子就是該殺,他們也是那些貪官的幫兇。”

初鈺冷哼道:“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應該讓他們見識一下本太子的手段,不要以為本太只會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