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鋒準備把全部的魅都派出來混入新娘裡,正好我們可以一網打盡”
云為衫看著手裡寒鴉肆寄來的密函把訊息轉述給眾人,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眾人紛紛去往原定的地方迎敵,
司徒紅和魅穿上嫁衣被送往宮門,宮子羽看著一眾“新娘”心中不免升起一絲緊張,宮子羽走到司徒紅身邊假意取下蓋頭,
司徒紅果然出手襲擊宮子羽,宮子羽早有準備轉身躲過,蓋頭下是一張熟悉的臉,如果不是云為衫告訴了宮子羽“紫衣”是司徒紅恐怕如今宮子羽又要震驚一下,
混在新娘中的魅也紛紛掀開蓋頭動手,侍衛們看準時機先用火銃大範圍攻擊,然後再逐個擊破,
司徒紅躲過火銃正要朝宮子羽打去卻被云為衫擋住,利劍劃破司徒紅的衣袖司徒紅只能收手,
“原來是你在給我們下套,敢背叛無鋒,你知道你會有什麼下場嗎?”
云為衫不想和司徒紅廢話直擊向要害擊去,宮子羽也一起出手,司徒紅剛躲過兩人的攻擊就被遠處的火銃擊中,
或許是看不到全身而退的希望司徒紅開始拼命的反撲,鮮血從指尖流下,司徒紅不可思議的看著宮子羽,
“你穿了軟蝟甲,怎麼就這麼怕死嗎?”
宮子羽嗤笑一聲,
“怎麼,不穿軟蝟甲等著被你抓傷中蠱嗎?”
“你怎麼知道”
司徒紅沒想到宮門居然把他們的底細摸到這麼清楚,看著倒地的司徒紅宮子羽鬆了一口氣,還好穿了軟蝟甲,要不然就真中毒了
竹林裡陸禾清感覺到周圍有一股隱秘而詭譎的氣流,陸禾清瞧向身旁的宮遠徵,宮遠徵也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兩人連忙閃身果然見兩個巨大的飛廉刺向剛剛兩人所站的位置,如果沒有及時躲開恐怕就要被飛廉貫穿身體了,
宮遠徵順著氣流發出的方位射出暗器,陸禾清也從箭筒裡抽出箭射出,箭劃破空氣的聲音迴盪在竹林裡,万俟哀從暗處現身,
“嘖,沒中,可惜了”
陸禾清看著万俟哀完好的從竹林裡現身對剛剛那沒中的一箭有些可惜,
“你確實應該可惜,因為你接下來就沒機會射中了”
万俟哀快速的甩出飛廉,飛廉威力太大,宮遠徵和陸禾清只能躲開,陸禾清用劍抵住飛廉的攻擊,飛廉力量大生生的把陸禾清逼退幾步,
“那就再來一箭”
宮遠徵退到陸禾清身邊又向万俟哀擲出暗器,陸禾清瞄準目標精準的把箭射向暗器的後面,在箭的助推下暗器的速度更快,
万俟哀用飛廉斬斷飛來的箭卻沒想到箭上去暗器仍未停下,想閃身躲過已經來不及,暗器雖沒射中要害但還是打到了肩膀,毒素迅速蔓延到整個胳膊,
“別掙扎了,這個毒是你們沒見過的,你那解藥都用不了”
万俟哀只能甩出一個飛廉卻被陸禾清輕鬆躲過,陸禾清和宮遠徵兩人合力又費了万俟哀另一個胳膊,
看著用嘴叼著武器的万俟哀陸禾清不禁感嘆,
“還真是像打不死的小強一樣,不過你很快就要走了”
金繁看著眼前的五個黑衣人不禁握緊了手中的刀,宮紫商也已經準備好火銃,
“寒鴉肆和寒鴉柒呢?怎麼回事?”
寒鴉伍看著眼前的宮門侍衛意識到今天召集大家過來是一個圈套,
“別找了,我們倆在這”
寒鴉肆和寒鴉柒從一眾侍衛們後面出來,宮紫商看著到來的兩個人心中鬆了一口氣,看來這兩人是被云為衫和上官淺說服了,
“好呀,聯合宮門你就不怕無鋒到時候來找你們?”
寒鴉柒揉了揉手腕不屑的說,
“只要你們都死了,訊息不就洩露不出去了?”
……
等陸禾清和宮遠徵趕到花宮的時候,悲旭已經被雪重子和花長老練手解決了,陸禾清趕緊去探查兩人傷勢,幸好兩人傷勢都不嚴重,宮遠徵路過悲旭的時候還補了一刀,
“我怕他還有口氣,再給他補一刀”
陸禾清衝著宮遠徵豎起大拇指表示自已的贊同,
此次宮門圍剿無鋒大獲全勝,宮子羽下令休整卻讓陸禾清犯了愁,
宮遠徵看著如同爛泥一樣趴在桌子上的陸禾清,穿過庭院走到陸禾清身邊,察覺到有人前來的陸禾清仰起頭,一枝山茶花卻突然映入眼簾,
“就算要去找枯榮和點竹也得給自已留一些休息的時間吧”
“你怎麼知道?”
陸禾清接過山茶花隨意的把花別到耳朵,宮遠徵攏了攏陸禾清耳邊的碎髮,
“你都要把我有心事這四個字寫到臉上了,誰看不出來啊”
“可是宮門如今剛經歷過大戰需要休整,執刃大人都下令了……”
陸禾清說著又趴在了桌子上,
“那……咱倆可以偷偷下山呀”
宮遠徵的提議可給陸禾清嚇了一跳,且不說二對二有沒有勝算吧,就光宮遠徵徵宮宮主的身份要偷偷下山這要是被發現了不得狠狠批評,
陸禾清一臉擔憂的模樣出賣了她內心的想法,
“哎,咱們可以先下山打探枯榮的訊息,要是能確定她的所在咱們到時候就給我哥寫信,反正我哥不會不管咱倆的”
陸禾清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這是宮遠徵能說出來的話嗎?宮遠徵什麼時候這麼開朗且叛逆了?
宮遠徵不知道陸禾清的心路歷程只覺得能下山就能幫到陸禾清回家再說兩個一起下山還能有更多的獨處時間,在宮門裡陸禾清總是被各種人纏著天天都在處理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