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子捂著臉傻眼了,不禁她,連聞傾筠都傻眼了,一向柔弱的文琳居然狠狠地打了女子好幾個耳光,還是一次性的,打得那個過癮,那個帥氣,看得聞傾筠心癢癢的。
文琳打完後,心裡是爽了,可是也意識到了後果,攥在袖子裡的手還微微顫抖,但是背卻挺得更直了。
她謹記聞傾筠的話,在敵人的面前絕對不能輸了氣勢!“你……你這個賤人!”
紅衣女子突然撲了上來,聞傾筠見狀忙摟著文琳一躲,那女人一個重心不穩摔了個狗啃泥,那一身上等的絲綢錦緞弄皺不說,還扯了很大的口子,雪白的手臂也被劃出了血珠子,疼得她哇哇大叫,一下子將原本在前頭賞花的人們給引了過來。
其中一個女子一下子就認出了帶著面紗的文琳,大喊道:“天哪,文琳你居然敢打當朝宰相的孫女,你不要命了!”
文琳一聽,臉刷得一下白了,雖說墨焰和宰相都是一品,可是職權卻差了很多,她居然把一個宰相的孫女給打了,那不就意味著她完了!文琳哭喪著臉,雙腿一軟,癱在聞傾筠的身上。
聞傾筠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可是卻不能起到作用,文琳此刻是面露死灰了。
聞傾筠將文琳護到伸手,笑道:“宰相孫女又如何,打了又如何,難道堂堂宰相會為了一個孫女而和同品級的將軍急眼?別忘了大將軍凱旋歸來,正得皇上的心,你認為宰相大人會這麼蠢去打皇上的面子,說皇上最寵幸的臣子是並不是一個忠臣?”
那女人還想說什麼,聞傾筠又道:“還是你們都認為大將軍是個無權的小將軍,而不配皇上封賞的一品大將軍這個職位嗎?”
“墨焰不過就是個將軍,我爺爺那可是當朝宰相,他權利再大能大得過我爺爺嗎?”
紅女女子惡狠狠地等著聞傾筠,冷笑道。
聞傾筠眼裡的鄙夷更甚,她見過蠢的,沒見過這麼蠢的。
“墨將軍的確沒多大的權利,但是說宰相權力大,你這是把皇上放到什麼位置,難不成宰相大人還想頂替皇上不成?”
那紅衣女子臉一白,沒想到聞傾筠居然說得這麼嚴重,慌忙解釋:“我……我又不是那個意思!”
聞傾筠卻彷彿沒聽見解釋一般,看了圈那些圍觀的看客,道:“我知道你們這些人都是巴不得看將軍府的笑話,今天話就撂在這了,大將軍好與不好可不是你們說了算,有本事去皇帝面前告狀,看皇帝是相信你們的話還是大將軍!”
那些人面面相覷,一言不發。
有些人是不敢得罪兩個士族,那些慷概激昂的寒門士子卻也不願意參與到女人的爭鬥中來,於是聞傾筠這一番話說出來,竟然就沒有人上來幫紅衣女子了。
聞傾筠抬起頭,高傲地將那些看客的眼神,動作收入眼底,眼裡的不屑更加的明顯。
她從來都不是隨意藐視人的人,她的出身和教養也讓她學會平等對待,但是也要看那些人是不是值得她的尊重。
但是有些人聰明,也有蠢的人,不知道是哪個人疑惑問道:“將軍府不就一個女子嗎,你又是誰?什麼時候大將軍居然金屋藏嬌了?”
聞傾筠眼神一瞥,如寒風一樣凜冽的眼神就飛了過去,見到了聲音的主人,一個穿戴比較寒酸的學子。
聞傾筠冷笑,不知道該說這人是真蠢,還是讀書讀傻了。
“將軍府的事情難道也是你一屆寒門學子配知道的?”
那寒門學子被聞傾筠說得臉紅脖子粗,卻又不知道如何反駁,畢竟那是將軍府,一品大將,不是他一個平頭老百姓能瞭解的。
聞傾筠的氣場強大,讓很多的豪門公子刮目相看,便有人向前搭訕。
“不知姑娘如何稱呼,芳齡幾許,是否也是墨將軍的親戚?”
公子哥這話說的很明顯,顯然是看上聞傾筠了,差不多在熟絡就能上門提親了。
聞傾筠也從來不吝嗇介紹自己高貴的出身,但是現在她東陵國,不能暴露自己的真是身份,但是她又不想全部依靠墨焰……“我是文小姐的閨中好友,姓聞,喚傾筠,今年剛過了15呢.”
說完,聞傾筠“嬌羞”地低下頭,盡顯姑娘的害羞。
眾人一聽,更加的驚訝了,做場的大部分女子都比聞傾筠要年長,可是聞傾筠剛才散發出來的氣場卻不是一般的豪門千金能有的,反倒像是接受過皇室訓練的公主。
那些人嘰嘰喳喳不知道再談論什麼,不過很多人看聞傾筠的眼神卻有些複雜,其中不屑的眼神更多,聞傾筠也不在乎,她的對手可不是這些愚蠢的女人,沒必要在這些人身上浪費時間精力。
“大家都聚在門口,這是作甚?”
一身柔柔,就如羽毛拂過心坎一樣令人愉悅的聲音驀地想起,之間一襲白衣,如仙般的女子在一個同樣嬌俏的丫頭攙扶下向這邊走來。
在一眾花紅柳綠的承託下,女子越發的如下凡的仙子一般令人膜拜,只可惜再裝得如何不食人間煙火,那眼裡的高傲與不屑只能說明她是一個愛慕虛榮,沽名釣譽的女人。
顏丹晴不認識聞傾筠,所以眼神直接越過了她看向她身後的文琳,那眼裡的嫌棄和不屑以及憤恨一閃而過,但是聞傾筠卻很好的捕捉到了。
顏丹晴再如何厭惡一個人,但都不會表現出來,反而要表示很大度,來顯示她的大氣。
“文妹妹這是怎麼了,可是有誰欺負你了,哭成淚人了?”
顏丹晴都不顧一身狼狽的紅衣女子,反而上前來安慰文琳,文琳看著她更加的害怕,硬是躲在聞傾筠身後不出來。
“妹妹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姐姐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嗎?”
顏丹晴嘆了口氣,淚珠在眼眶裡轉動,“我知道妹妹是在怪我,怪我前幾日沒有去看你,可是你也知道那日姐姐也是無能為力.”
聞傾筠不清楚那日顏丹晴到底對文琳做了什麼,但是看那些人的眼神,肯定不是什麼小事兒。
聞傾筠握住文琳的手,笑道:“多謝這位姐姐關心,只不過有人不知好得,仗著自己的身份要和將軍府的人鬥,文姐姐只是氣得心中有些不順罷了,不過話說回來,墨將軍雖不是什麼皇親國戚,但也是皇上眼前的紅人,只要將軍一句話,估計皇親國戚也不過如此.”
聞傾筠這話明著說那紅衣女子,實際上卻是警告顏丹晴,將軍府她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