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霞痛苦滴嘶吼道:“我想,我想的發瘋,我想的做夢就想殺死宮淺。

但是……我不能……”顧霞蹲在地上痛苦地喊道,萬穹似乎知道如何刺激顧霞了,於是也蹲了下來。

道:“你要想想,如果不是宮淺,你也不會淪落成一個陪睡的小姐。

你不會從一個明星,顧家的掌上明珠變成了一個人人喊打的蕩婦。

那外邊都是聲討你的黑粉,恨你的人,還有你的仇人。

你要是這樣出去,你覺得你還能重見光明嗎?”

顧霞面色難看不已地喊道:“我求求你,你不要說了.”

但是萬穹可不會聽顧霞的話不說了,於是又道:“還有,我知道你很喜歡魏霄,是不是在等他?想再見他一面?我告訴你,沒有機會了。

他已經快死了,他將自己餘下的生命都給了那個斯亦。

你是無法在等到他了,更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

顧霞聽到魏霄的名字,腦子的意識才慢慢地回籠了過來,但是聽到他快死了。

她不相信地大喊道:“不可能,魏霄哥哥不會這麼做的.”

萬穹:“怎麼不可能,這些還是宮淺做的,宮淺為了讓那個斯亦活過來。

不惜耗盡了魏霄的生命.”

顧霞:“不會的,魏霄哥哥對那個賤人那麼好,她不會這麼做的.”

萬穹為了讓顧霞相信,將手機中魏霄取藥草時,全身猙獰不堪的傷口照片。

讓顧霞看了。

這些照片是萬穹的手下拍的,萬穹為了給自己和他的兄弟報仇,他將戰寒的弱點,與宮淺的弱點都監視了起來。

魏霄就是其中一個,萬穹其實並不想監視魏霄的,畢竟他這個人不好對付。

但是碰巧與那日楊子月送魏霄去醫院的畫面碰到了一起,看到魏霄受傷了,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誰知道受傷之後的魏霄依舊很是聰明,接連兩番地打破了他的計劃。

最討厭的還屬他身邊的那個保鏢,手段不是他們能應付的。

萬穹知道從這裡下手不行,這才又將戰線拉到了戰寒的身上。

原以為自己需要等好久,但是透過顧霞他知道了許多事,包括戰寒和宮淺在帝都別墅的事。

所以他也將顧霞查了一番,方便自己更好的利用。

這一查才知道,這個顧霞竟然這麼喜歡魏霄,想到了自己手下拍的這些照片,就放出來,摧毀顧霞的意念。

讓她更加的恨宮淺,這樣才有決心去殺死戰寒和宮淺。

萬穹又繼續地說道:“淺靈九號,殺死了你的哥哥,魏霄,毀了你,你的事業,你的家庭。

下不了決心的時候,想想你這一年多受的苦,你是多麼的不甘。

你告訴我過,你會殺死宮淺的,你現在要反悔嗎?”

顧霞的意志慢慢地被萬穹給摧垮了,呆愣地點點頭。

萬穹看到聽話的顧霞,嘴角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這邊宮淺和夜奕深也來到了小別墅中,宮淺有點急,一下車就往小別墅中去了。

夜奕深看到宮淺離開了,將車子停在小別墅外,也緊隨其後了。

這個別墅小區有好幾家人,不過其他戶民離他們這兩家別墅沒有那麼近。

他們兩家別墅是鄰居,離得比較近,沒走幾步就到了。

宮淺和夜奕深過來的時候,司霆蕭和韓沫兒也剛剛從車庫中出來了。

與風塵僕僕的兩人打了一個正照面,宮淺走得急,看見韓沫兒打了一個招呼,說道:“沫兒,我先來這裡找一下戰寒,等會聊.”

說著還指了指戰寒的小別墅,司霆蕭看見了道:“嫂子,我在這裡住了好幾天的帳篷,沒有看見那戶人家有人?”

“你是不是走錯了?”

韓沫兒也附和道:“是呀,小淺,這幾天無論我回來的晚,還是回來的早,都沒有看見戰哥?”

夜奕深:“去看看.”

雖然韓沫兒,司霆蕭都這麼說,但是夜奕深知道一個人絕望痛苦時,是不會讓別人發現他的存在。

這種心裡體會,司霆蕭和韓沫兒都沒有那麼深刻地體會過,自然不明白夜奕深和宮淺心中所想。

宮淺來到了戰寒的別墅外,好似感覺到他在的,就讓夜奕深和司霆蕭們停了下來了。

說道:“你們都站在這裡吧,我進去看看.”

司霆蕭和韓沫兒倒是沒說什麼,因為司霆蕭對戰寒一點都不感興趣。

而韓沫兒理解宮淺心中所想,所以不會進去的。

但是夜奕深不願意了,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覺得讓她一個人進去不踏實。

道:“我進去,離你五步之遠.”

司霆蕭聽了夜奕深這樣的話語,心中忍不住地吐槽道:老大什麼時候這麼委曲求全了?唉,這年頭還是嫂子是老大。

夜奕深滿臉擔心地看著宮淺,又道:“我不是擔心戰寒傷害你,我只是想看著你,這樣我踏實一點.”

宮淺看了夜奕深一眼,忍不住地說道:“什麼時候這麼粘人了?”

司霆蕭幫夜奕深回答,道:“老大一直很粘嫂子的,只是嫂子沒感受到罷了.”

夜奕深聽司霆蕭這麼說,扭頭瞪了他一眼,道:“閉嘴!”

司霆蕭:“得了,一路好走.”

說著,還拉著韓沫兒離開了,道:“你們自己去找人吧,我們還是回去做晚飯了。

等會找好了,記得來吃晚飯,嚐嚐我新請保姆的廚藝.”

宮淺和夜奕深看了兩人一眼之後,就踏入了別墅中。

這個門是密碼鎖,密碼宮淺和肖煊都知道的。

肖煊知道是戰寒告訴他的,因為之前讓肖煊幫忙照顧三個孩子,所以戰寒就將密碼告訴了肖煊。

現在天色有點昏沉沉的,室內也有點黑暗,宮淺踏入客廳時,本想將手機的手電筒開啟,這樣更方便找。

但是一踏入客廳就聞到了濃濃的酒味,甚至還有幾天沒洗澡的臭汗味。

這些味道讓宮淺難受的蹙起了眉頭,夜奕深站在客廳的外面,並沒有進來。

宮淺輕輕地喊道:“戰寒,你在嗎?”

客廳中除了迴音,沒有人回答,但是宮淺感受到了戰寒的氣息,她知道戰寒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