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二章 逛早集

【他的話還沒說完，你伸出左手捏住他的肩膀用力往後一拽，他墜倒在地上。】

【和善地朝著穆琳婉笑了笑，你向她要來了手中的劍刃。】

【你握住劍柄，一隻腳頂住他的脖頸，將他的胸骨一根一根的撬開，一邊翹著一邊對他微笑道“想體驗刻骨銘心的感覺嗎？”】

【穆琳婉神色有些凝重，這樣的場面就算是自已也有些難頂，極力遏止著，但是那噁心感還是湧上她喉嚨。】

【棠三臉色蒼白無力，想要求救卻被你用膝蓋頂住喉嚨，看著他的反應你不太滿意，手上的動作逐漸加快。】

【死死的用手握成拳捶打著地面，極力地叫喊著，這樣彷彿能減輕他的痛苦。】

【包裹著心臟的肋骨被你一根根剔除，像是失去了保護傘般，露出了血淋淋的心臟。】

【你看了看棠三的臉，整個人面色煞白，被你折磨暈了過去，額頭上不斷往外冒出汗珠。】

【本來被穆琳婉用劍背打的身體疼痛哭倒在地的棠三走狗感覺也不怎麼疼，都不自覺的往著她的裙襬邊爬去。】

【一名金黃色發的男子匍匐挪動著地上的身軀，拽住穆琳婉的裙角，企圖哀求著她給自已一個痛快。】

【相比於你來說穆琳婉確實算是慈悲，被欺負都忍了，要不是今天你剛好偷師，剛好留下來吃飯，剛好撞見他們，不然她可能要一直忍下去…】

【想到這裡，你看著這群膽怯的走狗和身下如死魚般的棠三，眼神更兇惡了幾分。】

【你站起身整理下自已的衣冠。】

【輕輕咬破指尖，一滴充滿著濃郁的生命力的血液從指尖順著手的末梢滑落滴在棠三那肋骨寸斷的左胸。】

【肋骨斷裂的地方居然在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斷掉的肋骨居然在以極快的速度生長縫合，然後生長出新的皮肉。】

【【豐饒】神蹟名不虛傳。】

【在那滴鮮血的滋養下只用了不到三十秒的時間，先前傷口猙獰的地方完全看不出痕跡。】

【你冷眼掃視底下那群戰鬥力為五的渣子緩緩開口“記住，在修行峰見到我，把頭低下做人。”】

【“你又看向有些愣神的她，“師姐，還有什麼想做的嗎？”她搖了搖頭。】

【“滾吧！”你招呼著手。】

【地上的小弟們瞬間生龍活虎的爬了起來一人一隻手，把棠三抬了出去。他們前腳踏出門。】

【後腳，你像失去重心般跪倒在地，左手拿著劍的五指瘋狂顫抖。】

【掌中的銀劍嘭——墜落在地，胸襟旁雪白色長袍的衣角沾染了些許血漬，嘴唇有些發白鼻尖冒出一層冷汗。】

【顯然剛才那種兇殘的事對於你來說也是第一次幹，身體極度的不適應，噁心感湧上喉嚨，你不斷乾嘔著。】

【這才是第一次殺完人見血後的症狀，頭暈 ，乏力 ，顫抖。】

【她輕輕小跑過來，用白嫩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拍打著你的後背，另一隻手掌則是合上你顫抖的手心。】

【耳畔，傳出空靈的聲音輕輕安撫著你躁動的內心。】

【“沒事的，會過去的。”】

【你的症狀才得以緩和，她安撫好你後把那擱置在門牆旁的豐盛菜品提了進來。】

【剛放下籃子又進屋掏出那根快燃燒殆盡的火柴，扔進她在院子的桃花樹下拾起一堆枯老的桃木枝堆裡。】

【你倆圍在篝火邊席地而坐。】

【你一邊烤著雞邊詢問她自打來到琉璃天拜師的經歷，詢問這群人是不是經常欺負她。】

【她用一種波瀾不驚的口吻說“不過是些刁難，忍忍還能接受。”燭火映照她如玉的臉表情依舊。】

【經過這幾件事你發現這個師姐相對來說與人相處有些許冷淡了，也許正是這樣才不好融入集體吧！】

【你沒有再出聲，只是默默把指甲鑲進肉裡，回憶著今晚發生的事，僅僅只是一個棠三就如此蠻橫，看來監察司的根已經爛掉了。】

【爛了的樹能做甚呢？只能拿火燒了罷了。】

【你又從腳邊拾起一根樹枝扔了進去，耳邊響起它被火堆燒得滋滋作響的噪音。】

【也許是氣氛過於冷清，沉默許久的師姐開口。】

【她低頭沉思片刻，又望了望你，問道“十八，我這樣的人是不是很難相處。”

【夜晚的微風吹起她白色的鬢角迷亂了她的臉龐，讓她顯得有些楚楚可憐。】

【你的心不由得顫動了一下，沉凝片刻呃這個…】

【還不等你回答，她又開口說道“小十八，你能教我如何與人交流嗎？”】

【這個能咋教你不禁疑惑想著 但是看著師姐那神情又有些可憐，你又不忍心她一個人遭受冷落應了下來。】

【“可以。”】

【篝火映照的臉露出一抹笑意，一股莫名的情愫在她心底種下。】

……

【清晨夕陽剛一出來，昨夜冷清的街道一改妝容。】

【紙錢飛滿天，鑼鼓喧天，鞭炮發出噼噼啪啪。】

【你三師兄四師兄和六師姐扮演的舞獅從狹窄的街道走過開路。】

【據說這習俗是修行峰上的一個訪客遺留的，不過那人已經消失了。】

【你待喧雜的人群跟著師兄他們離開巷子，你才推開木門。】

【你不是那種不喜世俗的人，但是震天的鑼鼓從自已門前經過的那種吵鬧聲你是真無福消瘦。】

【你看著巷子殘留的煙火和鞭炮殘渣，捂住口鼻，拍響了穆琳婉的院門。】

【不久，木門向內開啟，她穿著白色素裙，腰間繫著一根棉繩。】

【你則是穿著玄色長袍續著白髮，活脫脫一副修仙小說中老祖的模樣。】

【你拉住她的手往外走，興高采烈的對她說“集會上人多，你想學說話一定要來。”】

【她任由你拉著手唇齒輕咬，不做掙扎。】

【你倆來到集會入口嘈雜的叫喊聲，紅豔豔的燈籠車水馬龍的人群，遠處時不時還傳來鼓掌聲。】

【師父不常管理琉璃天，只顧著為外來者賜下祝福。】

【修行峰的大小事務由你們師兄姐弟們自已來管理，可是師兄們沉迷修習，自已又無心管理，這才導致那群外來訪客後來居上。】

【你無心去細想昨晚的事，量那棠三也不敢再輕舉妄動，如今你最操心的事是該如何教師姐讓她不再這麼內斂。】

【一股香味傳入鼻尖穆琳婉，她放緩了腳步，四處打量著，發現了香氣的由來，目光落在一個小攤車上。】

【“【藥師】大包子，不好吃不要葉子！”男子戴著草帽一邊包著手中的包子一邊吆喝道】

【你回頭輕輕推搡了下師姐的肩膀，見她的目光掃過包子鋪，你牽著她來到鋪前，從兜裡掏出幾片葉子遞過去。】

【“來一籠包子。”】

【那翠綠的葉子，條狀般的脈絡上有縷縷金絲遊動，此物是賜藥典上師父降下的恩澤，每個人都有，只不過或多或少。】

【前者賜葉是遵循命途的無私，後者數量則是遵循佛教中的緣。】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從菩提古樹上摘下這麼多菩提葉子的，這其中還是得講究緣分。】

【它的作用原本是用來延壽，當然也可以用來跟其他人交易，這種東西對於你來說還是頗有存貨的。】

【小哥見你出手闊綽，要知道這一片葉子足夠買他今天一天的銷量了。】

【他熱情的拿了一籠包子裝好遞給你，你從中拿出一個，白嫩嫩的，上面還留有些許熱氣。】

【穆琳婉美眸一簇，她在遲疑著自已是用手接過還是一口咬上去…，可是這樣會不會太曖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