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們也出手的話,傷亡是不會那麼高的!”
“服從命令!”
“隊長!”
“你能量很多嗎?”
“可是……”
“還沒到我們赴死的時候。”
……
“為什麼要特地來這個小城一趟呢?”
“因為在這裡,我失去了她。”
“誰?”
“熙。”
“所以現在是要復仇了嗎?”
“是啊,我說過,要讓火燒遍這裡,現在不正好嗎?”
兩人毫不掩飾自己的身形,於是很快,他們面前的小城便進入了戒嚴狀態。
一隊又一隊人類士兵在惡魔隊長的帶領下衝上了城樓。架炮的架炮、挽弓的挽弓、吃飯的吃飯……
看了一眼那隨機抽取了一位幸運食糧的惡魔,又看了一眼惡魔旁那忙碌的人類士兵,蒼粟成功地被逗樂了。
“就算是豬玀、是蟲子,在同伴被殺害時也應該來點反應吧。”
“他們同我們,已經是兩種不同的生物了。”
就在兩人交談間,箭矢和燃燒球相繼襲來。可惜一道透明的屏障已將兩人牢牢地護住了。
即便是那“優雅”城主的能量攻擊,也無法撼動屏障分毫。畢竟站在這些惡魔面前的兩人,都是實打實的九階戰力!
而那城主,不過是個七階的小卡拉米罷了。
“這就是主宰一切的特權嗎?”蒼粟自語著,催動著能量點燃了城牆——即便這城牆是金石所築。
兇猛的火焰將惡魔與人類逼退,迫使它們不斷向城中的廣場湧去,很快,它們便都聚到一起了。
而這次,中間高塔僅僅只有他們這兩個“人”了。獵物與獵手的身份已調轉過來了。
“你們喜歡看樂子,正好,我也喜歡看樂子呢,那這樣,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蒼粟拍打著那蓋著潔白餐布的桌子,檢索著自己大腦中的遊戲庫。
“不如這樣,誰能吃下一個完整的惡魔,誰就能活下去,怎麼樣?”溪說著,饒有興趣地打量著下方。
看樣子,溪也挺喜歡看樂子。
廣場之中的人與惡魔相互對視著,一時間,到處是一片死寂的沉默。
忽然,火焰開始往中間收縮了。
於是這群陷入絕望中的生物,也終於撕下了所有偽裝。
血肉的腥味刺激著大腦,對生的希望演化為對殺戮的慾望……
遍地殘肢下,竟已一時間分不清這些生物到底誰是人,誰又是惡魔。
其實,都一樣。
“好看嗎?”蒼粟問著那因被區別對待而懸浮在空中的惡魔城主。
“哈哈哈,真好看。”他的臉上並沒有半分恐懼,相反,只有無盡的享受。
“你看,這樣做只是在獎勵它罷了。”蒼粟說道。
“那你親自動手?”
“我是那麼殘忍的人?”
“額……”溪想起了實驗室中的那些惡魔以及蒼粟的n多前世,選擇性地裝傻中。
“這樣,我們就玩最後一個遊戲吧,你們誰能吃了它,誰就能獲得自由,怎麼樣?”很明顯,蒼粟可不是在徵求誰的意見,只是話音剛落,他就將惡魔城主丟了下去。
“你們……你們敢!”
它以為底下這些生物並不敢對自己動手,畢竟它積累了那麼多年的威望,而且它的殘忍,人盡皆知。
但可惜,它們只是想活著、想要自由。於是,在它的恐嚇中,它們撲了上去;在它的怒罵中,它們張開嘴;在它的哀嚎中,它們暢飲著鮮血。
無論是惡魔,亦或是“人”。反正,它們確實並沒有什麼不同。
“可是,當初誰給過她機會呢?她也只是想活著罷了。”蒼粟喃喃著,手已在無意識下刻出了她的名字。
她的名字很好,但很可惜,在錯誤的時代中來到了錯誤的地點。
待所有的惡魔與人將那領主分食了乾淨以後,蒼粟便滅掉火焰後,離開了。
他們的確遵守了諾言,不過,他們又沒說過要讓不遠處的軍隊也放過他們。
人家軍隊乾的事,關他們兩個自由人什麼事呢?指揮權可移交了出去嗷!
“溪,讓我們去終結這個時代吧。”
“走吧,我早盼著這一天了。”
戰爭如火如燎地進行著,只是短短半月,偌大的惡魔帝國便已接近分崩離析了,只剩下帝都還吊著最後一口氣。
不過,也快了。
大部分高階戰力都已到了帝都周圍,而後開心地看著煙花。
戰爭之初,隱藏在帝都千里之外,並以環形的姿態包圍住它的炮擊陣地就完全執行了起來。
這些經過符文,甚至是規則加持的巨炮射程極遠,傷害賊高,只是一輪齊射,就使得帝都開啟了祖傳的護國陣法。
期間,偶爾會有些“地鼠”什麼的想要來偷襲,但無一例外地都被這邊的高階戰力就地打殺了。
不過這麼久了,大部分炮塔都已抵達了極限。
“你們那邊的人,都這麼奇怪嗎?”溪看了看那些抵達的強者,一時間只覺得san值狂掉。
“還好吧,畢竟都在走著與眾不同的道路。”蒼粟只是看了一眼後,便專心地追起了“手機”上的長劇。
即便以後不需要眼淚了,但追劇這種事情……根本停不下來!
當然,這些事物都離不開外來者的共同努力。
畢竟一千年的時間裡,不找些什麼東西來調劑一下情緒的話,真的會先崩掉的。
兩天半之後,陣地裡的火炮終於都“壽終正寢”了。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為了慶祝這個好訊息,亡靈大哥一馬當先,指揮飛行單位進行了一次地毯性自爆式轟炸。
同時,我們的蟲真人也不甘落後,放出了人稱“一炮三千”的熱源爆爆蟲,很快就接著上一輪之後,再次地毯性轟炸了一波。
這樣一來,我們的“偽克蘇魯大帝”就不是很樂意了。
“憑啥大家都奇形怪狀的,就你倆這麼勇?”
帶著這樣的疑問,巨大的肉糰子一個蓄力便彈到了帝都天上。
而後……
“砰!”
一時間分不清楚他是自爆的還是被打爆的。反正血肉如雨,很快就濺滿了大地。
而後,生根,發芽,野蠻生長。
由於場面太過於黑暗超前,極度讓人不適,所以大家都自動戴上了護目鏡。
這樣,就是一片綠啦!
“衝鴨!”隨著一隻可愛小人一樣的鴨的吶喊,外來者大部隊就開始掘地三尺了起來。
……
“咱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一個男人小心地問道。
“喝瓶香檳怎麼了?反正怎麼看都贏了,”幼年鯤說著就開啟了香檳,“蕪湖!”
“可是半場開香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