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等到你們了。”軍營中,穿著淺綠色軍裝、肩膀上佩戴著中將勳章的平頭男子,看著本應該上午就來的二人:“這都下午了,你們不知道要遵守時間嗎?”

“抱歉。”星寒扶著白月雲:“我和我朋友臨時出了點事……”

“什麼事比來我這報道更重要?”

“對方是霍道元元帥。”星寒面對即將發怒的人,緩緩說道。

“……”忽然間沒法生氣了:“我呸,他也配叫做元帥?”

“是不配。”白月雲冷笑道:“知道我的左手臂是怎麼沒的嗎?”

“那畜生竟然還做了這種事!”中將都不知道要不要生氣了。

“不說這個了。”星寒搖了搖頭:“怎麼說?”

“我的師傅:獻歲,已經和我說過了。”中將發給幾人軍裝:“他的意思是讓你們去執行特別任務。但,我也不能完全信任你們。”

白月雲:“可以理解。”

“所以,我會先給你們一個小測試。”中將在心裡笑了一聲:“你們去戰區307,那裡即將遭遇蟲族襲擊,如果你們能堅持半個月,我就相信你們。”

星寒:“沒問題,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現在。”中將說道:“領完軍裝,出門上車,他們會帶你去前線。”

說完,中將轉身就離開了,心裡還暗自哼了一聲:不過是一幫子小屁孩,真有那麼大能耐?那黑頭髮的我認識,廢物一個;那紅頭髮的,聖母一個。反正師傅說給她們一個上戰場的機會就夠了,能不能活下來,誰知道呢?

“你不要緊吧。”上了車,星寒問白月雲道。

“我沒事,幾個渣男,能影響在下心情?做夢呢!”白月雲咬著牙,哼道。

星寒:你都自稱在下了,還說心情不被影響。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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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上午。

黑川星寒和白月雲被送回了學院。

然後,非常倒黴的,碰到霍道元了。

霍道元看見了白月雲,很生氣——昨天把自已揍得那麼慘(看樣子在那裡的時間是靜止的),今天還敢出現在自已眼前:“來人,把那臭姑娘給本少拉過來。”

霍道元這次可是帶了軍隊裡的人,可不是那幫子紈絝的戰力所能比及的?他們可是上過戰場的人。

星寒&白月雲:我們也上過戰場……吧。

“怎麼著?”星寒大聲叫道:“在學院還敢打架!”

“哼,她毆打本元帥,可是襲軍。那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白月雲:有沒有可能,你搞替身\/強·制·愛,也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但,那幾個軍人,已經上了。

星寒沒有召喚羈絆——沒必要;也沒有拔槍——開玩笑,開花彈打過去他們就死定了。當然如果是人形的,星寒還真有對策。

不過,星寒看了眼白月雲:極真空手道黑帶+散打冠軍+兩隻機械臂。或許,自已只要當個花瓶就夠了。

“幫個忙吧。”白月雲說道:“好歹人家是軍人。”

行吧。星寒拿出長杆雨傘——沒錯,就是長杆雨傘。

知道紳士是怎麼打人的嗎?

知道什麼叫做‘西裝暴徒’嗎?

雖然自已穿的不是西裝,但也沒關係。

……

“英瑤,你聽說了嗎?”紅衣女子林亞亞對身旁人說道:“外面操場上有人鬥毆。”

“那又怎樣,”納蘭英瑤冷冷地回答道:“反正,與我們也沒關係。”

“但聽說,其中一方是你那前未婚妻……”

“嘶……應該不會被打死……那就沒事了。”英瑤喝茶的手頓了頓,但還是沒去。

“可……聽說那幾個軍人被揍得很慘……”

英瑤:黑人問號臉,“什麼?”

英瑤直接忘了一分鐘前說的話,起身奔向操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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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英瑤抵達戰場時,戰鬥已經結束。

被白月雲一照面就KO的人,有兩個,都是‘死’在旋踢上。

與白月雲過了幾招,才被打趴下的人,三個。

被星寒用雨傘打折的人,兩個。

校長也早就來了。

一邊是先犯錯,但是是元帥的霍道元;另一邊是無辜、正當防衛的沒啥地位的星寒和白月雲。傻子都知道怎麼選擇。

“毆打軍方?”校長看了眼兩個女孩子:“來人,關下去。通知軍方來處理。”

星寒和白月雲互相對視一眼。

星寒(抱著雨傘):怎麼樣?接著打?

白月雲(雙臂交叉在胸前):我覺得行,正好讓你那新的羈絆,升升級。

星寒:那,一二三,一起上。

另一邊,校長正在低聲下氣的安慰霍道元:“霍元帥,沒事的,那幾個小混蛋我已經讓人帶走……”

“啊!”一聲慘叫,一個可憐的、試圖對白月雲動手動腳的男保安,被一個刺踢,打中了要害。那聲慘叫,來源於胯·下痛。

校長:“你們兩個……”

“啊!”又是一聲慘叫,另一個不可憐、試圖襲·胸的保安,被星寒用雨傘爆頭。

校長:“別……”

校長剛想說:不要藏著實力,認真點,打殘了也沒事。

就被另一個女子打斷了。

“王校長,你這樣顛倒黑白,可不算好吧。”納蘭英瑤走過來說道。

王校長:一邊是英瑤,人兩位母親是將軍和元帥,都有實權,可以直接罷免自已;另一邊自已就是元帥,但是沒有任何實權,但人父親可以罷免自已。這個選擇,還真不是那麼好做。

“就是就是。”林亞亞在一旁附和道。

王校長:英瑤這邊多加一個林亞亞——父母是從商的,在我們這裡捐了三棟樓……嘶,天平開始傾斜了。

“王校長。”霍道元冷聲道:“她們可是襲軍——甚至把本少都打了。”

王校長:不好辦啊!

“哼,”英瑤冷笑一聲,眼眸裡透著一份不屑:“一個元帥,被一個廢物、一個殘疾打成這樣,我得回去我問一下母親大人,這樣的人還配當元帥嗎?”

王校長:好像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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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吃瓜的星寒和白月雲。

星寒:你看那校長,多好的牆頭草啊。

白月雲:論十二生肖,以我多年被算命的經驗來看:他八成屬變色龍。

星寒:你瞧瞧,那姑娘(納蘭英瑤),多俏。

白月雲:是啊,挺好看的,和你挺配的。

四姐:那是你前未婚妻。

星寒:哦……

白月雲:哦……

星寒\/白月雲:啊?她是我\/你前未婚妻?

白月雲:不對,為什麼我能聽到四姐說話?

四姐:現在你也屬於我們這一方的——具體情況太複雜,不想講,講了也沒有加班費。

星寒:對了四姐,為什麼最近抽獎那麼多騎士侍從?

四姐:設計師腦子有坑。

白月雲:亮日到底是不是好人?

四姐:不知道,他們(神)開會的時候我在補覺,沒聽見。

白月雲:景明師傅也是神嗎?

四姐:是。

星寒:那星野夢星呢?

四姐(忽然興奮):你見過星野恩人了?

星寒:嗯?

四姐(崇拜臉):她超級厲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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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王校長的天平最終倒向了英瑤她們:無他,這兩人背景更厲害。

“膽敢在學院裡打人?”王校長板著張臉,對著幾人說道:“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我不希望有後續,明白嗎?

“至於那邊兩個,開除,並且永遠不得錄取。”

所以說這王校長也是個人精,誰也不得罪,和稀泥的。

星寒和白月雲:沒事,本來就不想呆。

這事,暫且也算告一段落了。

“李書光。”英瑤猶豫了一下,還是叫住了即將離校的那個人:“能和我說說話嘛嗎?”

星寒:不是,都退婚了,還抓著我幹嘛?

白月雲:需要我暫退一下嗎?

林亞亞:“那位,好歹我們也算幫了你一個大忙,不表示表示,請我們吃點東西?”

星寒:“可以啊。”

白月雲:你有錢嗎?

星寒:沒有。你有嗎?

白月雲:我也沒有。

四姐:叮,銀行卡到賬1000000元。缺錢就和你四姐說。我就是餓死我們家的幾個神,也不會苦了你們。(眾神:我真是謝謝你一家子。)

四姐:再送你們一張本市最後的餐廳——藍洋餐廳的黑卡,請客就要請最好的客。

星寒&白月雲:(^∀^)/\(^∀^)。

星寒:“那走吧,我請客。”

此時的星寒和白月雲,都忘了要去軍隊這檔子事。雖然伊他們也沒說具體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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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寒直接帶人來到本市最好的餐廳。

英瑤:“書光……”

星寒:“我現在叫黑川星寒,斷絕關係後,改名了。”

英瑤:我怎麼感覺連芯子都換了,以前的書光可不是這樣的。

但英瑤還是說道:“星寒,沒錢的話,其實不用那麼勉強。實在不行我們請客也是可以的”

星寒默默掏出黑卡:“什麼?”

英瑤:“你不會是……”

星寒:“我在鄉下那幾年,也算是有自已的產業。”

四姐:星寒你放心地吹,只要不太誇張,你四姐都能幫你兜著。

白月雲:“是啊,你們就放心好了,我和星寒都沒有做什麼違法犯紀的事。”

英瑤:“書……星寒,退婚的事,我很抱歉。”

星寒:“沒事,(反正我們互相不認識),畢竟你沒有到場,這對我也算是個安慰了。”

英瑤:“我會補償……”

星寒:“你不是幫我解圍了嗎?”

實則,星寒的內心:四姐,她多可愛,明明是她老孃一拍腦袋做的決定,自已卻硬要負責,有點心動了。

四姐內心:怎麼告訴星寒真相……算了,順其自然吧。

這一頓飯,吃的不算是盡興,但也算是愉快。

因為下午還有課,英瑤和林亞亞走得早。

黑川星寒和白月雲也才想起來,自已好像有個軍隊要去。

另外,大概是系統升級的緣故,星寒打了三人、白月雲打了六人,也被算入了羈絆的升級中。而且彷彿升的特別快。

所以,靈生和亮日也都滿級了。

{亮日:

{固有屬性:要有光——亮日在戰鬥中也能持續恢復生命值、藍值\/體力。

{主動技能1:神聖打擊——一次光屬性的大範圍攻擊。

{主動技能2:流血打擊——一次能造成更多傷害的單體攻擊。

{主動技能3:光明打擊——經過短暫蓄力,一次強有力的大範圍傷害。

{被動技能1:神聖騎士——獲得一匹坐騎,使亮日的盾量大幅度增加。

{被動技能2:懲戒之盾——亮日使用盾牌格擋攻擊時,對敵方造成一定光屬性傷害。

{殺手鐧:神聖庇護——使亮日進入‘光輝’狀態,每次攻擊都能造成光屬性的小範圍殺傷。

{其他:

{人物介紹1: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埃米利·希爾伯特都是一個極其特殊的存在,因為她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的聖騎士。

{她出生於貧困家庭,但幸運的是,父母對她疼愛有加,讓她度過了一段幸福美滿的童年時光。然而,命運卻對她開了個殘酷的玩笑——她的父母不幸被異教徒殘忍殺害,這突如其來的打擊令她陷入了無盡的痛苦之中。

{為了向異教徒復仇並保護更多無辜者,埃米利毅然決然地加入了聖騎士的行列。憑藉著卓越的天賦和不懈的努力,她很快嶄露頭角,成為了一名備受矚目的聖騎士,並擔任起了一支小隊的隊長。

{與其他聖騎士不同的是,埃米利內心深處從未有過自視甚高的想法,更不會認為自已比他人更為優秀或強大。她從不曾像那些同僚們一樣“享受”女戰俘帶來的快感,也從未參與過任何殘害平民百姓、搶奪他們財物的行為。在這個充滿貪婪和殘暴的世界裡,埃米利宛如一股清新脫俗的清泉。

{然而,正是這種與眾不同的善良和正義觀念,使得她無法融入到聖騎士的圈子當中。或許正因為如此,她才會成為眾人眼中的異類,難以得到真正的接納和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