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能把你那個妝給卸了嗎?寫完了就去睡覺,我都不懂你了,黑眼圈能遮起來是能遮起來,但是你的目的是消掉它,不是把它遮起來。”

從昨天到現在遲漾都沒有睡到過一個好覺,今天早上一大早就起來去市中心給婁俞買了他最喜歡吃的包子,昨天晚上又睡得晚,這兩天都在折騰。

“俞俞,餓不餓?”

婁俞威脅道:“餓死了,我暫時先原諒你,要是你再敢下次再不告個別的話,我這輩子都不想原諒你了,這輩子都不會跟你講話。”

比起遲寧,他和遲漾相處的時間應該更多一些。

遲寧從小的時候就愛跟在任向餘的後面追著喊他哥哥。

所以就算他和遲寧的年齡更加接近,他和遲漾相處的時間比跟遲寧相處的時間更長。

他一直以為在遲漾的心中,自已的地位應該是最高的,他應該是他最好的兄弟,但怎麼也沒有想到兩年前對方出國的時候竟然不跟自已說。

他氣的兩年都沒有主動聯絡對方,對方也很了不起兩年也都沒有主動聯絡過他。

這兩個人平安回來,並沒有打起來,攝影師總算鬆了一口氣:“兩位老師啊,你們兩個要是再不回來,你們的粉絲得把我的老底都被掀翻了。”

婁俞說:“不可能,把你老底掀翻的不會是遲漾的粉絲,更大的可能是我的粉絲,準確的來說那一群粉絲是我的黑粉。”

【[微笑][微笑]死小子,我每天辛辛苦苦打卡超話,到頭來被你說成是黑粉了?】

【婁俞說你們是黑粉,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嗎?畢竟在他的心中他是一個沒有粉絲的人,他上次可是把自已所有的粉絲都全部都概括成了黑粉,所以我已經粉轉黑了,歡迎你加入我們成為爸爸粉的一枚新成員。】

【謝謝婁俞替我們說話,雖然剛剛我也有在發言,我是池陽的粉絲,雖然我剛剛也一直有在掀攝影師的老底,但既然婁俞已經全都概括為是自已粉絲乾的事情了,那我就不承認了啊。】

【?大膽!誰允許你們全賴到我們身上了?就算是婁俞親自來了,也不允許。】

攝影師笑了兩聲:“哈哈哈哈,你真有趣,你們剛剛在廁所幹什麼啊?是不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剛剛受到不少網友蠱惑,他答應了不少網友,必須要把這個問題給問出來。

婁俞沒覺得這個問題是什麼,很大的問題,他並不覺得這個問題不能問出口,他挑了一下眉,才回答:“兩個大男人在廁所還能幹什麼?當然是上廁所了。”

【不是的,婁俞,你太單純了,兩個大男人在廁所不一定只能上廁所。】

【?不是你們……別嚇到我家俞俞,雖然俞俞的形象一直都不好,但俞俞還小,請你們不要嚇他,謝謝。】

【哈哈哈哈,兩個大男人在廁所還能幹嘛哈哈哈,除了上廁所還能上你。૧(●´৺`●)૭】

【大妹子,你說的是中文嗎?】

直播間的彈幕讓攝影師看的也是心驚肉跳,他都害怕再錄的多一點,直播間就要被封掉。

“哈哈哈,上廁所就好是上廁所就好,我還以為你們兩個在……”

婁俞沒明白他沒有說出口的話是什麼,“你以為我們兩個是在幹什麼?”

“我還以為你們兩個在打架。”到嘴的話,硬生生的被他縮了回去,要是這個時候真的開口了,那下一秒直播間可能就要被封住了,到時候節目組的損失誰來賠?

他只是一個小小的攝影師。

等到他什麼時候月入百萬的時候,他再去詢問這個問題。

遲漾買的東西並不少,婁俞只匆匆掃了一眼。

“你睡吧,我吃東西去了,再見。”

遲漾有按他的話,乖乖地往床上躺,但那只是躺,眼睛睜的大大的。

婁俞蹙了下眉:“你眼睛睜開怎麼睡?你在練習睜眼睡覺?”

遲漾解釋:“在直播很多人看著我睡覺,我不太好意思。”

婁俞:“……我覺得你這個人就是欠罵,你該好意思的時候你不好意思,你不該好意思的時候你又好意思,那你到底是好意思還是不好意思?”

遲漾沒再說話,像是一隻被他欺負的狐狸。

【啊啊啊,好可愛,好想養一隻,怎麼樣能養到像遲漾這樣的男狐狸精?】

【既然你們都養遲漾的話,那就給我個連結我養婁俞吧嘻嘻。】

【你們沒有理想,你們都比不過我,你們還不如把他們兩個結交起來養他們的小孩,那得多可愛呀。】

【要是俞俞是個女孩子的話,她跟遲漾在一起,然後交配,然後生出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小孩,然後給我養,這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啊。】

【憑什麼要俞俞比喻成女孩子,你們就不能說要是遲漾是一個女孩子,她們兩個結婚生子,然後把他們的孩子給我嗎?】

【你們幹嘛都想著要養他們的小孩?雖然我也有這個想法,他們兩個的基因未免也太好了吧,要是讓我養大的話,我肯定把他們養成一個乖巧懂事的小孩,而不是像婁俞這樣子用一張嘴走遍天下的。】

工作人員提醒:“兩位老師,節目組沒有說過在直播的時候可以睡覺……”

婁俞剛吃完一個小籠包,他滿不在乎地回答:“你也說了,節目組沒有說過在直播的時候可以睡覺,你的意思就是說節目組沒有說過在直播的時候不能睡覺,我們也沒有違反節目組的規定。”

工作人員:“……”

婁俞說的確實是事實,節目組當時的要求只說了錄製的過程除了上廁所等必要活動,兩位嘉賓都要在一起,現在也滿足了這個條件,確實沒有理由說他們違背了節目組的規則。

只不過一個人睡覺,一個人在吃東西,再怎麼湊也湊不出什麼浪漫的瞬間。

工作人員又說:“剛剛導演下了任務給我們,如果有一名嘉賓要睡覺的話,另一名嘉賓要陪同一起睡,也就是說要兩位老師一起躺在一張床上睡覺,那樣才算,否則的話就不允許在錄製的時候睡覺哦。”

遲漾坐起來,他看出婁俞眼底的猶豫,他說:“我不睡,你想幹嘛就幹嘛。”

婁俞不耐煩地“嘖”了一聲,“我發現你們節目組的要求真多,等我吃完再睡。”

婁俞說話的時候完全忽略了遲漾,沒有等到婁俞給他的回覆,遲漾沒什麼動作,就一直這樣盯著他。

“你不睡覺,你等著幹嘛?自已累不累,自已心裡沒點數嗎?”

不久前任向餘和他告狀,說遲漾這兩天都沒睡過8個小時,每一天都在忙碌中,昨天晚上也只是在車子上休息了兩個小時不到,這兩個小時還不一定進入了睡眠模式。

高強度的工作,再加上今天的話,身體遲早受不住。

遲漾是他的嘉賓,他怎麼可能會讓自已的心動嘉賓出一點事情?

萬一到時候別人把過錯都落在他身上怎麼辦?他還要賠錢,賠的這點錢,都夠他吃七七四十九頓大餐了。

他何必浪費這些錢來賠償,而不用這些錢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