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身邊的人
那我該怎麼辦
我該如何面對這種背叛
可如果不是
那這個幕後黑手又是誰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第一節
此時的諶慈,心中同樣翻江倒海。
她感受到富鑫瀚的拳頭停在半空中,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
無論曾經多麼美好,現在都已經變得面目全非。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已冷靜下來。
“胡說,我很抱歉……”諶慈低聲說道,眼中閃過一絲愧疚和感激。她感受到胡說的手輕輕握住了她,傳遞給她一絲溫暖和力量。
富鑫瀚看著這一幕,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悲傷和絕望。
周圍的人終於反應過來,把諶慈也拉了起來,胡說則趁機緩緩站起身,頭破血流的他踉踉蹌蹌地,眼中卻閃過一絲狡猾的光芒。他故意裝作虛弱的樣子,對諶慈說道:“沒事的,諶慈,我沒事。”
諶慈看著胡說那副模樣,心中的同情愈發濃厚。
胡說看著富鑫瀚,心中冷笑:“你以為這樣就能贏得諶慈的心嗎?你太天真了。”他微微轉頭,看向諶慈,語氣溫柔而堅定:“諶慈,別怕,我沒事。”
葉林看著這一幕,心中也是複雜萬分。他知道這場衝突不會那麼容易平息,但現在最重要的是保護在場所有人的安全。
可就在這時,警笛聲打破一切……
警笛聲劃破了靈堂內的沉寂,所有人都轉頭看向門外,只見兩輛警車迅速停在靈堂前,數名警察從車上跑了下來。賀林帥也愣住了,他看到自已的轄區民警傾巢而出,還帶了幾個特巡警,領頭的是覃子軒,他朋友盧瀚曾經的手下。
由於盧瀚把妹妹盧歆“造謠”的事情壓了下去,諶慈的母親分局長田慧哲也命令不要追查,覃子軒認為違反原則,就提出了調動申請,去了特巡警。
盧瀚送別覃子軒的那天,叫了賀林帥一起喝酒,為覃子軒送行。所以,兩人也就此認識了。
賀林帥迅速迎上前去,對覃子軒說道:“子軒,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來了這麼多人?”
覃子軒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四周,低聲回答道:“我們接到報警,說這裡有打架,還有人受傷。更重要的是,這個追悼會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直播了。”
賀林帥震驚地看向覃子軒:“直播?誰會在追悼會上直播?”
覃子軒點了點頭:“是的,我們也是剛剛才發現,影片直播一直沒有中斷,引起了很大的關注。”
賀林帥轉頭看向葉林,葉林此刻也在環顧四周,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一個垃圾桶上。那個垃圾桶正對著靈堂,把手是黑色的,但卻比其他的垃圾桶高出了一截,他定睛一看,竟然是一臺橫著放置的手機,顯然,有人在用它直播。
葉林大步走過去,伸手拿起那臺手機,果然看到直播畫面仍在進行。他迅速關閉直播,轉身對在場的所有人說道:“這個追悼會一直在被直播,現在已經關閉了。我們必須查明是誰幹的。”
諶慈看著富鑫瀚和胡說的情況,心中一片混亂。她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內心充滿了愧疚和無奈。她輕聲對胡說說道:“我們還是離開吧,這裡不適合再待下去。”
胡說點了點頭,心中卻閃過一絲冷笑他微微轉頭,對諶慈溫柔地說道:“好的,別擔心,我們走吧。”
富鑫瀚看著這一幕,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悲傷和絕望。他知道自已已經徹底失去了諶慈,內心的痛苦幾乎讓他無法呼吸。他想站起來,但身體卻彷彿被千斤重的壓住,無法動彈。
賀林帥走到自已轄區的民警面前,嚴肅地說道:“誰報的警?”
一個民警走上前來,回答道:“我們是接到群眾報警,說這裡有打鬥,我們才趕來的。然後在路上接到了直播資訊,就立刻全員出動了。”
賀林帥點了點頭,轉向覃子軒:“子軒,你們先查一下這手機是誰的?直播賬號又是誰的?”
覃子軒點頭應允,帶著特巡警迅速開始排查現場。
賀林帥走到葉林身邊,低聲說道:“葉林,別擔心,我們會查明直播的事情,儘快還這裡一個安寧。”
葉林點了點頭,對賀林帥的安排表示認可。
他轉身走到靈堂中央,聲音沉穩地說道:“各位,請大家冷靜下來,我們會查明真相”
正當諶慈與胡說準備離開的時候,覃子軒從後面叫住了他們。
“諶女士,如果這位先生的傷情達到了法律規定的輕傷標準,那麼可能打人的人還需要承擔刑事責任。”覃子軒邊說邊指向了富鑫瀚。
雖然諶慈對富鑫瀚沒有任何的留戀,但也不想他因為這個事情進了受到處罰甚至進了監獄而耽誤了大好前程。
於是她瞅了瞅胡說,他立刻明白了諶慈的意思,直接對覃子軒說,“這位警官,我們自已去醫院治療就好。所以,不用麻煩您了。”
“對不起,諶女士,你們現在真的不能走。我們需要帶您和這位先生去派出所做筆錄。因為這個事件已經成為一個治安事件,而且又被直播,您又是公眾人物,我們必須負責。”覃子軒進一步阻攔。
諶慈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她知道覃子軒是在履行職責,但她也不希望事情鬧大。
她冷靜地說道:“我理解您的立場,但這件事我們可以私下解決,不必要上升到法律層面。胡說只是受了點皮外傷,不至於去派出所。”
胡說也附和道:“是的,我們可以調解解決,我不會追究任何責任。這件事沒必要鬧大。”
覃子軒的表情依舊嚴肅,他堅定地說道:“諶女士,這位先生,這不是你們能決定的。這件事已經涉及公共安全和法律問題,必須按照程式來處理。如果傷情鑑定達到了輕傷標準,不是你們想調解就能解決的。”
諶慈的聲音略帶懇求:“警官,我們真的可以自已解決,您知道我是誰,這樣的事情傳出去對大家都不好。”
覃子軒冷靜地搖了搖頭:“諶女士,正因為您是公眾人物,我們才更需要按照規矩辦事。法律面前沒有特殊化,任何人都不能例外。”
胡說的聲音變得有些激動:“我們不想把事情鬧大,為什麼非要把我們帶到派出所?這對誰都沒有好處!”
諶慈的情緒也變得激動起來,她努力讓自已冷靜,但眼中的焦慮卻無法掩飾:“警官,我們真的不想讓事情變得更復雜。這裡是追悼會現場,我們只想平靜地離開。”
覃子軒的語氣雖然依舊堅決,但聲音中也帶了一絲緩和:“諶女士,我理解您的心情,但這是法律的規定。我們必須按照程式辦事,請您配合。”
就在雙方陷入僵持的時候,諶慈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心中一動,試圖尋找另一種解決辦法:“覃警官,如果我們去醫院做檢查,然後再決定下一步的處理方式,您看這樣可以嗎?”
覃子軒的臉色微微變化,他知道諶慈是在試圖找一個折中的辦法,她提出的辦法的確可以實踐:“諶女士,我知道您的難處,您說的沒問題,不過醫院驗傷之後,你們必須先去派出所做筆錄,然後再決定下一步的處理方式。而且,我會派同事陪著您!”
胡說的情緒越發激動,他上前一步,幾乎是用懇求的語氣說道:“警官,真的沒必要派您同事去。”
覃子軒的情緒也急躁了起來,他的確改不了著急的毛病,脫口而出:“諶慈,你知道發帖造謠的人不是王才嗎?”
第二節
諶慈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困惑和驚訝:“你說什麼?”
覃子軒意識到自已說漏了嘴,但他還是繼續說道:“是的,諶女士,我們調查發現,那個造謠的人不是王才,而是另有其人。這件事比你想象的要複雜得多。”
諶慈的心中翻湧起復雜的情緒,她看了看胡說,顯然他也被這個突然的資訊震驚了。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已冷靜下來:“警官,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們願意配合調查,但請不要讓事情變得更復雜。”
覃子軒點了點頭,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諶女士,我們只是想保證每一個人的合法權益。請你們理解,我們也有我們的職責。”
諶慈看了看胡說,點了點頭:“好吧,我們先去驗傷,然後配合你們去派出所,但請儘量低調處理。”
胡說雖然心有不甘,但也無奈地接受了現實:“那就走吧。”
“對了,警官,怎麼稱呼您?”胡說覺得先得知道他的名字,這樣方便溝通。
“我叫覃子軒,也是刑警大學畢業的,是賀林帥的師弟,也是賀林帥朋友盧瀚的前同事”覃子軒的自我介紹包含了很多鋪墊的資訊,他心中想著,需要透過簡單的方式,讓諶慈知道,這個事情與盧瀚有關。
雖然諶慈還清楚盧瀚的妹妹盧歆就是“造謠”的人。
諶慈聽到覃子軒提到造謠的人另有其人之後,心中一陣翻湧。
她努力讓自已冷靜下來,但內心的思緒卻如同江海般奔騰,不斷衝擊著她的理智。
“另有其人?”諶慈在心中反覆咀嚼這句話,眼神不由自主地飄向胡說。
她曾經堅定地相信王才是那個造謠的人,可現在,這個資訊讓她陷入了深深的疑惑和不安。“如果不是王才,那會是誰呢?是誰在背後操縱這一切?難道是自已身邊的人?不,不可能,身邊的人怎麼會這樣對我?”
她的心中充滿了懷疑和糾結,思緒如同迷霧般籠罩著她。她想到了曾經和胡說的那些日子,胡說總是那麼支援她,理解她,現在看到他受傷的樣子,她的心中湧起一股深深的愧疚和同情。“不可能是胡說,他一直對我那麼好,怎麼會做這種事?”
胡說同樣被這個資訊震驚了,他的心中瞬間燃起復雜的情感。覃子軒的話如同一把利刃,刺穿了他的防線。“另有其人?不是王才?那會是誰?難道真的是諶慈身邊的人?”
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慮和不安,不由自主地看向諶慈。
諶慈的思緒依舊紛亂,她回想著過去的點點滴滴,心中充滿了疑問和不安。“如果真的是身邊的人,那我該怎麼辦?我該如何面對這種背叛?可如果不是,那這個幕後黑手又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她知道,自已必須保持冷靜,才能看清這一切。“無論是誰,我都要找到真相”
賀林帥看著這一切,心中也是複雜萬分。他知道覃子軒是在盡職盡責,但也理解諶慈和胡說的難處。他走上前去,拍了拍覃子軒的肩膀:“子軒,做事冷靜點,按程式來,但也要考慮實際情況。”
覃子軒點頭應允,帶著諶慈和胡說走向警車,準備送他們去醫院。空氣中依舊瀰漫著一絲緊張和不安,但每個人都知道,這件事還遠沒有結束。
第三節
賀林帥看著諶慈與胡說去醫院驗傷,心中充滿了擔憂。
當然,他擔憂的是富鑫瀚。
他知道,事情已經變得複雜,尤其是富鑫瀚如果不處理好,後果將不堪設想。他轉身走向葉林與富鑫瀚,決定向他們闡明其中的利害關係。
富鑫瀚還未從剛才的衝突中恢復過來,臉上帶著疲憊和憤怒,眼中閃爍著絕望的光芒。他茫然地看著賀林帥,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葉林,鑫瀚,我們需要談談。”賀林帥的聲音低沉而嚴肅,目光緊緊鎖住富鑫瀚。
葉林點了點頭,走到富鑫瀚身邊,擔憂地看著他:“鑫瀚,你聽聽賀叔叔怎麼說,這件事情不能輕視。”
富鑫瀚苦笑了一下,聲音低沉而空洞:“還能怎樣?我媽走了,諶慈也走了,前途什麼的,對我來說已經無所謂了。”
賀林帥聽到這話,心中一陣疼痛,他知道富鑫瀚現在情緒極度低落,但他必須讓他明白事情的嚴重性。“鑫瀚,我明白你現在的心情,但你不能這樣放棄自已。事情還沒有到無可挽回的地步,我們還有辦法解決。”
富鑫瀚的眼神依舊空洞,他無力地搖了搖頭:“真的還有什麼意義嗎?一切都已經變了。”
葉林的臉色變得嚴厲起來,他抓住富鑫瀚的肩膀,語氣中充滿了堅定:“鑫瀚,你不能這樣放棄自已。你的母親如果在天有靈,她也不會希望看到你這樣頹廢。你要振作起來,面對現實,解決問題。”
賀林帥接過話茬,聲音中帶著一絲懇求:“鑫瀚,聽我說。如果胡說的傷情被鑑定為輕傷,你將面臨刑事責任,這不僅僅是前途的問題,而是你的人生。如果你不想讓母親的在天之靈為你擔憂,你必須站起來,去道歉,去解決這個問題。”
富鑫瀚的眼中閃過一絲掙扎,他低聲說道:“可是,他們會接受我的道歉嗎?諶慈,她會原諒我嗎?”
就在這時,苟峰、安靜也走了過來,苟峰拍了拍富鑫瀚的肩膀,語氣中帶著鼓勵:“鑫瀚,你必須試一試。無論結果如何,你都要為自已爭取一個機會。”
安靜走過來,拉起他的手:“小峰說你在學校一直照顧他,雖然打打鬧鬧,但你們一直是好兄弟,所以,我今天和他爸陪他一起來弔唁你母親。孩子,你要相信自已。你的母親在天上看著你,她希望你能堅強,能勇敢地面對這一切。”
富鑫瀚的眼中漸漸有了些許光亮,他深吸了一口氣,握緊了拳頭:“好吧,我會去道歉。我會盡力去爭取他們的原諒。”
賀林帥滿意地點了點頭:“很好,這是你現在最應該做的事情。我們會聯絡盧瀚,讓他去找田惠哲分局長,再去做覃子軒的工作。即便是輕傷,我們也要盡力把這件事情壓下來。”
葉林也露出了一絲微笑:“對,鑫瀚,我們都會在你身邊。你要相信自已,只要你真誠地道歉,事情總會有轉機的。”
富鑫瀚看著大家,心中感到一絲溫暖和希望。他知道,自已必須勇敢面對這場風暴,才能迎來新的曙光。他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決心去爭取諒解,挽回自已的未來。
第三節
諶慈與胡說坐在警車裡,覃子軒的同事魯浩昂正陪同他們離開小區。
車內的氣氛沉悶而緊張,諶慈的心中翻江倒海,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就在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螢幕上顯示著母親田惠哲的名字。
她猶豫了一下,接起了電話:“媽……”
田惠哲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充滿了焦急和憤怒:“諶慈,你這是怎麼回事?我在直播裡看到你了!為什麼回家鄉參加追悼會也不先跟我和你爸說一聲?”
諶慈感到一陣心虛,她知道母親的擔心是有道理的,但她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媽,對不起,我……”
田惠哲打斷了她的話,繼續說道:“對不起?你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在直播裡被拍到,這對以後會有多大影響,你不知道嗎?關鍵是,你要是受傷了,你讓我和你爸咋活啊?”
諶慈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既有對母親的愧疚,也有對自已行為的反思:“媽,我知道我錯了。我只是想盡快趕回去,沒有多想。”
田惠哲的聲音變得柔和了一些,但依舊帶著責備:“諶慈,我們是你的父母,不管發生什麼事,第一時間要讓我們知道。你一個人在外面,我們怎麼能放心?”
諶慈感到一陣溫暖,但心中的愧疚卻更深了:“媽,我真的很抱歉。我以後一定會先跟你們說。”
田惠哲嘆了一口氣,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擔憂:“好吧,知道錯了就好。這次的事情已經很嚴重了,你現在在哪裡?”
諶慈的眼中閃過一絲淚光,她知道母親是為了她好:“我在警車上,警察帶胡說去驗傷,媽,我知道了。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田惠哲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一方面她擔心諶慈的安全,另一方面又為她的行為感到氣憤:“胡說就是那個被打傷的人吧?他沒事吧?你男朋友嗎?你都撲倒人家身上護著他了。諶慈,我希望你記住,不管發生什麼事,第一時間要讓我們知道。我們永遠是你的後盾。”
諶慈點了點頭,雖然母親看不到,但她知道自已必須讓母親放心:“媽,他不是我男朋友。”
胡說雖然受了傷,但耳朵還是靈的很。聽到了田惠哲問諶慈是不是男朋友的事情,他忍著疼痛衝著手機打趣道:“田阿姨好,我是胡說,我就是諶慈的男朋友。”
“這小夥子還不錯,都被打成那樣了,還能開玩笑,至少很是樂觀。你倆先去醫院看看,然後一起回來吧”田慧哲竟然被逗笑了。
然後聲音中帶著一絲溫柔繼續說道:“其他的事情我會處理,你回家我們才放心。”
諶慈的心中充滿了感激和愧疚,她輕聲說道:“謝謝你,媽。我會小心的。”
田惠哲又接著說:“你旁邊有沒有警察?你讓他接電話”
諶慈愣了一下,然後對魯浩昂說道:“這位警官,我母親想和你通話。”
魯浩昂嚴肅地回應:“我們不隨便與當事人家屬通話。”
諶慈輕輕說道:“我母親是田慧哲。”
魯浩昂聽到田惠哲的名字,顯得有些緊張,他接過電話,小心翼翼地說道:“田局長,您好,我是魯浩昂。”
田惠哲的聲音依舊嚴厲:“魯警官,我女兒和胡先生現在在你們的陪同下嗎?”
魯浩昂結結巴巴地回答:“是……是的,田局長,他們……他們在我的陪同下。”
田惠哲的聲音不容置疑:“我要求你們先帶胡先生去醫院包紮傷口,然後直接送他們回我們家。另外,誰是這次事件的主辦警官?”
魯浩昂緊張得手心都出汗了,結結巴巴地說道:“主……主辦警官是……是覃子軒。”
田惠哲聽到這裡,聲音更加嚴厲:“怎麼又是他?行吧,我會聯絡覃子軒,其他的你別管了。”
魯浩昂擦了擦額頭的汗,小心翼翼地回答:“是……是,田局長,我們會馬上處理。”
田惠哲結束通話電話,心中依舊充滿了擔憂和憤怒,她又想起了覃子軒追查王財替盧歆頂包的事情,於是再次意識到覃子軒絕對是個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