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吵架啦

艾什看著護在自已身前的艾斯，突然起身抱住了眼前小小的身影，艾斯被艾什突然的動作弄得一愣。

他聽到了艾什輕聲對他說了句：“對不起，不該瞞著你的，下次不會把你當成小孩子，我在做的事情也一定會告訴你的。”

趁著艾斯愣神的功夫艾什鬆開艾斯，然後對著達旦和一眾山賊神情認真的誠懇致歉：“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我不會再這樣了。”

長久的沉默後，這時艾斯像是剛回神似的，紅著臉低著頭小聲回應：“誰擔心你了。”

看到終於對自已道歉有所回應的艾斯，艾什笑了，達旦也只是嚮往常一樣感嘆了一聲：

“麻煩的小鬼”

木屋內又恢復了不久前吵鬧的氣氛。

艾什和艾斯回到樓上，艾什躺在艾斯身邊，再次輕聲對著艾斯道歉，又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認真向艾斯解釋。

“....”

“總之害你擔心了，抱歉，我一直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讓你原諒我，但是艾斯，我想讓你知道，你是我弟弟，你對我很重要。”

艾斯被突如其來的直球打的一愣，有些彆扭，只是粗聲粗氣的說了句

“睡了”。

“嗯，晚安”

兩人一陣無言

“真的對身體沒問題嗎？”

“嗯”

他閉上了眼睛，最後其實他還是有所隱瞞。

不論結果如何，他太需要這種力量了，因為對於未來，他實在是有太多種不好的猜測了。

一時間小小的房間裡只有兩人的呼吸聲。

“下次還有事情瞞著我，我們就再也不管你了！”

艾什看著艾斯扭過身的背影笑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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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的事情過後，艾什不敢貿然再次實驗，就一直就著之前的資料和自已上次實驗的結果做理論上的研究。

他對自已的身體做了一個全身的檢查，他發現自已的身高似乎長高了一點，其他的地方暫時沒有出現什麼問題。

實在要說的話他好像長出了幾根白頭髮，艾什握著手裡幾根白髮心中隱隱約約有了個猜測。

艾什遵照約定實驗的事情是肯定不能再瞞著艾斯了，他只能跑去和艾斯坦白準備二次實驗的事情，又再三保證了自已一定會注意安全。

軟磨硬泡之下艾斯終於鬆口答應了艾什的，但是堅決要陪同在艾什的身邊。

對此艾什欣然接受，如果他的研究方向沒錯，那麼身體衰退的後遺症是能暫時性的壓制不表現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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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艾什真的沒事嗎？”

艾斯擔心的看著正在準備第二次拿自已身體做實驗的人，他實在是不理解艾什為什麼要這麼執著於這個實驗。

“嗯，放心吧。”

艾什再順著上次的感覺精力集中後，踢向了自已身邊的大樹。

轟的一聲，樹轟然倒下。

艾斯瞪大了眼睛。

“艾什，你超厲害啊！”

艾什看著倒下的樹，他知道心中一直害怕的東西終於找到了解決辦法。

他終於有一點能夠抗衡這個世界的力量了。

隨著實驗的推進的成功，艾什的昏倒一次都沒有再出現過，實驗也越來越順利。

但在看不見眾人看不見的地方，艾什的身體似乎進入了一個瘋狂的生長與衰退期。

艾什的白髮越來越多，肌肉與骨骼的刺痛感又開始出現，他的視力也開始出現衰退，對於食物他開始產生劇烈厭食。

對於這些副作用艾什將他們掩蓋的很好，但是有一件事是艾什無論如何也無法掩飾的

“那就是他的身體開始快速的抽條長高，艾什的不正常的長高速度開始引起了艾斯和達旦的注意”

雖然艾什再三保證自已身體沒有任何問題。

但最後艾什和艾斯還是爆發了劇烈的爭吵，這次爭吵之後，連帶著之前的各種情況，達旦選擇了聯絡上了卡普來看看情況。

沒過多久卡普來了。

“所以說沒什麼問題啊，放心吧老頭”

卡普皺著眉看了他一會兒。

“這種成長一點都不正常，小鬼不要糊弄我，你到底做了什麼？”

“卡普中將我很好，我。。”

“你跟我去船上一段時間吧，我需要帶你去一趟海軍總部去檢查一下身體，到了那裡，就會知道你到底怎麼回事了。”

卡普強硬的打斷了艾什的話。

但艾什沒有偃旗息鼓,還想爭辯點什麼就聽到了門口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艾什拉開門，準備去追上跑走的身影。

“總之我哪也不會去的，卡普中將”

對著艾什跑走的方向，卡普嘆了口氣。

卡普之前看著他帶艾斯的樣子，這些年也沒出什麼事，他都快忘了這個孩子乖巧之下到底有多麼令人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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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出來的艾什，看到了懸崖邊上埋頭坐著的艾斯，他走到艾斯身旁坐下。

艾斯沒有理會身邊的人，反而是將頭扭向了一旁。

艾什伸手拍了拍艾斯的肩膀：

“還要接著冷戰嗎？”

“我不是和你保證過嗎，我不會有任何事情的，記得嗎？”

“你現在在我這裡已經信譽破產了，你這個騙子。”

“哈哈哈…”

艾什苦笑了一聲，他頓了頓：

“我是不是從來都沒有講過我的事情“

艾斯聽到艾什的話身體一僵。

他確實對艾什一無所知，對於他來說，艾什從自已懂事起就一直在自已的身邊和自已一起生活，他就好像是自已與生俱來的哥哥。

直到現在他才意識到艾什從來都和自已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在卡普把他交給艾什照顧之前，他們沒有過任何的聯絡。

“在遇到你之前，我是某個船上準備被販賣的奴隸來著“

艾什斜著眼看向坐在自已身邊的小孩，果然聽到自已的賣慘經歷小孩有些驚訝的看向了他。

“哈哈哈，這麼震驚啊，順帶一提，這話我和卡普都沒說過哦“

“當時其實我沒想過要逃出來，因為就算逃了我也不知道能去哪，我當覺得只要活著就可以了，至於怎麼活著無所謂，但是後來唔..出了點問題，我就跑了“

“然後就被卡普撿到啦，再之後卡普就把你丟給了我照顧，說真的我可太討厭嬰兒時期的你了“

“你真的很能哭”

艾斯聽到這話原本有些動容的神情不在，他怒視著艾什：

“那還真是抱歉啊！！”

艾什趁著少年被轉移的注意力，揉了下揉他的腦袋。

帶著些無奈的苦惱接著說道：

“真的很痛苦啊，就拿餵你奶來說，每次餵你奶的時間總要好好記下來，每隔4小時就要給你喂一次奶，這還不算別的事情，大晚上的不知道要爬起來多少次。”

艾什說完就好像地獄的日子再次浮現在了自已的眼前，有些無力的感嘆：

“啊…那個段日子可真是這輩子都不想體驗第二次了...”

他看看眼前有些彆扭的人又笑了笑：

“不過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你每次一醒來就會衝著我笑，第一次喊我哥的時候，你不知道那時候你有多可愛！！！”

艾斯聽到這話臉變得通紅，想要上手去捂住艾什的嘴，不過卻被艾什躲過。

艾什衝著氣急敗壞的艾斯溫聲：

“你知道嗎，每次看著你在我眼前開開心心的樣子我就會想這樣的生活要是能一直持續下去就好了。“

“那是我第一次有了自已想要的生活，我想要有能守護好這樣生活的力量，為此我可以不擇手段“

“抱歉，艾斯”

艾斯愣愣的看著艾什但是他還是不理解，這樣的生活當然會繼續下去，他們會一直在一起，他不理解艾什的焦慮究竟來自於那裡。

他問出了聲，但是艾什什麼也沒說。

最後艾什只是向艾斯保證不會出現任何對他身體有影響的實驗。

“艾斯，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

艾斯最後還是敗在了艾什溫聲示好的戰略上。

“我真是…啊啊！！真是…不想管你了！”

“哈哈哈…”

艾斯發現只要他今天對上艾什那個眼神他就是會沒有辦法，真是的明明今天都是艾什的錯啊！！！為什麼最後是他在不好意思啊！！

他咳嗽了聲：

“那個我也會的”

“嗯？”

“就是，那個…我會一直在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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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剛回去就看到了守在門口的卡普。

艾斯張了張嘴，話還沒出口，就被艾什拉著說讓他自已去外面玩會兒。

艾斯想要抗議，但是卻被艾什拎著衣領，丟到了門外。

“艾什！！！”

無視掉門外艾斯的呼喊，艾什看向卡普，環繞了一圈在旁邊不敢出聲的山賊們，他指指樓上。

“上去說？”

卡普冷哼一聲，轉身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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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上樓艾什率先開口：“我不會走的”

卡普嘆了口氣。

“你真的變了啊，第一次見到你這麼主動的選擇一個地方”

“…”

卡普看看眼前不出聲的少年人，他感覺腦殼有點疼。

“你能保證你沒有在做危險的事情嗎？”

“我能”

幾乎是秒答

之後卡普又和艾什聊了很久，卡普也同意了艾什接著留下的請求。

後面的幾天卡普也在這裡又短暫的住了幾天，艾什知道卡普沒有艾斯那麼好糊弄，卡普在的這幾天也是在觀察他的身體。

艾什面上不顯的配合著。

不過有卡普在的地方就一定有連帶著的特訓套餐，這些天艾什和艾斯被卡普折騰的都有些疲憊。

艾斯這幾天連帶著睡覺都更沉，更快了。

某天回家的路上艾什揹著已經睡沉的艾斯，對走在旁邊的卡普出聲：

“我想學海軍六式”

卡普聽到一愣，扭頭看向艾什：

“那是隻有加入海軍才可以學的。”

“那就當我現在已經加入海軍不行嗎，反正遲早都會是的。”

卡普對艾什的回答有些詫異。

“你要加入海軍？”

“那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嗎？”

“你想幹什麼？”

卡普看向艾什，他對艾什突然的請求感到困惑，他可不相信艾什想加入海軍是因為熱愛

“因為崇拜”

“…”

艾什看著盯著自已不說話的卡普，無奈：

“我想以權謀私…”

“不教，滾！！”

他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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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普在的幾天總是雞飛狗跳，對於卡普終於要離開這件事，艾什和艾斯感到了由衷的輕鬆感。

尤其是艾什，這幾天卡普盯他盯的很嚴，再折騰點時間，他可真的要頂不住了。

“那麼我走了，小子們。”

卡普站在門口向艾什和艾斯道別。

“囉嗦死了老頭。快走吧！”

艾斯站在艾什身旁向卡普嫌棄的說道。

艾什熟練的阻止了卡普的暴力行為，他有些力不從心的說道：

“路上小心”

卡普又是氣呼呼的走了。

送走路卡普，艾什舒了口氣，揉了下眼睛，伸手摟住艾斯將自已的重量壓在艾斯背上，難得輕鬆的說道：

“難得終於閒下來了啊啊啊，這幾天快被折騰死了，走吧走吧，去陪哥哥睡覺嘍”

艾斯本來還妄圖想要掙脫艾什的環抱。

但最終他的行動以失敗告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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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睡啊”

艾斯看著一上樓倒頭就著的艾什有些意外，他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睡這麼快的艾什

他費勁的掙脫了艾什的懷抱，他總覺的自打上次再海邊的談心之後，艾什又多了任性的一面。

在艾斯眼裡以前的哥哥總是在他面前是事事完美的，溫柔的兄長，但是最近的艾什，卻偶爾會顯露出懶散，不靠譜的一面。

艾斯對這種感覺一點也不討厭，相反他感覺很開心。

人一旦在床上思維開始胡思亂想的發散，那他離昏昏欲睡也就不遠了，艾斯腦袋裡的想法逐漸被睡意淹沒，不一會也陷入了熟睡。

而最後過度補覺的結果就是艾什睡的有點頭疼，他按著昏昏沉沉的腦袋。

被艾斯嫌棄的拖下了樓吃飯。

達旦看到迷迷糊糊吃飯的艾什，有些詫異，但也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