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久不見。”

“夜……”

兩道聲音從門外傳來,夜轉身驚訝地看著僧侶和子琅,“你們怎麼出現在這?”

說好的地牢和戒備森嚴,但看到其他人安全地健康地出現在自已面前還是有些震驚的。

“巧合地被這和尚救了。”子琅笑嘻嘻地從商丘宴的肩上下來伸手給了夜一拳,“我可是大難不死,記得請我吃飯。”

“啊!我知道你,是那個在秘境的和尚,叫什麼燈大師。”桅殃竄出來指著商丘宴道。

“哈哈哈,施主好記性。貧僧未出家前是這家的長子,出家後被住持賜名燭燈,有禮了。”商丘宴向夜恭敬地合手一拜道。

夜還想追問,卻被子琅打斷道,“我們還是換個地方說話吧。”

“這樣也好,走吧。”

商家前面的街道的小吃棚外

“你是說商府的地牢裡有鉞的痕跡?”夜接過一碗豆腐花,謝過老闆娘,有些驚訝地說道。

“對,我們在那裡發現了當時和他分散時的衣服布料。”

子琅從懷中掏出一塊碎布,“上面的風信花圖案的底料正是他身上穿的。”

“確實是他的。”

青楓從出現到現在都還沒說過一句話,但聽到夜這麼說,抬眸問道,“你見過他?”

“嗯,在來商府的路上。我讓他去壽心院了。”

夜頓了頓說,“不知道他到了沒有。”

青楓得到自已想要的答案便不再說話。

倒是桅殃左右看了看,“奇怪,珦宴人呢?”

子琅低聲道,“被一個神秘人抓走了,從地牢。”

“怎麼回事?”

“此事還是貧僧來說吧。”燭燈喝了口茶,慢慢說道。

“也好,正好說說商家長子怎麼會忍心滅掉自已的家。”夜眼神瞬間冰冷地看著這個不速之客,她總覺得這件事和他脫不了干係。

“事情還要從我未出家前說起。”商丘宴陷入一片回憶中,在場的各位漸漸從打量變得同情這位長子。

半個時辰後

“你是說,四國能人中有人在阻止皇帝的死亡,而這種方法是有違天道的?”

夜沉靜地坐在椅子上,沉聲開口,“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你的復生。”商丘宴緊緊盯著那雙不同尋常的雙眼,“師傅說你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明君,也是顛覆整個國家的人物,讓我務必助你,而我也會經歷一場情劫。”

“就我這樣的身體還能是明君?”

在場的其餘幾人互相看看對方,企圖從中找到一絲線索,但一無所獲。

“你們的眼睛別飄來飄去了,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

“我是異世界的人,你們信不信全憑你們自已。”

夜和盤托出,心裡也暢快了不少。

“那……你豈不是,比我們大了幾萬歲!!”

桅殃驚呼地從板凳上跳起來,“這這這……”

她結巴地拉住夜的衣袖,“快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妖怪轉世,還是說是個神仙下凡體驗人間疾苦來了。”

夜被桅殃拽著衣袖被迫地和她來了個平視,“別鬧了,我當然是人。”她講授放在桅殃的頭上揉亂了她的頭髮,“快坐好。”

“哎,我好不容易整理好的頭髮……”桅殃從夜的旁邊打了個滾跑到梓夜身旁開始整理自已的亂髮,嘴裡不停地嘀咕著髒字。

夜伸手拍了拍桅殃的背,“女孩子少說髒話。”

“你知道她被帶去那裡了嗎?”

“只聽說是去皇城。”

“你們去皇城,我的還有陶村長的復仇怎麼辦?”

青楓站起身抱劍攔住夜正要起身的動作,質問道。

“你放心,我們會幫你解決後再離開的,別擔心。”

“那就好。”

“不知這位是?”

商丘宴看這人一身書生意氣,可脾氣倒是冷清得卻如同自已才是唯一的中心,他好奇地想夜問道。

“哦,一個妖精,別在意。”

商丘宴聽到這個答案,眼睛微微眯著,有些意外地說,“妖精也敢單獨出來尋人了?”

“不,這是個僕人,他主人還在其他地方呢。時候不早了,待和陶村長商量下一步後再說吧。”夜不想在談論這個問題直接開始趕人了。

商丘宴愣住,無奈笑道,“施主好像對我有些偏見、”

“你知道就好,。我們走吧。”

夜不想和這個和尚待在一起,他動人想起自已的過去,如果真的要回去,自已在這個世界,對這個世界的人怎麼交代。

她十幾年都在這裡生活,說沒有感情是假的,這裡讓她感受到了親情,友情還有那來不及的愛情,她有很多留戀,可如今……

她走在馬路的最前面,腦袋裡想到的更是亂七八糟,下意識地走在路上,像是行屍走肉。

眾人盯著夜的身影,知道她心裡難過,可是無人上前。

那我該怎麼辦,我的毒還沒找到解藥就要快走了。

夜低頭看著腳尖慢慢走著,卻壓根沒注意前方的事。

“危險!”

“快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