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的一天從逗純情的男孩子開始,

想到少年那張放蕩不羈的臉,修的像一顆熟透了的紅蘋果一樣,視線還老是亂瞟,她就忍不住逗他。

最重要的還是埃德加的攻略值(好感度)已經達到90啦!

嗯嗯,這才是重點!

【宿主簡直是太棒了!(電子禮炮)(電子禮炮)】系統日常吹捧,

【距離任務完成又近了一步呢!】

【嗯哼,所以我決定給自已放個小短假。】

系統:?

她早就知道第一個上90的人一定會是埃德加,現在裡德爾也已經有80了,沒想到進度最慢的人居然是阿布。

其實她可以不用攻略他,因為這只是一個成就,而且已經達成了,

但如果可以的話,她還是會去做這個任務,畢竟有積分可以拿。

老湯姆寄了一封信回來,他暫時被一些事情困住了,可能還要過些天才能回來,信寄出的時間是4天前。

收到信的老爺子才記起他忘記給他兒子寫信,告訴他已經把裡德爾接回來的事了,不過想想再過幾天他可能就回來了,再說也不遲。

……

吃晚飯的時候除了主位上的一對老夫妻,裡德爾和蘇池都不在。

老爺子蹙了蹙眉,剛想讓管家去叫人兩人就分別從裡面和外面進來。

蘇池只是看了一眼裡德爾就扭頭向餐桌走去,

艾米麗跟在她身側,幫她拿下披在身上略帶點溼意的外套,外面下了點小雨。

裡德爾從她出現那一刻目光就一直緊緊的跟隨在她身上,他單手插兜,也朝餐桌走去,故意在她對面落座。

老夫人看著兩人奇怪的氛圍,會心一笑,

“今天來的第一天,感覺怎麼樣?”

裡德爾淡淡瞥了眼對面的女孩,嘴角噙笑,

“還行。”

“和蘿拉相處還習慣嗎?她特別喜歡你,在家裡經常提醒你呢,聽說你要做她的哥哥,她可開心了。”老夫人褶皺的眼角帶著慈愛的笑意。

裡德爾挑了挑眉,輕佻的看著對面的女孩,

“是嗎?”

“這麼喜歡我啊?”少年的聲音帶著點漫不經心的調笑,他尾音上揚勾的女孩心裡癢癢的。

她羞憤地瞪了他一眼,桌下纖細的手指輕扯老夫人的衣角,輕聲嬌嗔道,

“奶奶你別說了……”

“害羞了?”老婦人笑著在她耳邊問她。

少女貝齒輕咬下唇,肌膚透出一層紅玉般的微暈,小巧可愛的耳垂粉粉的。

裡德爾盯了幾秒,舌尖頂了頂腮幫子,他眼瞼下垂,濃密的睫羽掩住那雙泛起一點紅光的眼睛。

“再過幾天你們父親就要回來了。”

老爺子把收到信的事告訴了他們。

裡德爾眸光微閃,

他確實沒想到自已血脈上的父親居然是個麻瓜,而給予他巫師血脈的卻是他討厭的母親,按理說他應該感到憤怒,然後佈局把他們都殺了,

但是在知道結果那一刻,他的心裡竟意外的平靜,唯一心中有起伏的時刻,還是在看見女孩面容的那刻。

看著女孩因為他那個麻瓜父親而開心,他不介意讓這個“家”維持的時間更長一些。

………

既然要給自已放個小短假就要好好放鬆,

泡在艾米莉為她準備的浴池裡,溫和的水將她包圍,感覺四肢百骸都得到了疏通與緩解。

艾米麗還特有情調的在上面撒了玫瑰花瓣,纖細白嫩的玉手捧起一簇鮮紅的花瓣,水流劃過白皙的肩頸,順著優美的曲線流往深處。

為了方便她直接用靈力烘乾了身上的水珠,換上一條純白棉質吊帶裙,頭上頂著白羊毛巾邊擦邊走出來。

窗外細雨綿綿,陽臺邊的窗紗輕輕飄動,月光透過薄紗洋洋灑灑地落在深色杉木板上。

少女思緒放空,縮在梳妝鏡前的粉色絨絲椅子上,瑩白圓潤一腳趾蜷縮在一起,細嫩漂亮的雙腿被裙子包裹住。

猛地,正在擦頭的手上被一股溫熱包裹,男人雪松般的冷香直徑鑽進她的鼻間。

蘇池抬頭望鏡,鏡中的少年微垂著頭,細心地幫她擦著半乾的髮絲,

纖長濃密的鴉羽半掩著,頭髮溼漉漉的向下滴著水串兒,脖頸上全是水珠,黑色睡衣領口處溼的徹底。

她放開自已的手,任由他骨節分明的大掌,拿著毛巾幫自已擦拭,好像又回到了夢境中的那段時光,詭異的又有些習慣。

裡德爾擦的很認真,指腹貼上少女纖細嫩滑的脖頸,修長的手指勾起濃密的黛絲,露出她脆弱的脖子。

剛洗完澡的少女整個人的肌膚都透著一層薄薄的粉,瑩潤的肩頭上是,精緻的鎖骨上是,就連白淨的耳垂上也是。

拇指的薄繭在細膩的肌膚上不斷摩挲著,少女縮了縮脖子,就看見鏡中的男人俯身在她耳邊,性感的薄唇微張含住了自已的耳垂。

“嗚……”唇齒間不小心洩出一聲嚶嚀。

溫熱溼潤的觸感不斷衝擊著她的大腦,整個人的身體都不禁軟了下來,雙腿無力,

他頭上的水珠隨著他的動作滴落在少女胸前,冰涼的水珠慢慢滑過燥熱的身軀,激起一身戰慄。

耳垂被綿軟的舌尖包裹著打圈、舔舐,牙齒輕輕在上面啃了又啃,細細研磨後,才鬆口,

有些充血的耳垂上泛著晶瑩透亮的水光,裡德爾抬頭望向面前的鏡子,

鏡中的少女眼神迷離,水光瀲灩的眸子上蒙上了一層霧,她被齒輕咬下唇,在淺紅的唇上留下一串水潤的牙印。

鼻息噴灑出幾分熱氣,沙啞的聲音迴響在耳畔,

“別生氣了,嗯?”那語氣像是如果她不原諒他,他就繼續咬她似的。

“嗯。”她低低應了聲,還帶了幾分鼻音,萌萌的。

少年的悶笑聲從胸腔傳出,震的人耳朵發麻。

裡德爾將椅子上像貓兒似的女孩兒打橫抱起,輕放在柔軟的大床上,

剛把少女頭上的毛巾取下,就被她輕扯住,

她支起身將毛巾放在他溼漉漉的頭上。

他半跪在床上,勁瘦有力的胳膊支著上半身,脊背微彎,任由女孩用毛巾在他頭上隨意揉擦,

黑色絲綢睡衣領口略大,女孩垂眸剛好可以看見裡面鼓鼓囊囊的胸肌,以及流暢優美的人魚線上方被擋住一點的腹肌。

短髮乾得很快,蘇池把手中的毛巾扔在了床頭櫃上,朝他揮了揮手,自顧自躺下了,

“幹了,你快去睡覺吧。”

“晚安。”

“……”

身邊忽然陷下去一塊,薄被被人掀開一點,滾燙的軀體貼了上來,柔軟的腰肢被一隻如鐵鉗般的手臂攬住,

她想回頭,眼睛上卻覆上了一隻手擋住了她所有的視線留給她的只剩下黑暗。

“別回頭,睡覺。”

夜色裡的少年薄戾的眸中點點紅光氾濫,

高挺的鼻樑抵在她散發著馥郁馨香的頸窩裡,濃密的烏髮糾纏在一起,

懷中熟悉的味道與柔軟,讓他無比的舒適。

他好像對她有了戒斷反應。

這就像是一朵豔麗的罌粟,美麗的外表引人靠近,慢慢侵入你的全部,漸漸的讓你離不開她,最後再讓你千瘡百孔,直至慢慢腐爛。

可是他偏偏就是染上了她的癮,明知是陷阱,他還是放任自已身陷其中。

如果結局既定是腐爛,

那麼,

他就帶著她一起腐爛在這片留有她痕跡的泥土之上,

永遠糾纏,攪和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