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光幕來到二號礦場。

近處入眼的是一片草地,整個礦場沒有四號礦場相似的建築。有的只是一個個零星散佈的帳篷。

各種各樣的詭靈四處飄蕩,近處的詭靈等級較低,進來時聽鼠天意說過,詭靈可以擊殺,每個詭靈的薄弱之處都是腦袋。

而且,詭靈吞噬的生命類物質和靈息都會保留在體內,擊殺之時詭靈消散,其吞噬的物質就會散落。

礦場中央,是一處十分大的湖泊,湖泊將二號礦場分成了兩邊,周圍圍聚了許多詭靈。湖泊的中心有一塊綠地,上面有一棵十分巨大的樹。

(生命之樹!)

我看見這棵樹之時,就想到了爺爺書上記載的東西。如果我的記憶沒錯的話,這棵就是生命之樹。

為了驗證鼠天意說的話,我嘗試著擊殺了附近的幾隻低階詭靈。果然爆出了一些生命類物質。不過都是較為低階的。

周圍的低階詭靈被我清理的差不多了之後,我抬頭看了看天空。已經到了第五輪血月輪轉末。

我時刻記住鼠天意的話,找了個附近沒有其他使者的地方,拿出帳篷進行休息,據說在帳篷裡休息能防止暴怒之靈的襲擊。

約莫兩個血月輪轉後,帳篷外面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本以為是詭靈飄動造成的,但仔細聽卻能發現是使者的腳步聲。

翻身半蹲,靠在帳篷拉鍊處。不一會兒便傳來了小聲討論的聲音。

“霸天哥,一看就是新來的七級淘金者,還敢一個使者來二號礦場,要不抓住要些東西?”

“不用,剛進來的沒多少東西帶在身上,直接殺了吧。免得他得到東西裝容器裡。撕開帳篷一起撲進去!”

“撕~撕~”

帳篷四周傳來撕裂的聲音,幾隻手和腳從帳篷裂口處伸了進來,我抓住正前方的一隻手,一隻腳用力踢了上去,帳篷外面傳來慘叫聲。

其它正想往前伸的手都頓了頓,趁著這個間隙,我又如此操作踢斷了一位襲擊者的腳,從帳篷裂縫處鑽了出去。

本想轉身就跑的我,感受了一下週圍使者的氣息,最高也就八級。於是便放棄了逃跑的打算。

轉身看向襲擊我的使者,只見有五位七級的和一位八級的使者,剛剛他們說的霸天哥應該就是那站在中間的鼠類使者了。

深知多說無益的道理,朝著鼠霸天追去。

七級使者見狀,只有三位使者護至鼠霸天身前,其他兩位四散逃跑。

我活動活動關節,朝著最近的七級使者抓去。

以我九級巔峰的實力,他只捱了一拳便癱倒,嘴裡喊著求饒的話語。我只是將其打暈便丟在一旁。

另外兩位為掩護鼠類使者逃跑,都被我隨手一拳打到腦袋暈了過去。

我惱怒地看向愣在原地的鼠霸天,他卻跪下來求饒道。

“這位九級使者大人,放了我吧,我們在這裡也是迫不得已啊!”

我冷哼一聲。

“迫不得已就應該殺我?”

他彷彿沒聽見我的質問,嘴裡依舊喃喃地說著祈求原諒的話語,讓我一時愣了神。沒有注意到插向我大腿的刀子。

“啊~你這死耗子!”

感受到大腿處傳來的劇烈疼痛,我猛的一拳向著跪著的鼠霸天揮去,他重重地向著側方倒去,沒有了動手的力氣。

“哈哈哈!殺了我吧,反正也回不去三號礦場了!死前還能傷到一位九級使者,值了!”

我拔出大腿上的短刀,一瘸一拐地跳向那鼠類使者,將刀插入了他的胸口。隨後便坐在原地,從容器裡拿出一瓶生命靈泉大口灌進嘴裡。然後點燃一支菸。

煙畢,回頭看了看幾位昏迷的七級使者,返回一一補刀。

重新拿出一頂帳篷,躺在裡面就休息了起來。我又不放心,將幾個地上的使者屍體擺至周圍,抽著煙等待傷勢轉好。

血月輪轉一輪後,已經到了第二天的血月輪轉第三輪初,傷口已經完全癒合,這期間周圍沒有使者活動的動靜,我便小心睡去。

起來之時,嘗試著跳了兩下,身體已經恢復如初,便出帳篷活動。

此時已經血月輪轉第五輪中期,我將帳篷收起,稍微往礦場中心前進了一段大距離,清理了周圍的詭靈之後,又休息了起來。

這片區域的詭靈普遍在五級左右,即使是圍攻我,我也能遊刃有餘地一刀一個。

值得一提的是,詭靈的爆率普遍高了起來,每三隻就能有一顆生命之息。

我現在總算明白為什麼二號礦場叫淘金地了。

後面三天,也陸陸續續有不明意圖的使者來打擾過我,若是直接攻擊我的使者,我都會毫不猶豫地出手擊殺,其他在帳篷外沒有動手的使者則是叫他們滾開。

來到二號礦場的第五天,附近詭靈數量越來少,我便再向湖泊前走了一大段距離。

嘗試著清理周圍的詭靈,發現不能像之前那樣輕易擊殺。

(這裡不安全,我得退後一些!)

如此想著,我又向著之前的帳篷走去。

帳篷不遠處,我看到之前被我放跑的兩位使者,帶著一位女性兔類使者在搜查著什麼。

不想過多打打殺殺,我沒有聲張,往湖泊方向摸去,可附近的暴露之靈見我之後,瘋狂地朝著我撲過來。

我的行蹤暴露了!

“波兒姐快看!就是那人族使者殺的霸天哥,我們快追上去!”

解決了撲上來的暴怒之靈後,看見對方只有兩個使者,便站在原地等著他們。

互相感受到雙方九級巔峰之後,兔波兒吩咐那七級使者不要輕舉妄動,在離我不遠處,雙方對峙了起來。

“就是你殺的鼠霸天?”

聽著兔波兒的話,我平靜說道。

“怎麼,就允許他殺害我,我就不能殺他了?”

兔波兒平靜點頭說道。

“是這麼個道理,但他是我們黑風役的手下,你就準備好被殺的準備吧。”

兔波兒轉身,那七級使者正準備放狠話時,我卻朝著他們的方向衝了過去,沒有過多言語,一刀解決了那七級使者。

兔波兒見狀,轉頭饒有趣味地盯著我。

“身手不錯,可惜不擅長用兵器,握刀姿勢如此業餘。那我就來親自了結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