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害人害己
穿書嫡女:拐個世子做美容 摳爪的貓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什麼?”
慕北弘一聽,面色震驚,當年林氏倒在血泊裡,下人說是慕南楓推的,導致早產,為此他大怒,將慕南楓關在祠堂跪了整整七天,沒給一口吃的,
劉氏見他動怒,嚇得瑟縮,額頭緊貼地面哆嗦道:“當年林夫人早早就尋了我做穩婆,說要我配合演一場早產的戲,並允諾我一千兩銀子做封口費,快到預產時,林夫人故意燒了郡王妃的院子,激怒世子,事先用羊腸灌了雞血掛在大腿上,只要倒地一擠壓,血就會流出來,製造早產的假象。”
“她說的可是真的?”慕北弘面色青白,看向林氏,氣的面上的肌肉都在抖動。
“她胡說的,婉兒是早產誰都可以作證,她是你的孩子。”林氏連忙否認。
“郡王,民婦絕不敢撒謊,事後林夫人怕暴露此事,派人追殺我,我若不是將面頰燙爛,只怕早就是一縷亡魂了。”劉氏連著磕頭,生怕慕北弘不信。
林氏指著劉氏與慕南楓哭喊道:“你這老貨定是與他故意栽贓與我,郡王,她的話你不能信啊!”
林氏此時被揭的遮羞布都沒有,想要廝打劉氏,卻被身後的侍衛死死按住。
“你若想要慕婉兒死,大可不認,反正我是不會放了他的。”慕南楓冷眼掃了地上兩人,揮手讓劉氏下去。
展風適時從懷裡又掏出一沓信紙,遞給慕北弘,“郡王,這是前幾日抓到的人嘴裡吐出來的。”
此時武靖天又驚又急,顧不得掩飾,盯著林氏吼道:“他說的可是真的?”
慕北弘捏著一沓紙,氣的雙目通紅,林氏便知道,如今自己是怎麼都翻不身,只能無奈點頭。
武靖天得到答覆後,面白如紙,絲毫沒有之前的狂妄,開始喃喃自語,“怎麼會?怎麼會,不可能·····
林氏瞧他面色不對,上前揪著他,厲聲問道:“你說,你到底把婉兒送去哪裡了?”
“花滿樓。”武靖天聲音極細。
林氏卻聽清了,瘋了一般的就撲著去廝打他,嘴裡叫罵他畜生。
身上的被子都要被掙脫鬆散,慕南楓見了立馬抬腳離開,真相揭露了,剩下的也該由慕北弘自己了斷,也算自己給他做父親的體面。
跨出房門那一刻,瞧見了廊下的慕縉雲,他雙目通紅,雙手攥拳,額角青筋鼓起。
慕南楓以為他要進去替林氏求情,卻沒想到他見自己後扭頭就走了。
“要······”展風剛開口,慕南楓就搖了搖頭,畢竟是無辜的,吩咐道:“將老七帶去由他們對峙,再派人去將慕婉兒接回來,我出去一趟。”
屋外天色微微發亮,已是五更天了。
慕北弘將手裡的信紙看完,擲在林氏身上,抬手給了一個響亮的巴掌,“我本覺得有愧與你,卻沒想你竟然如此惡毒,先是害了錦屏,還要對南楓下手,你,怎麼變得如此歹毒。”
林氏被他一巴掌扇的偏過頭去,口裡一片腥甜,嘴角淌出血來,這是慕北弘第一次打自己,這些年他常年駐邊疆,回來探親也只是待上十天半個月又走,次次她都要用上不得檯面的手段,留他宿在自己身邊。
想到這林氏嗤笑一聲,眼圈泛紅,眼神偏執起來,盯著慕北弘,“是寧錦屏那個賤人奪走了你,我憑什麼不能搶回來,我有什麼錯?”說著也不顧身上的被褥,雙手撐地就要站起身來。
慕北弘見她失了心,只得讓人全部出去,周遭侍衛紛紛垂目而出,最後兩個侍衛又將慕北弘踹壞的門扶好擋在門口。
“你還是在意我的,對不對?”林氏見他讓人出去,瞬間笑開,淚成珠串。
慕北弘見她渾身赤·裸,撇開眼睛,用劍挑了地上的衣服遞給她,“你若還有一分廉恥,就穿上再說。”
林氏見他看都不願意看自己一眼,心裡愈發悲涼,接過他劍尖上的衣物。
“我十歲那年見你,從此芳心淪落,為了嫁你,我求我爹去皇上面前賜婚,我知道你不愛我,可是你也不愛別人,我以為只要我嫁給你,朝夕相處,你總會愛上我。”
林氏一邊穿著衣物,一邊緩緩道來,說到年少時的情景,面容浮笑,宛若少女。
“可惜天公不作美,林家落難,你我婚約作廢,我以為你費勁心力救我,是因為心裡有我,可是你卻告訴我寧錦屏是你此生唯愛,我不甘心,憑什麼她後來者居上。”
“你我婚約皇命定,皇命毀,錦屏不是什麼後來者。”慕北弘瞧她癲狂的樣子有些不忍。
林氏穿好衣物,又將自己的髮絲攏到胸前,走到慕北弘身前,面容變得狠戾陰柔。
“我不甘心,你是我的,定是她矇蔽了你,她有什麼好的,輪美貌我也不輸她,所以我讓武靖天幫我,殺了她。”
“你。”慕北弘氣極,指著她,胸口劇烈起伏,覺得她不可理喻。
“你不用指我,如今我也算是現世報,我在郡王府這些年,表面風光,卻日日獨守空房,守著活寡,我恨寧錦屏,可她死了,我便恨她的兒子,若不是她我不會過的這麼悽慘。”
“你簡直就是瘋魔了。”慕北弘無法理解她的腦回路。
“我也想給你生兒育女,可是你不給我機會,我便只能與旁人生了,我要報復你,哈哈哈,是你,慕北弘,是你害了我,誤了我。”林氏捂著臉笑的花枝亂顫,眼淚從指縫裡湧出。
展風此時敲門進來回稟,“屬下剛剛趕到花滿樓時······”說著抬頭掃了眼林氏,有些遲疑。
林氏聽到花滿樓,也不再癲笑,連忙追問道:“如何?婉兒沒事吧?”就連武靖天也支起身子,見展風不說話,林氏聲音開始尖銳,“快說,她如何了?”
展風被她推搡著,看向慕北弘等他示下,見他點頭後這才開口,“屬下趕到的時候,三小姐已經被人凌辱了······現在神智不太清醒。”
“什麼?我的婉兒。”林氏慘叫跌坐在地上,而武靖天心如油煎,方才直立的背嵴瞬間垮塌而下,如枯朽的樹根一蹶不振。
這是他自己造的孽,自己讓底下的人將慕婉兒綁進妓院,是他親口說的,任憑處置,只需要留口氣送回郡王府就行,是他害了自己女兒,讓她被人糟蹋了,心裡的愧悔無處安放,只得用頭“砰砰”的撞擊牆壁,面上頓時血淋淋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