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事有轉折
穿書嫡女:拐個世子做美容 摳爪的貓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只可惜沒有如果,你若將這些年的事如實交代,我考慮給你個痛快。”慕南楓撫著衣袖上金絲繡紋,語氣狂妄,嘴角的笑看的讓人發顫。
武靖天翻身跪坐起來,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你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想從我嘴裡套話,門都沒有。”
“那你呢?”對於武靖天的反應絲毫不意外,慕南楓將目光移到林氏身上,眼神裡的冷冽與沉穩,驚的林氏麵皮發顫。
“我不知道,我沒有害她,不關我的事,是他,都是他。”
武靖天見林氏瘋狂否認,指著自己叫囂,從頭至尾都將事情推給自己,心裡那一絲期待也落了空,本以為自己與她多年,至少有那麼一兩分的真情,想到縉雲,舌尖咬出血來,朝慕北弘笑道:“人是我殺的,當年若不是你,我也不會淪落至此,”
“你若不是被權利矇蔽,與定北候勾結,蓄意謀反,是你自己造成的。”慕北弘瞧他毫無悔意,眼睛紅絲遍佈,“你若要尋仇找我便是,卻非要動我夫人。”
“哈哈哈哈······我武家上下只剩我一人,我也要讓你嚐嚐失去至親的滋味,怎麼?才一個女人就受不了了?”
武靖天狂笑不止,扶著膝蓋想要站起身來,卻被慕北弘掃腿而過,雙膝齊齊跪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怎麼?你想殺了我?來呀,動手啊,只要你殺了我,就幫你的女人報了仇了。”
屋裡燭火被風颳過滅了幾根,武靖天一半的臉隱匿在昏暗之中,呲牙笑道:“只不過,你殺了我,就不知道你女兒會如何了?”
“什麼?”聞言後林氏最先反應過來,起身拽住他的衣領嘶吼起來:“你把婉兒如何了?”
慕北弘一聽,面色一凜,立馬派人去慕婉兒的院子裡。
武靖天任由她搖晃自己,卻不開口,冷笑著凝視著她,林氏瞧他這模樣,臉上的血色褪的乾淨,開始瘋狂抓咬他,她太知道他這樣的表情了,只要他一副樣子,就是不是殺人就是越貨。
林氏常年養尊處優,為了好看,十指都留著細長的指甲,抓撓的他一脖子血痕,最後將他眼尾摳了一把,武靖天一吃疼,躬身將她撞開,罵道:“瘋女人,你以為我今日遲來是做什麼去了,從老七被截,我就知道我時候到了,我既然殺不了慕南楓,那我就殺了他女兒,橫豎多拉上一個墊背的。”
此時底下的人也來回稟,“郡王,沒找到三小姐的蹤跡。”
林氏一聽,心裡不安被放大,瘋了一般的去撲打武靖天,還是慕北弘將人攔住,冷聲道:“說條件。”
“放我走,給我備馬和銀子,出了京都地界,我便把人給你放回來。”
慕北弘抬腳將他踹出幾丈遠,最後頂到門邊才停下來,武靖天將嘴角的血跡捲進嘴裡,仰頭與慕北弘對視起來。
“你別以為你南陽王無所不能,我這種陰溝裡的老鼠活了這麼多年,有的是你找不到的地方,若我沒走出郡王府,不出兩日慕婉兒的屍身就會送到你府門口。”
林氏一聽立馬跪倒慕北弘腳邊,哭求道:“北弘,北弘,你一定要救救婉兒,我知道我犯了大錯,她是你的女兒,你一定要救救她啊。”
一邊是殺妻的仇人,一邊是無辜的女兒,慕北弘握劍的手背青筋鼓起,牙關緊咬恨不得將武靖天碎屍萬段。
林氏見他猶豫,心裡狠毒了寧錦屏,就算到了現在,自己女兒的性命在他跟前,慕北弘還是如此偏向於那個已死之人,她拽緊慕北弘的衣袖,“您不能見死不救,她可是您的親身骨肉,就算妾身求你。”
慕北弘心裡憤恨不已,卻又無可奈何,閉了閉眼重嘆一口氣,牙縫裡擠出字來,“將他放了。”
武靖天邪笑一聲,舉著手示意身邊的侍衛解開自己的繩索,侍衛瞧他一臉得意,恨不得一刀抹了他脖子,卻不得不上前替他解綁。
“等等······”
慕南楓手裡端著展風剛沏好的茶,慢條斯理的用茶蓋颳了刮茶麵,瞧著盞中卷舒的茶葉,片片均勻,一點茶沫都沒有,輕輕抿了一口,確實是好茶,這林氏果然是好的東西都留著自己用,抬眼睨了眼武靖天,“給他綁緊點,就這點條件就想換他的狗命?”
林氏見他這高高掛起的模樣,恨不得扇他幾個巴掌,嘴裡尖叫道:“婉兒是你親妹妹,你卻將她的性命這般看輕。”
慕南楓冷笑了聲,將手裡的茶盞擱下,神情冷漠道:“我早就說過,我娘只生了我一個,沒有什麼兄弟姐妹,你女兒的性命有本事就自己去救,與我何干?”
“惡毒至極,這些年我自問帶你不薄,凡是什麼好的都是往你暮晚院裡松,什麼不是寵著你,就算你恨我,可對自己妹妹都能說出這種話來,你還是個人嗎?”林氏也顧不得害怕,一手壓著身上的被褥,指尖直指慕南楓罵道。
“閉嘴。”
慕北弘怒斥住林氏,他愧對自己的兒子,雖不能忍受林氏謾罵慕南楓,可慕婉兒也是自己的骨肉,剛要開口與慕南楓商量,就被慕南楓堵了回去。
“郡王,人家自己的閨女說殺就殺,你一個外人這麼上火著急是為何?”
聞言在場三人均臉色一邊,林氏像被踩了尾巴,尖叫道:“你胡說什麼?”
“我有沒有胡說,你不如問問她?”慕南楓心情頗好的撐著下巴笑了一聲。
話音剛落,就進來一個年邁的婦人,顫巍巍的跪在地上,嚮慕北弘與慕南楓見禮,“民婦劉氏見過郡王、世子。”
“坐著說吧。”慕南楓瞧她年邁,澹澹回應。
那老婦一聽伏地謝道:“多謝世子,只是民婦有罪,不敢當世子的恩待,跪著說便好。”
見她執意慕南楓也隨她去,點了點頭。
“不知道郡,林夫人還認不認的老奴?”婦人識趣的改口,抬頭望向林氏。
她面頰兩側各有一塊巨大的疤痕,見林氏沒認出自己,老婦撫著臉上的疤痕,笑了笑,“如今這張臉不認得也對,我時常自己也不認得。”
忽而扭頭對著慕北弘磕頭道:“郡王,民婦乃是給貴府三小姐接生的穩婆,三小姐不是早產,而是足月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