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檀蠻得知了一週後御三家宴會的訊息,已經是這天的夜晚了,他剛剛結束了燈的咒力訓練,就同直哉一同被叫到了直毘人的房間裡告知此事。

聽到訊息的直哉與檀蠻表情各異,直哉臉上沒有一絲鬥志,因為從小就有被告知五條家那個六眼意味著什麼,也沒有人給他施加要戰勝六眼的要求。

檀蠻則是皺眉思索著,他沒有想到會這麼快碰上五條悟,雖然邪眼多半能夠對五條悟奏效,但他並不覺得等活·黑繩·眾合三大地獄能夠突破無下限術式的封鎖。

直毘人看向直哉說道:“到時要與六眼交手,我只有一個要求不要輸的太難看。”

直哉因為接連兩次在檀蠻手中吃癟,禪院家避免不了出現了流言蜚語,所以他能夠準確的理解直毘人的意思。

並不是因為直哉最近的表現,他才不對其抱有期待,是因為他非常清楚六眼與無下限術式。

就算是換做直毘人自已動手,用著與直哉相同的投射咒法,也沒有辦法突破無下限術式。

直毘人轉而望向了檀蠻,這時他的眼神明顯變的複雜。

理智告訴直毘人,就算是這個孩子特殊,但也不可能會是六眼的對手,可即便如此直毘人也不否認,自已在心中還是期待著奇蹟的出現。

“你也是。”直毘人也只是吐出了這三個字。

“嗯。”檀蠻也只是簡單的回應。

他此時與直毘人的關係也是相當微妙的,檀蠻刻意的與之保持著距離,而直毘人顯然也不是那種,真正會主動關係修復關係的型別。

另一方面他如果太過親近檀蠻,不僅僅會影響到直哉,而且很容易被其他人當做傳出的訊號解讀,還會影響到整個禪院家的風向。

畢竟對家主之位感興趣的也大有人在,直毘人也暫時不想看到,整個禪院家內部因為爭奪家主之位得繼承權亂作一團。

所以直毘人暫時也只是正常的安排檀蠻每天訓練,除此之外暫時沒有更多的關心。

早上安排檀蠻在軀俱留鍛鍊身體基礎,就算戰績上檀蠻擊敗了直哉,但依舊無法改變檀蠻的身體孱弱的事實。

下午則是安排檀蠻在燈之中參與咒力的訓練,以提升其對咒力的使用。

跟身體素質的問題一樣,就算戰績在那,依舊不代表著檀蠻的咒力使用掌握過關。

而且之所以在燈,而不是在精英的炳,主要是因為直哉就在炳,顧慮到兩人目前關係有點尷尬,才這麼安排的。

而且初期的內容,就算在燈之中,對檀蠻而言也是完全足夠的。

“沒有別的事情,我先回去休息了家主大人。”檀蠻對直毘人微微躬身告退。

直毘人與直哉只是默默的看著檀蠻離去,其實與檀蠻關係複雜的不止是直毘人,就連直哉也因為在檀蠻手上吃癟兩次,漸漸收起了那副囂張的態度。

歸根結底可能是直哉骨子裡的那種慕強在作祟罷了,一次的吃癟只覺的是巧合,但第二次拿著父親直毘人給的‘攻略’還是失敗了,檀蠻的‘惡魔’形象就在直哉心中越加的殷實。

......

而實際上,檀蠻的生活並不是只有上午軀俱留和下午燈的安排,其實就算是夜晚,也有著充實的安排。

在別院用餐與清潔過後,檀蠻也重新換回了他原本的衣服,雖然有些破舊,但是目前也沒有時間去添置新衣服,晚上的行動時,總比穿著禪院家服飾行動來的合理。

甚爾也是脫下了往常的服飾,穿上了純黑色的便裝。

甚爾單手撐著門,看著檀蠻換衣服的動作吐槽道。

“你這衣服也太破了,那個老頭沒有給你準備嗎?”

檀蠻當然知道甚爾口中的老頭,指的就是他的父親直毘人,一邊平靜的整理著衣服,同時回答道。

“他是有準備,你是希望我穿著禪院家的衣服,和你一起做見不得光的事情嗎?”

果然這小子連這也有考慮到啊,還真是個怪胎。

甚爾在心中感嘆著,撇開年齡不談的話,檀蠻或許能夠成為一個不錯的幫手,以邪眼那種能力來講。

檀蠻換好衣服後轉身,對甚爾問道。

“那個女僕和浩矢你也處理好了?”

“是說你的那兩個跟班嗎?我已經弄暈了。”甚爾平靜的講述。

檀蠻微微嘆氣,雖然他清楚和甚爾行動的事情,肯定是沒有辦法做到完全不被察覺的,只是沒有想到甚爾會用這樣的物理手段。

他突然有些慶幸,直毘人也只是給他配備了兩人而已,如果再多一點的話,甚爾動手會不會直接被當成對禪院家的反叛呢?

也就是在檀蠻稍作思考的時候,甚爾已經單手抓扛起檀蠻,快速的穿行在禪院家的建築頂端,去往他停車的位置。

路上檀蠻開口問道:“所以你今天挑的是什麼型別的事情,賭博還是殺人?”

一方面甚爾想要檢驗檀蠻的能力,另一方面很多賺快錢的專案都是在白天,而檀蠻如今白天安排爆滿,所以這次是由甚爾找到的,夜晚的快錢專案。

甚爾聞言則是沒好氣的吐槽道:“明明有你那麼方便的能力,為什麼還要去做殺人那麼麻煩的事情,是地下拳賽的賭博,不過比賽的都是咒術師,你可以理解吧?”

檀蠻隨即反問道:“所以你希望我來使用幻覺左右比賽走向,你靠下注來贏大錢對吧?”

“哦知道的挺多嘛,確實跟你說的差不多,不過因為今天是一個賽季的決賽,黑馬對上上任冠軍所以爆冷賠率相當高!”甚爾興奮的說道。

當檀蠻聽到關鍵詞,黑馬、爆冷和賠率三個詞所組成的句子之時,假賽兩個字就出現在了檀蠻腦海當中。

但檀蠻見到甚爾興奮的表情,稍作思索還是決定不說出自已的看法,就算是假賽按理論上,憑藉邪眼的幻覺一樣能夠有機會。

甚爾將檀蠻放在副駕位置,一邊發動汽車一邊繼續說道。

“你的幻覺能力,明顯不是咒力所造成的,那次比試的時候我就觀察過他們的反應,這樣的話也不會在現場留下殘穢,贏了就是整整二點七倍的賠率!”

檀蠻倒是第一次聽甚爾提起,他沒有想到甚爾對自已的觀察,居然細緻到這種程度。

他又看到了在副駕座位下面,那放滿了一捆一捆一萬日元面值鈔票的手提袋,要知道這可是房產泡沫已經破裂的1997年,這絕對算的上是一筆鉅款了。

但即便是不會留下痕跡,但這樣金額的下注,發生問題也已經不需要理由都會懷疑到甚爾的頭上了吧?

檀蠻已經能夠預感到,今晚註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為啥我寫書,一看一個不吱聲,因為沒有評論而感到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