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李寒燭一早就叫上徐楓和田初蘭一起去找駕校。

自已一個人去不得無聊死,反正兩人也沒駕照,陪自已練練車後續拿駕照也方便。

按照遊戲現在的熱門程度,只要賺到本金就可以正式上市了。

用自已直播賺來的的小金庫交完錢之後,李寒燭帶著兩人走進了駕校。

剛剛來到駕校內,李寒燭就看到自已的教練正在給別的學員教車。

“不是,這不是我教練嗎?”,李寒燭疑惑的說著。

自已早上報名的時候明明說好的,今天這個人就是自已的專職教練。

這怎麼還跑去給別人教車了?

“裡面的人長得和我也不像啊,怎麼事?”

“李爺我長得貌似潘安,劍眉星目,豈是這種凡夫俗子能夠比擬的。”

聽到李寒燭這番話,徐楓和田初蘭也是愣了一秒。

真的有人能說出這麼噁心的話嗎,嘔......

“燭哥你還是去問問吧,沒準人家記錯了呢”,徐楓出主意道。

李寒燭心想也是,畢竟這個駕校可是自已整個縣裡面最有名的,說不定教練記錯人了呢。

“不是該我練車嗎教練?”,李寒燭走到教練面前問了起來。

教練看著李寒燭,滿臉不在乎的說道:

“我是教練你是教練?我說讓誰練就讓誰練。”

田初蘭聽到這話也感覺離譜,這什麼奇葩發言。

下一秒直接就走了上去,對著教練質問起來。

“我們先到的啊,憑什麼先給他先練。”

“先來後到都不懂嗎?”

田初蘭邊說邊指著車裡坐著的青年,心想這小子憑什麼能搶位置。

沒想到教練也是絲毫不害怕,拿起旁邊的水杯喝了口水,慢悠悠的說道:

“我管你先到後到的,我是教練我說的算。”

“那我們啥時候能練上啊?”,徐楓也湊了過來。

“等著吧!”

三人已經蒙圈了,這已經不能用奇葩形容了,簡直就是神仙教練。

隨後教練直接走進了車裡,教起了青年開車。

“慢收離合,給點油。”

“閉嘴。”

“好嘞。”

車裡的青年明顯對教練很不耐煩。

三人此時已經徹底看不懂了,正常人對教練都是能討好就討好。

得罪教練可沒有好果子,說不定就在哪裡坑你一下。

可是眼前車裡的青年竟然直接就對著教練懟起來了?教練還一點脾氣都沒有?

“這叫什麼事啊,咱們這裡最好的駕校就這啊?”,徐楓吐槽了起來。

“這小子是不是送禮了?”

田初蘭也懷疑了起來,給駕校送禮已經幾乎是每個大城市拿駕照的必經之路了。

令自已沒想到的是小縣城居然也有?

“不能啊,昨晚我媽推薦的時候還說這個駕校杜絕收禮的,舉報獎勵500。”

“眼下只有一種可能了,坐在車裡的是校長的兒子。”

聽了李寒燭的分析,兩人感覺確實有道理,除了老闆的兒子,教練還能對誰這麼好?

“咱舉報他去!”,徐楓說道,腿直接朝著校長室的位置動了起來。

“你有病啊,你向校長舉報人家親兒子?”

徐楓剛剛往校長室走,就一把被田初蘭拉住,要是讓徐楓過去了,別說今天,以後的車都沒得練了。

三人在原地苦思冥想兩分半,終於憋出一個辦法。

趁著青年學車休息的空隙,李寒燭直接就坐進了車子裡面。

下車接水的教練剛剛回來,就看到車裡坐著的李寒燭,一臉詫異。

“不是你怎麼在這?不是說不讓你練嗎,下去下去。”

教練直接就趕人了,自已都說不讓練了,這人怎麼還在這裡。

李寒燭肯定不會下去,好戲還沒上演呢。

轉手就從口袋裡掏出300塊錢,朝著教練遞了過去。

教練看到眼前之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給自已送禮。

難不成這人還是賞金獵人,想要舉報自已換500塊錢?

趕忙對著李寒燭就拒絕了起來:“我們這裡不讓收禮,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李寒燭早就料到教練會這麼說,轉身就指了指外邊正在休息的青年。

“不是我給的,公子給的”,李寒燭解釋了起來。

教練聽到這話明顯不太相信,校長兒子送禮直接給就好了,誰敢說閒話,還讓你給幹什麼?

李寒燭也看出了教練的想法,趕忙說出了應對話術:“避嫌嘛,被別人說閒話總歸不好。”

“不能讓您白受累,人家的一點心意。”

教練聽到這話才慢慢收起了錢,塞進了自已口袋。

“唉教練,你還要給公子打個招呼,證明我把錢給你了,畢竟我也要避嫌嘛。”

聽到這話教練立馬拿著錢把頭探出車窗,朝著青年的方向揮動了起來,眼前的人幫公子辦事,自已給人家一點保障還是沒問題的。

在教練探出頭的瞬間,李寒燭就往安全帶的卡扣處丟了一小團紙,動作極快壓根沒被教練察覺。

......

此時的田初蘭對著正在休息的青年就忽悠了起來。

“哥們,你沒少給教練送禮吧。”

“送禮?我可用不著。”

青年聽到眼前的人竟然說自已給教練送禮?壓根不需要好嗎。

再說自已就算送,他教練敢收嗎。

“那你可能練不上車了,我哥們給教練送禮去了”,田初蘭裝作輕蔑的說道。

自已表現的越輕蔑,校長兒子相信的可能性就越大。

青年壓根不相信,自已還在這裡呢,當著校長兒子的面違反規矩這不是找死嗎,教練又不傻。

下一秒直接就把頭扭了過去,不再聽田初蘭說話。

田初蘭早就料到青年的反應了,走上前去拍了拍青年的肩膀,指著李寒燭和教練的地方。

“嘿,看那裡!”

青年下意識地朝著田初蘭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果不其然,教練正拿著一疊百元大鈔朝著自已揮舞,臉上還充滿得意之色。

不是這教練收錢就算了,還敢明目張膽的朝著自已揮舞,還這麼得意?

此時李寒燭在車內,看著不斷揮舞百元大鈔的教練和一臉不可置信的青年,直接就笑出聲了。

校長兒子憤怒了,他真的憤怒了,姑且算是我送禮了。

那我倒想問問校長兒子,你們駕校在我們面前收下了練車的優先權,我們該不該憤怒,五萬萬駕照人該不該憤怒!

駕校的這個行為算不算是盜竊,是不是無恥,是不是極端的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