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夫和顧父看著大舅拿那隻小母豬毫無辦法,也進了豬圈裡齊心協力圍豬。

然而那頭母豬屬實暴躁,不停的哼唧亂撞一氣,時間都過了半小時,幾人也沒能將它拿下。

陳子毅和陳子星也忍著噁心進了豬圈,五個人這才堪堪用繩子套住它的前腿。

幾人身上全是噴濺的豬糞和雨水,也顧不上什麼噁心不噁心了。

山上的路,溼滑難走,牽著它走,顯然是極其危險的。於是幾個人打算架著那頭小母豬,幾人將小母豬的四肢捆綁起來架在一根比成人胳膊還要粗的大木棍上,慢悠悠的抬了下去。

幾人也將小母豬扔下便又趕緊繼續上山。

那隻肥碩的大公豬體型約有剛才那頭小母豬的兩倍之大,足有600斤。

這也是今年過年他們準備宰殺的年豬,如今大公豬的腿被砸傷嚴重。又沒有醫療條件,這種情況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五個人合夥將奄奄一息的大公豬直接綁好。

使出吃奶的勁將它扛了下去。

由於這頭公豬實在太重了,在這期間,陳子星差點撐不住一個jio滑,險些帶著眾人都摔了下去。

待他們抬回四合院中,幾個人都累的氣喘吁吁了,旁邊那頭被綁的小母豬還在不停的在地上掙扎起身,無奈被綁的緊實,它怎麼都起不了身。

“大舅,快累死了。”陳子星喘著粗氣擺手不幹了。

“咱們還得上山一趟呢,那頭豬的肉不少呢。”

“啊,那母豬肉能吃嘛?”陳子星疑惑住了。

大姨夫白了他一眼,道:“肯定能吃啊,咱們吃的豬肉事實上是不分公母的,只分閹過沒,咱們山上養的都是閹好的豬。”

大舅緊接著道:“咱們山上的豬是買來養著過年吃的,不是用來養著生豬崽的。”

“母豬一般是作為種豬來繁衍後代,流通到市場的母豬肉可以分為三種:第一種是那種未受孕的母豬,那種肉的品質跟普通肉豬是沒有啥區別的;第二種就是那種受孕次數少的母豬這種豬肉品質和價格都是差與便宜;第三種就是那種生育多次被淘汰後的母豬。”

“那種母豬就是你說的不能吃的母豬肉,一般它的皮層厚,肉質老且柴,烹飪時炒也炒不熟,煮也煮不爛,沒有豬肉的香味,還有一股難聞的腥臊味,它的營養價值也低,還可能存在有害物質。”

“咱們山上的可不是那種豬,那都是頂頂好的土豬。”

陳子星點了點頭,繼續跟著眾人去往了山上的豬舍。

豬舍倒塌了一半,那頭大母豬隻剩頭露在外面。

大姨夫和大舅拿著鏟子將掉落的磚頭移了出來,準備將豬給弄出來。

然後所有人都想不到,只是死了一晚上,那頭母豬便有些脹氣了,顯然是吃不了了。

眾人嘆了一口氣,這頭母豬約莫也有500斤了。

陳子毅看了看旁邊的山體,時不時有泥土滑下,便道:“大舅,咱們趁著現在把雞給弄下去吧。下大雨的話,咱們也喂不了了。”

說幹就幹,幾人也不再猶豫了,留給他們也不多了,便朝著旁邊的雞舍走去了,相對於剛才那塌成廢墟的豬舍來說,雞舍裡的情況要好得多,只是損失了一小角而已,所有的雞都安安靜靜地躲在一起。

他們小心翼翼的走進雞舍,雞舍裡一股難聞的惡臭,地面上漂浮著雞糞和飼料殘渣,讓人難以立足。

他們生怕驚擾到了這些雞,然而陳子星的動作有些大,那群雞猶如被投了炸彈一般,四處亂竄。

幾個人又是圍又是堵,這些雞雖然很聰明,靈活的躲避著他們的抓捕,然而小小的雞舍裡它們又能躲哪裡去,一時間,雞舍裡那叫一個雞飛蛋打,好不熱鬧。

經過一番激烈的猛追抓捕後,所有的雞都被他們給抓住了,他們的身上也落下了不少髒汙之物。

好在雞舍旁邊就是幾個竹籠子,十幾只雞被硬塞進5個竹筐裡。

他們站在那裡,看著雞舍和豬舍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經過暴風雨的襲擊,豬舍已經變成廢墟,而雞舍的牆壁也布上了裂痕,搖搖欲墜,估計再來一次風雨,這個地方就也可以倒塌了。

幾個人這才小心翼翼的下了山,回到四合院裡。

當外婆和大舅媽們看到回來的眾人傻了眼,他們看上去比剛才更加狼狽,彷彿是在雞糞裡滾了一圈一樣,他們的衣服上面沾滿了黃色的泥土和雞糞,頭髮和臉上也是一大片汙水,還散發著絲絲惡臭。

大舅媽連忙喊道:“你們先別進屋!在外面把身上衝一下,然後再進屋。”

大舅招呼著其他人:連忙出了四合院,用院子外的水管輪流沖洗了身上的汙穢這才甩著頭髮進了四合院。

四合院的院中。

一頭半死不活的公豬還在哀嚎,一頭小點的母豬還在蹬腿掙扎。還有5筐雞在筐裡面不安的掙扎晃動。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要不殺豬?

對於殺豬,大舅他們一直以來是請殺豬匠乾的,他們倒是沒有親自動手殺過,最多是在旁邊看過怎麼殺豬。

現如今這個情況,殺豬匠是請不到了。

豬也是必須得殺的。

於是大舅去雜物間扛來了一個很寬的大木凳,木凳長約1.7米,寬有一米。

然後又招呼大舅媽趕緊燒開水,一會要殺豬了!

五個人看著地上髒兮兮的大公豬顯然現在放上去不太行,陳子毅和陳子星兩人提著桶小跑了出去,在外面院子裡接了兩桶水,直接跑了進來,直接倒在了大公豬的身上。

大公豬又被刺激的連連哼唧,試圖反抗,然而兩條腿都被嚴重砸傷讓它無力再爬起來衝出去。

就這樣被沖洗好的大公豬被眾人合力抬上了木凳上。

大公豬似乎也察覺到了危險,即使受傷嚴重,它依舊不停的掙扎反抗試圖逃跑。陳子星和陳子毅兩人連忙抓住沒有受傷的豬腿將它死死按住,但是這頭豬異常強壯且肥碩,不停的左右扭動,讓兩人難以控制住它,於是大姨夫和顧父也用手按住豬的後半部,用膝蓋抵住它的身體,以免它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