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紈絝蘇澤!整個朝堂居然一下安靜下來。

“呵呵,就你也配談尊重和禮儀?”

蘇澤嗤笑一聲。

罵街第一條,不能等別人插口,得自己掌控全場!要是周武皇開口。

不管幫忙還是打罵,都不是好事!“若是尊重,懂得禮儀,便不會在朝堂之上大放厥詞,咄咄逼人!而是應該懂得點到為止的道理.”

蘇澤嗤笑一聲,滿臉囂張!一揮摺扇。

自成風流。

“而且,罵你是狗那是看得起你.”

他淡淡說道:“你為何不想想,為什麼我不罵別人是狗?而單單罵你是狗?因為這所有人之中,只有你有這個資格.”

“你不覺得,你應該感到開心和自豪嗎?”

唐浩被繞的有些暈,這都什麼歪理!聽到最後,他臉都綠了!“你!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蘇澤斜睨了他一眼:“怎麼?敢做不敢當?”

“誰敢做不敢當?”

“那不就得了,你就是狗!”

“我……你!”

唐浩都快要氣瘋了,他發現自己雖然能夠將大周王朝的其他人說的啞口無言,但在面對蘇澤的時候,自己的口才一點辦法都沒有!對方總能讓他氣的吐血!並且把自己拉入到對方的節奏之中,根本難以反抗!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冷冷的凝視著蘇澤:“很好,你很好!”

“既然你剛剛說自己也是文人,那我們便用文人的方式一決高下!”

“你……敢不敢和我比試詩句!”

“若是你輸了,就當著大周所有人的面,給我賠禮道歉!並且以我為尊,以後見到我,行拜師之大禮!”

唐浩滿臉挑釁。

“當然可以。

不過……”蘇澤眉頭輕挑:“聽聞你自稱可以代表大孫王朝最高水平,那……如果你輸了,就要承認,大孫王朝不過如此,在我大周之下!”

滿朝文武都是渾身一震。

周武皇陡然抬頭,眼中射出精光。

蘇澤這句話,直中要害啊!“當然,若是你怕了,不敢了,就乖乖給本少爺磕頭認慫,我大周禮儀之邦,寬厚仁愛,大度包容,文雅優儒,一定會原諒你的.”

你是真的皮啊。

真的囂張啊。

真的口不擇言啊!但不得不承認,蘇澤在這方面還是有本事的,這不,從他一來,場面的節奏全部由他掌控。

難道……這就是紈絝的自我修養麼?!一時間,滿朝文武更加寂靜了。

唐浩臉直接黑了!但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輸,大周王朝向來武風盛行,而文風暗淡。

雖然有不少武將。

但卻沒有能撐場面的文臣,更別說是一個少年人了,又怎麼可能比得過從小就是天才的自己?所以。

這只是對方給自己挖的墳墓!“好!那就如此!”

說著。

他將手中的詩句擺了出來,一字一頓的驕傲念道:“遠溪青山近樓臺,月光勾欄佳人影,多年小樓今非昨,身畔佳人依如故!”

“這便是以‘相遇’而寫出的詩句!”

他神色滿是驕傲。

事實上,這首詩他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是他的心血之作!為的就是今天!滿朝文武震撼,忍不住交頭接耳,眼底滿是豔羨!大周王朝什麼都好,就是沒有出色的文臣!一名武將滿臉糾結說道:“這詩句,俺一句都聽不懂……但聽著還挺順口,想必是首好詩!”

戶部尚書嘆了口氣:“何止是好詩,我大周王朝,何時也能有這等精彩豔豔的文臣、詩人啊!”

但凡是懂點詩句的人。

此刻都已經驚愕的說不出話來!這讓唐浩更加得意,他囂張的看向蘇澤:“怎樣?”

“如果現在認輸的話,或許我還能網開一面!”

他冷哼一聲!神色不屑!眼底滿是大仇得報的暢快!可蘇澤卻嗤笑一聲,看著他所寫的詩句,就像是在看垃圾!“這算什麼玩意?也配拿出來傷我的眼?”

“這與垃圾有什麼區別?趕快拿走!”

“離得近了,傷了我的作詩雅興!”

蘇澤一臉嫌棄。

連看都懶得多看一眼。

滿朝文武算是徹底服氣了。

好傢伙,不管能不能贏,先得把氣勢撐足了是吧?“哼!”

唐浩冷哼一聲:“不能寫就不能寫,別逞強!”

“如果剛剛認輸還能保留些許顏面,可現在你冥頑不靈,那你就是徹頭徹尾的蠢貨!”

在他看來。

蘇澤明顯就是個草包!“認輸?”

“你扯什麼淡?”

蘇澤嗤笑一聲:“本世子三歲便可腹稿寫詩,如今更可七步成詩,你在狗叫什麼?”

說著,在眾人屏息凝神中。

他連走七步!直接走到了唐浩的面前。

“東風夜放花千樹。

更吹落、星如雨……”蘇澤開口,所有人神色一震!這句話……太有意境了!緊接著是下一句:“寶馬雕車香滿路。

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

笑語盈盈暗香去……”頓時,眾人眼底的震驚變成驚豔。

古詩……還能這樣做?妙!妙極!而這時,蘇澤接著說道:“眾裡尋他千百度。

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全場震撼!無數大臣呼吸急促,猛然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