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將趙清雪直接抱起,便向著羅床走去。

小環貝齒輕咬下唇,乖巧地跟了上來。

“林陽,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又想對我下手……”

趙清雪酒量太淺,已經是醉得模糊意識,無力反抗只能嘴上罵著林陽。

“公主既然知道還喝,莫非是希望我真的下手?”

林陽哈哈大笑,甩手直接將趙清雪扔在床上。

小環很懂事地開始為林陽脫衣,讓林陽大感滿足。

狠狠揉了揉這狐媚子的臀瓣,林陽嘿嘿笑道:

“去將公主的衣服也脫了。”

聞言,小環似乎有些害怕,畢竟她今日早晨才被教訓過一次。

不過林陽卻不管那麼多,見小環不動,粗暴地拍了一下她的臀瓣,吩咐道:“還不快去?”

小環無奈,只好為趙清雪脫衣。

隨著衣衫落下,林陽再也忍不住激動,直接撲了過去。

或許是喝醉的緣故,趙清雪這次竟然破天荒的主動了起來。

一夜風雨……

清晨,林陽在小環的服侍下穿好衣服,這才悠哉悠哉去上早朝。

“哼!我看你這妮子是徹底被林陽勾走魂兒了!”

趙清雪臉色微冷,看著直勾勾盯著林陽背影的小環,冷聲道。

“對不起公主,奴婢,奴婢知錯了。”

趙清雪還想訓斥,卻想到了昨晚自已的主動,一時間也是羞得俏臉通紅,只能冷哼一聲就此作罷。

而此時隨著林陽走近金鑾殿,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只是這些目光或是嘲諷,或是幸災樂禍,或是憐憫,都似乎在看著一個將死之人。

唯有工部尚書何商丘對著他點頭致意。

至於林琅琊,此時閉目養神,看不出喜怒。

“皇上駕到!”

隨著太監一聲高呼,滿朝文武齊刷刷跪下,一同高呼。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女帝坐上龍椅,威嚴目光掃過群臣,最後落在了林陽身上。

“眾愛卿平身。”

女帝擺手,語氣漠然道:“愛卿們可有事稟報?”

左鴻遠迫不及待上前一步,朗聲道:“陛下,微臣今日要參翰林學士林陽!”

聞言,所有人目光再次落在林陽身上。

“准奏。”

女帝神情無喜無悲,漠然看著左鴻遠道。

“就在昨日,陛下降下聖恩,准許林陽一日釀酒以證已言,可昨日他整整一日都呆在工部,非但毫無動作,還派人去街上買了十壺好酒,這擺明了就是要欺瞞聖上,還請陛下降罪!”

女帝聞言,神情不由一動,看向林陽,心中有些無奈。

這小子,若是想要以這種法子給自已臺階下,跟她說一聲也就是了。

如今居然被人抓住了把柄,那就是她想要給林陽臺階下,只怕也難了。

“可有證據?”

女帝面無表情的問道。

若是沒有證據,還能糊弄過去……

“微臣有!那酒鋪之人,就在殿外候著!”

左鴻遠朗聲道。

女帝沉默半響,看著林陽問道:

“林愛卿,這件事情你如何解釋?”

林陽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笑道:“陛下,這件事情根本不用解釋,我已經將酒帶來了,我這就天下無雙,豈是那些俗酒可以媲美?左尚書此言,不值一駁。”

“不值一駁?”

原本勝券在握的左鴻遠聞言頓時氣得臉都綠了,怒視著林陽道:

“林學士,空口無言!本官今天倒要看看你這所謂的天下無雙的美酒究竟是個什麼絕世佳釀?如今殿外候著的,可不只是酒鋪之人,還有你派人買過的所有美酒,等會兒和你所謂的美酒兩相對照,真相自然大白!鐵證如山,你難道還想狡辯不成?”

林陽瞥了左鴻遠一眼,甚至連反駁都懶得反駁一句,只是從懷中取出一壺酒,笑道:

“陛下,還有諸位大人,只要我這酒一開啟,你們便知道究竟是誰在狡辯了。”

左鴻遠聽見林陽如此挑釁自已,頓時氣得跳腳。

林陽卻根本不理會他,而是直接開啟酒壺。

一時間,一股濃郁甘醇的酒香便飄散在整個金鑾殿內。

滿朝文武,包括女帝的表情都在一瞬間變了。

“這,這是什麼?”

左鴻遠聞到酒香味,臉色頓時無比難看,不敢置信地看著林陽手中的酒壺。

百官也是面面相覷,他們中或許有人不懂酒,但是如此濃郁的酒香,在整個大宋也絕對是前所未有的!

“如此甘醇的酒香味,林陽,這酒就是你一天釀出來的?”

女帝面露好奇之色,問道。

“不是。”

林陽搖了搖頭,百官再次懵逼。

女帝表情也是變了變,皺眉問道:“什麼意思?林陽,朝堂之上沒有戲言。”

林陽聳聳肩,老實回答道:“陛下,一日之內別說是釀酒,連釀酒裝置都打造不出來,這酒是蒸餾酒,是微臣用蒸餾之法,將其他的酒提純之後得出的,微臣之前也只說過要證明自已,並未說過要一日釀出酒來。”

聞言,女帝愕然,隨即忍不住搖頭一笑。

百官也是傻眼了。

左鴻遠惡狠狠盯著林陽,氣得想要破口大罵卻找不到理由,只能無能狂怒,一張老臉不斷抽動,好似下一秒就要吐血。

身旁官員急忙攙扶住左鴻遠,生怕這位戶部尚書令就這樣昏死過去。

林陽看也沒看左鴻遠一眼,只是舉起酒壺恭敬道:

“不過陛下,雖然這酒還並不完善,但足以證明微臣昨日之言並非虛言!反倒是左鴻遠左尚書,派人監視工部,只怕是有僭越之嫌,微臣今日要參他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