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為何不願娶那吳思靜,她與你算是門當戶對,長得也不錯。”孟子畫好奇的問。

魏舒明搖了搖頭:“子畫,吳思靜你應該與她接觸過,此女囂張跋扈,何況她的父親是二皇子黨,我就是當和尚,也不可能娶這樣的女人。”

孟子畫當然接觸過,就是在那次春遊會上,還捱了對方一個耳光。

想想也是,與孟子如走得近的女人能好到哪裡去。

魏舒明帶著木村耀匆匆告辭,回府準備婚書聘禮,這樣就不算是欺君。

宣旨太監回去覆命,把魏舒明抗旨的事情一說,皇帝手裡的茶杯狠狠地拍在龍案上:“大膽,竟敢公然違抗聖旨。”

果不其然皇帝勃然大怒,宣魏舒明覲見。

皇帝看著跪在地上的魏舒明,冷冷的道:“魏舒明,你可知罪。”

“臣知罪,可臣有苦衷。”魏舒明回道。

“你有苦衷,說來聽聽。”

“臣已定有婚約,若臣接聖旨,就會背棄自已的未婚妻,臣寧願死,也不願做那背信棄義之人。”魏舒明坦坦蕩蕩的說著。

皇帝嘆了口氣:“這還是朕欠考慮了。”

“臣不敢。”

“來人,把魏舒明關入天牢,等候發落。”皇帝心中再想,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其實皇帝內心也不願吳家女嫁入魯國公府,因為皇后一派勢力過大。

他心裡清楚丞相與吏部尚書都是二皇子一派,如果再加上魯國公府,那這朝廷就直接變天了。

下這聖旨時,著實為難了一陣,皇后與二皇子請了兩道聖旨,其中一道他已先答應智兒,不能再答應皇后。

為了智兒,拒絕了皇后一道聖旨,那這道聖旨為了安慰皇后勉為其難答應了。

還好魏舒明這小子膽大,竟然抗旨了,太合朕心意。

可次日早朝,就收到了許多彈劾魏舒明的摺子。

“啟奏皇上,聖旨不可違,魏舒明公然抗旨,論罪當誅。”

諸如此類的摺子,讓皇帝直皺眉。

正在此時,大殿外北國王子木村耀求見大月國皇帝。

木村耀向皇帝行了禮:“北國王子木村耀拜見大月國皇帝。”

皇帝開口問:“不知木村王子此次前來有何貴幹?”

“皇帝陛下,我聽說魏世子被關押特來求個情。”木村耀彬彬有禮的說道。

皇帝的眉心忽的舒展開來,心裡一陣狂喜,解決難題的人來了。

面上還得裝作平靜:“王子可知魏舒明犯了大罪。”

木村耀又行了一禮:“我已聽說,可我認為魏世子乃是重情重義之舉,若接聖旨,拋棄未過門的妻子,實屬無良,無義,他能冒死堅持大義,本王子佩服之極。”

身邊的官員對他指指點點,吏部尚書走出:“啟奏皇上,臣以為我國之事不應有外人指手畫腳。”

皇帝沒有說話,眼神放到木村耀身上,他覺得木村耀肯定還有話說。

木村耀沒有讓皇帝失望:“皇帝陛下,魏世子正與我國商談友國協議,沒有他恐怕我們的協議也進行不下去。”

吏部尚書忙道:“我大月國人才濟濟,沒有魏舒明,還有其他人可以勝任。”

木村耀微微一笑:“儘管大月國人才濟濟,可我北國只認魏世子,沒有魏世子,我們的協議將停止談判,到時候兩國開戰,民不聊生,這位大人,這個責任你可擔得起?”

“這…這…”吏部尚書一時語塞。

魯國公早就忍不住了,看著那些非得致自已兒子於死地的人,他早就想撕了他們。

不過兒子早已經囑咐過自已,今天會有人給他解圍,這才強忍著。

不過現在魯國公忍不住站出來譏諷一下吏部尚書:“怎麼吳尚書,你家女兒是不是嫁不出去了,非得嫁入我魯國公府。”

吳尚書臉都被氣成了豬肝色:“你,胡說八道什麼。”也顧不得殿前失儀。

皇帝聲音響起,此刻皇帝底氣十足:“北國王子說了,若兩國開戰,哪位愛卿能堪稱大任,承擔起這個責任,站出來讓朕看看。”

大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說話。

皇帝故意板著臉:“這就是朕的好臣子,看來今日北國王子的面子朕要給,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就打50大板吧。”

說完起身下朝,不再聽那些大臣如烏鴉般的吵鬧。

孟子畫幾日沒見面具男,從脖頸處摸出那枚哨子看著。

忍不住放在嘴上吹了一下,大概半刻鐘的時間,面具男就出現在她的面前。

“子畫,想我了?”面具男不要臉的說著。

“切,誰想你,我只是試試哨子好不好使。”孟子畫狡辯道。

“是嗎?”

孟子畫撒嬌般的捶了他一下,她很少露出這麼嬌羞的模樣,在面具男面前這是不自覺的反應。

“面具男,上官啟又來找我的麻煩,他說讓我重新嫁給他。”孟子畫說著。

面具男很堅定的說道:“放心吧,會解決的,你絕對不會嫁給他。”

“你怎麼這麼肯定?”

“我覺得皇帝不會答應呀。”

“是嗎?”

面具男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雖然孟子畫也明白麵具男是安慰自已,可是聽他這麼肯定的語氣,心裡也安定了幾分。

天香酒樓生意依然紅火,自從沒有鼎富酒樓以後,天香酒樓就成了京城第一,大有繼續開分號的勢頭。

孟子畫是天香酒樓東家的訊息,很快就到了丞相的耳朵裡。

京城第一酒樓賺得銀子,是人就會眼紅,一般這樣的酒樓背後都要有強大的靠山,才能開的久。

可孟子畫沒有,但她又想了想,魏舒明能算是自已的靠山吧,也想過要不要再找一座靠山,可哪一座靠山能大的過二皇子呢。

我不能去找皇帝老兒吧,這樣看靠山不靠山的也都沒有用。

這不眼紅的人就來了,一身氣派的客官走進店裡,身後還跟了幾個隨從。

王掌櫃一看就知此人非富即貴,立馬上前招呼:“客官,請到這邊坐。”

來人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在酒樓裡轉了轉,捋了捋鬍鬚道:“不錯,還算不錯吧。”

王掌櫃跟在他身後,等著他吩咐,看客官要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