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甜心老公的馬甲掉了
我在精神病院,被千億首席逼婚 魏傾城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魔尊竟然就這樣被控制了,她完全不受控制地站起身,看著自已的身體自已起身換衣服。
丫丫的鈕鈷祿錘子!
“我說你早不出來,晚不出來,你現在出來!你給我出去!本尊雖然用你的身體,但現在已經換了老公了。
本尊才不去找那男人!他現在就是個勞改犯,無期徒刑,本尊才不去找他呢!他死了才好!”
她拼命掙扎,但原主和這個身體的契合度實在高,高得魔尊控制不了。
其實可以運用法力,但身懷六甲,只怕會傷了孩子。
原主是不管的。
奪舍成功後,就換了身素白的衣服,化了一個淡妝,走出門。
迎面而來的自然是準備好早餐的厲錦鈺。
“老婆。”
厲錦鈺正準備拉上原主的手,去吃早餐,卻發現原主躲閃了一下,眼神也不太對勁。
“我是不是又做錯什麼事,惹你不高興了?我剛才就走開一會兒,給你和寶寶弄早餐去了,乖,別鬧脾氣!你最近脾氣是越發大了!”
接著,他就上前抱了抱花瀅。
哪裡想到花瀅也抱了抱他。
魔尊懸浮在半空中看著兩人抱在一起,真想拳打腳踢,把兩人分開。
“你給我鬆手,這是我老公!不許你抱他!你不是要去找你老公,陸之寒嗎?你吃完早餐就快去!”
魔尊在空中叫囂。
原主花瀅卻是微笑,對著厲錦鈺溫柔以對,還主動牽上他的大掌:
“老公,我們走吧。待會兒我要出去,約了蘇瑤姐姐逛街。”
“好。”
厲錦鈺牽著她下樓,絲毫沒察覺她的不對勁,孕婦嘛,情緒都是反覆無常。
魔尊花瀅就跟在後面看著,看著自家老公那不值錢的樣子,自已老婆被奪舍了都不知道。
厲錦鈺照舊喂花瀅吃早飯,哄著騙著,嘗試新鮮的早點。
可不知道那不是自已老婆,喂完還心滿意足,將她抱抱才放她離開。
蘇瑤承諾會傍晚之前,把人帶回來,就領著原主離開了。
魔尊則一邊不放心原主會幹出什麼出格的事,一邊又想暗地裡觀察一下自已老公。
畢竟她現在是靈體。
厲錦鈺的身份她一直都很好奇,但至今藏得滴水不漏。
反正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已跟著他,不如,打探打探。
於是,花瀅還是放棄了原主,跟著厲錦鈺走。
畢竟原主是去找自已老公,魔尊是沒有興趣知道人家兩口子怎麼拉扯的。
而她也佔用原主的身體太久,給原主折騰一下,報仇雪恨,也不是不可以。
等她報完仇,自然會去投胎轉世。
自已嘛,就跟著這位神秘老公,打探虛實。
厲錦鈺是一點都沒察覺身邊有個靈體跟著,還是自已老婆,他走到哪兒,她就跟到哪兒。
“奇怪,怎麼感覺瀅瀅還在身邊似的?”
厲錦鈺四處看看,並沒有看到自家媳婦,還以為花瀅在跟他玩躲貓貓。
但意識到自已想多了,感覺自已多思了,就搖搖頭,走回書房。
本以為會是百無聊賴,看著厲錦鈺琢磨菜譜的無聊時光,卻沒想到也有驚喜。
一隻飛鳥啄著玻璃窗,要飛進來。
厲錦鈺開啟窗戶,那飛鳥竟然化成人形,變成白衣賽雪的仙子,天資卓然。
厲錦鈺見了她,卻並不稀奇,習以為常似的。
而從神態上也可以看出,厲錦鈺和她經常見面。
花瀅來了精神,沒想到這男人明著像個妻奴一樣照顧自已,卻趁著自已懷孕,揹著她和其他女子幽會。
這女子的裝束分明也不是人間的,而是神界的。
靈氣飄飄。
“尊上何時返回神界?您在人間歷劫多時,我們可都盼著尊上回去主持大局。”
厲錦鈺卻好似換了副姿態,長身玉立,依舊風度不減,只是沒了那副慵懶的姿態。
他泰然道:
“我與魔界至尊已經結為夫妻,魔界雖然蠢蠢欲動,但至今不成氣候。叫天帝那小兒給本尊安分些。
養了他多年,也該輪到他挑起大梁,擔起維護三界和平的使命。若是再行差踏錯,本尊定饒不了他。”
這口吻該死的熟悉。
不就是……
帝淵!
花瀅才發現自已的枕邊人,竟然創世神尊帝淵的轉世。
這死貨,不待在九重天上養著,竟然也到這凡塵之中,還成了血焰王的兒子,來色誘她。
離了個大譜!
花瀅的震驚可見一斑,久久不能說話。
而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和對面的仙子說了什麼,她也聽不清了,那仙子說完話,就化成仙鳥飛走了。
厲錦鈺關上窗戶,走回來,從花瀅面前越過,卻也感覺哪裡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他坐回去,重新拿起菜譜,仔細琢磨。
“這豬蹄湯,還下奶,就是不知道瀅瀅愛不愛喝?”
花瀅冷笑,看著這道貌岸然的創世神王,翻閱著菜譜,琢磨著給她孕期補充營養,只覺得渾身冰冷徹骨。
她是什麼時候上鉤的?
她已經不清楚了,被封印數萬年,忽然看到一個貌美的男子大獻殷勤,她明知是陷阱,還掉了進去。
這虛偽的和平,她終有一日,會打破。
花瀅再不去看這混蛋,轉而飛出去,找原主。
她要回魔界,當她的魔尊,才不嫁給這卑劣小人。等她韜光養晦,恢復全盛,她定掀翻九重天,以雪今日之恥。
***
那邊,蘇瑤和原主花瀅本來去逛街的,卻左拐右拐,拐到了墓園。
花清妍今日下葬,豎碑。
碑身上刻著:陸之寒之妻。
天空飄起了綿綿細雨,衝著墓園裡的綠植,安撫著所有的亡靈。
花瀅將蘇瑤留在車上,自已踏著閒散的步子,打著黑傘,逐漸來到花清妍的墓地。
陸之寒剛好正在碑前放上鮮花,跪在地上,說著什麼。
突然意識到有個女人的靠近,他斜眼看去,映入眼簾的就是前妻端莊依舊的身影。
她身上沒有魔尊的霸氣,沒有仇怨,清清澈澈的,好像是從夢裡走出來的人。
陸之寒看著她,就想到了曾經的花瀅,自已的賢妻。
“你來了?”
花瀅在傘下淡笑:
“來看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