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冷漠的話語彷彿是在諷刺扶蘇
大秦:血手人屠秦公子 安安好好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十萬匈奴部隊全軍覆沒,聽說是由於秦軍如惡鬼般的殺戮,讓雁門和上谷的敵軍在戰爭一開始就被嚇得四散奔逃。
即將迎來嚴冬,但這場屠戮卻如同寒流,冰冷異常。
此時的將閭,正在盤點繳獲的戰利品,其中包括數萬匹好馬。
然而戰後存活的數量卻不多,或是受了傷,或是受到驚嚇逃跑,有的在戰鬥中失去了生命,有的因疲倦不堪而倒下,整個戰果儘管豐厚,但這場殺戮同樣令人觸目驚心。
這些匈奴馬都是難得的良駒,可偏偏就是這樣的將閭,在處理戰利品之餘似乎對血腥沒有絲毫憐憫。
聽到扶蘇的聲音,那名打掃戰場計程車兵先是驚訝片刻,隨後又恢復到自已的工作。
只聽得“刷!”的一聲,一名士兵精準無誤地將匈奴士兵的頭顱斬下,一顆又一顆地滾落在地。
匈奴士兵即便泣淚求饒、跪地乞命,但依然改變不了最後的命運。
者將閭,這個人在秦始皇面前也對至親之人都毫不猶豫地處以嚴刑,甚至對崇拜他的盲目狂熱到近乎愚蠢。
這個人絕對值得高度警惕,對他的一切行動充滿關注。
他的言行並不多,但戰鬥勇氣十足。
扶蘇騎馬趕到,看著這殘酷場景忍不住打斷道:“停手,勝負已分,何苦再濫殺無辜呢?”
將閭冷漠地打量扶蘇,此刻意識到他已經不只固執那麼簡單,他的頭腦似乎十分遲鈍。
回想胡亥偽造聖旨在旁時,扶蘇毫不猶豫接受的情況頓時釋然。
當時聖旨的意圖十分明白,既然你連連戰敗,唯有以謝罪來保全臉面返回都城。
然而歷史記載顯示,當時在場的蒙恬對扶蘇沒有進行太多的勸阻。
這表明即便沒有詳細的文字記載,扶蘇的作戰失敗應當持續不斷。
如今想想,這傢伙竟然捨得用珍貴的藥物救治匈奴三千餘戰士,這種善良行為背後的意義就不言而喻了。
這個滿懷慈悲心腸的扶蘇,做起事來的確能超出常理之外。
一時間,關於秦始皇的兩位天才兒公子,二世和扶蘇敗家行為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境地:一人意圖效法西周恢復封建諸侯體系,另一個即位未久王朝便覆滅。
這樣的蠢兒子,再雄厚的財富也無法抵擋他們敗家的步伐。
“滾下去,押走。
”隨著將閭的一聲吼,直接甩掉了身上的扶蘇。
“這種廢物有什麼留著的必要?只是消耗糧食物資罷了。
”冷漠的話語彷彿是在諷刺扶蘇。
釋放他們,等於讓猛虎重返山林,來年還會繼續肆虐大秦江山。
將軍呂真想不通,他冷漠地看著扶蘇,眼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困惑。
始皇帝秦贏政英勇卓絕,為何他的子嗣會如此愚蠢不堪?
儘管將軍呂絞盡腦汁都無法理解這個現象。
\"是!是!\"
手持屠刀的兩名士卒走上前,強制押送扶蘇離去。
然而扶蘇還在拼命掙扎著呼喊:“停下!都住手!我大秦帝國應施以仁德影響外邦,怎能這樣濫殺無辜?趕快停止。
”他聲音洪亮,語氣憤怒。
在他的眼中,這樣的行徑等同於與惡魔無異。
如此殘暴的殺戮即使針對外敵,也不能成為藉口。
這樣做豈不會讓秦國陷入更黑暗暴虐的深淵嗎?
“蒙恬拜見公子。
”蒙恬在確認扶蘇身影離去後,上前道歉,“罪在末將,令上郡防線失守。
”
本應固若金湯的五萬大軍據守上郡,匈奴幾乎無懈可擊。
令人心痛的是,上郡無辜百姓遭受殺戮,糧食和物資也都遭洗劫一空。
雖然後來他們追回了一些損失,但死傷的平民實在太多,令人難以面對。
“這非你之過。
”呂將軍輕拍蒙恬的肩頭,面上平靜,並未流露出太多情感。
他知道此戰後,扶蘇振興的機會將無比渺茫。
蒙恬想必也明白扶蘇與自已間的差距。
朝廷內外,都傳揚著他那個讓人難以振奮的稱號。
當年始皇帝怒極一時的話,在短時間內傳遍咸陽。
尤其在得知匈奴侵犯入關、荼毒一方的新聞後,“扶不起來”的稱呼愈發響徹雲霄。
事後,秦王始皇也對那句話後悔莫及。
因為它一出口,便如旋風般刮遍全國,尤其匈奴橫行之際,加劇了人們的恐慌。
匈奴的兇殘,的確激起了民憤滔天。
一日間,原本對扶蘇的稱讚之聲轉變,變成對他無法勝任的譏諷。
\"是!\" 蒙恬激動地挺直身體。
至於扶蘇,則早已淡出了他的考量——如果不是扶蘇固執已見,哪會發生上郡被攻陷的事情,現在更是如此盲目不悟。
幾萬名匈奴人在各種酷刑下遭受 後,蒙恬親手埋葬他們以遏制疫情爆發。
雖已是冬季將至,但瘟疫此時尤為致命。
所幸在呂將軍離開咸陽 了部分匈奴前,這場悲劇尚未蔓延。
新鄭—韓舊國的反叛原本並未釀成重大混亂。
但呂的殘酷手段引發民怨,隨著更多暗藏目的勢力插手,叛亂形勢逐步惡化,最終成燎原之勢。
新鄭叛亂蔓延速度驚人,而在面對這類 時,儘管呂在場或是不在,始皇帝都不敢隨便出兵。
“派誰前往平息新鄭叛亂?”始皇環顧四周問道。
“末將以身涉險!”昌平君雙手作揖懇請。
“很好!”
四十章 勝政豪賭一擲千金,立刻調動昌平君率領主力軍平叛。
連嬴政都不得不捏緊拳頭,頭疼不已——北方是虎視眈眈的匈奴威脅,南方還得時刻準備攻打楚國,新鄭如今又爆發反叛……一波接一波,讓他疲於應對,年輕的臉龐也難掩歲月的痕跡。
不錯,已有不少人察覺到了這位年輕的王者似乎已大不如前。
三十而立,在後世人看來,他還處在人生的黃金年紀,其實未滿三十。
然而面容上的皺紋已讓他顯老,不少人心中已在默默猜測:該何去何從。
很明顯,姬陸與扶蘇是最有競爭力的對手。
然而朝廷中大多臣子傾向於扶蘇陣營,許多人出自其嫡系,甚至在扶蘇府上效力。
“咳……咳!!!”一陣咳嗽打破沉悶,嬴政的臉龐帶著一絲健康的潮紅,凝視著昌平君。
雖然手握不利於昌平君的資料,但他更願相信自已的直覺與信任。
至於姬陸,並未馬上率兵返京。
戰爭後續的善後工作繁多,處理大量陣亡者的遺骸、安撫受傷戰馬、以及安置被匈奴劫掠的婦女們佔據了他大部分精力。
而那些被安置的人對姬陸的看法發生了改變。
傳說中冷血殘酷的秦家第三公子,竟然有如此井然有序且關懷百姓的一面。
他協助難民建村落、復興農耕,甚至鼓勵將士接納這些女子……一系列舉措讓人對他有了全新的認識。
上郡內外許多民眾的情感開始動搖,原先對姬陸的評價也悄然轉變。
“什麼慈悲的扶蘇?把匈奴放進上郡也配談仁德?”“原來傳言不可信,秦公子與傳說並不相同。
”“我全力支援第三公子當儲王。
不然……誰都不服。
”
這裡的民眾完全站到姬陸那一邊,但是這份信念,卻用了一個月的時間換取。
這期間,除了解救難民之外,姬陸親帥兩支精選的大太刀兵深入匈奴腹地掠奪資源,逢敵必斬。
所過之處皆是殘殺殆盡,無論是孩童還是成年人、男人還是女子……連部落都被無情蕩平。
戰利品全為牛羊補給,這些戰士堪稱姬陸親手磨礪的核心部隊。
這支隊伍的核心領導者——對生母都痛下狠手的那位,是姬陸非常賞識的一員,甚至得到特別的培育訓練。
此役之後匈奴敗象畢露,捷報飛速傳遞給咸陽城,嬴政喜不自禁。
事實證明,“小小三兒”的確沒有令人失望。
此番勝利在朝廷內激起了軒然 ,對比起僅憑一萬人就消滅十萬匈奴的戰績,扶蘇那點成績簡直黯然失色。
在接下來的十年裡,嬴政確認匈奴絕不敢再 擾邊疆:“我的兒子姬陸確有 的潛質!”訊息傳出,聽到這個讚譽的人都心驚膽寒。
對於扶蘇一方的人來說,公子陸殺伐果決,一旦掌控大權,他們這批支援扶蘇的還能有容身之地嗎?
在扶蘇的官署中,許多人匆匆趕集似的聚集起來研討這個前所未見的問題,然而在這個時期內,這樣的事件實屬尋常。
秦始皇嬴政在得知新鄭發生 時的欣喜不久便被這一突發事件打破。
他疑惑不解地詢問:“為何新鄭的情況持續惡化,三個多月過去,叛亂不僅未曾平息,反而愈演愈烈?”
隨著冬季逼近,春節即將到來,同時也是將閭的十八歲生日。
但眼前,新鄭遭受叛軍嚴重衝擊,城內的局勢近乎被他們所掌握,其勢力與日俱增,讓人心驚。
即便如此,嬴政對昌平君的信任並未動搖,因為他始終視為特例且一直以來的表現忠厚可靠。
手上掌握到的情報使嬴政感到震撼:敵軍數量已上萬,而他所信任的秦軍在此慘敗,喪失了上千將士。
要知道,新鄭原有兩萬兵馬,其中有一萬駐紮守護的是昌平君。
原本強大的秦國騎兵,在新鄭竟然無法得勝而回,這令嬴政明白,事情背後隱藏著蓄謀之人。
“三兒啊,為父已力有不逮,你何時才能歸來?”嬴政頭痛無比,內心深切思念著將閭。
另一邊,在新鄭……兩位身影隱藏在山林深處的陰影中,難以辨識身份。
“時機差不多,若持續下去,只怕秦三公子會被引來。
”其中一道說道,另一人確認:“據情報所示,他如今仍在匈奴。
”
銀髮飄逸、眼神堅定的男子走出陰霾,身上帶著令人不寒而慄的氣息。
\"昌平君,秦公子常以出其不意為計策。
”衛莊淡淡提醒。
這叛亂其實是由衛莊一手推動,但昌平君也是暗助一把火,利用自已對新鄭的熟悉製造混亂,讓區域性的紛爭在他介入後迅速蔓延。
對於這場叛亂造成的影響,昌平君至少佔有七成的功勞:“我清楚你們與秦公子的合作,關於王室長公子的事,我想應該出自你們吧?”毫不驚訝的問訊。
衛莊坦承道:“我們只為利益,非人情。
”這話無疑驗證了昌平君心中對於這群以錢為目的的流沙集團的印象——無論何時何處,只要有利可圖,他們都會毫不猶豫行動。
昌平君心中暗歎:果然是臭名昭著。
他了解流沙團隊中的許多漢人,其中更有傳言他們藏著一位漢國公主!“我們的聯手很順,往後合作可以拓展層次。
”說著微笑示好。
衛莊緊蹙的眉宇慢慢舒展開,雖有些無奈,卻只能同意。
昌平君的出價吸引人,並牽涉其他諸多考量。
如若天下歸屬秦國,各方勢力的遺留在暗中積聚力量猶如害蟲蛀蝕國之基石。
比如遼東未征服,趙、漢兩國大量貴族避難於此,一旦機會成熟,則成為吞噬大秦的重要隱患。
然後,微不足道的力量,使帝國傾覆。
總的來說,首度實現六合統一的贏政,卻敗在了經驗匱乏以及遺留隱患太多這一點上。
儘管那次會談結束了,新鄭的背叛並未消散。
因為他們的視線始終關注著紀渠那裡的情況。
不只是紀渠,就連秦軍調動的一絲跡象都不被遺漏。
然而,在昌平君的監督下,贏政對他深信不疑,仍然認定叛軍狡詐,沒有變更統帥。
這使新鄭的叛亂表現出向外擴散的徵兆。
在這種局勢下,昌平君依然控制局面,力求不致失控。
在可控範圍內,他知道贏政若情勢嚴重,也許確實會考慮派遣紀渠介入。
那時,事態恐怕會無可挽回。
“數額龐大的錢財啊!”一個山林裡,衛莊凝視著堆滿的錢財,淡笑道:“韓國內部的貴族還真有錢!”這一回,韓國內的貴族確實有意製造混亂。
趁著所有人都對暴秦不滿之際,竭力煽風 ,期望能換取秦國給予一些特權——例如,分封。
沒錯,沒有聽錯,韓 族渴望得到秦國的分封制。
看著昌平君遞交來的戰報,贏政漠然道:“這些叛軍貪心不小,要求分封韓國內一位貴族來安撫,他們承諾立即 新鄭的反抗。
”兩天過去,贏政的氣色仍然顯得病態且虛弱,話語裡甚至透著乏力。
然而他正值壯年,下官們毫不奇怪,儘管這段時間內他的容顏已顯得些許蒼老,甚至看起來非常嚴重。
但在戰國,這樣的年紀已經不算年輕。
四十歲,已算是長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