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將軍你的童養夫,他通敵賣國了 迷之桃夭夭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是!賈相讓你去書房,主君這是……”
悅來點點頭,再看一眼他家大人,有些不知所措。
“別管他,一個時辰之後穴道就解了,我去見賈相。”
孟沅瞪了一眼,還在噴火的文衡再,對飛燕合德招呼了一下,三個人就往這府衙的書房而去了。
一進門,見他們那位賈相似乎消瘦了不少,孟沅勾唇一笑,關心道:
\"賈相看樣子病的挺嚴重啊?\"
賈良似看孟沅一眼,示意她坐,然後才緩緩說起了自已的病情和軍情。
“嗯,經凌臂城一役,我這把老骨頭就染了病,現在精神極差,連一些軍報都看不了,這場仗打的可真是窩囊。”
“孟將軍消失這一個月是去哪了?”
“本相總覺得這場仗輸的蹊蹺,看著像是有人通風報信似的。我們才按照的我的策略安頓好,敵軍當夜就攻城,這時機也抓得太巧了,我們中間肯定有人洩密。”
“嗯,我也這麼認為,賈相的安排天衣無縫,而對方卻把時機是抓的太巧了,這裡面肯定有貓膩,賈相以為是誰呢?”
孟沅煞有介事地點點頭,然後以一種“你不會以為是我吧”的眼神看向賈良似。
賈良似意味深長地瞧了一眼孟沅,笑道:
“反正不可能是孟將軍你,要是你,那我們這顆頭顱哪還保得住,孟將軍這些天出了什麼事,怎的現在才與我們會合?”
孟沅知道這是試探,不過孟沅混不在意,只笑著解釋道:
“倒黴唄,那日我與那燕國皇帝打得難分難解,昏天暗地,最後雙雙受傷,掉下了懸崖,後來我們雙方人馬都找到了我們,我們兩邊的人都受了重傷,便沒有打起來,都各退一步出了,和平出了谷。”
“後面我們隱匿在益州一個叫春花閣的地方,一直養傷,我也是前幾天才下得了床,賈相,我跟你一樣,還需養一段時間才能好呢。”
“對了,在那春花閣結識了兩位奇女子。一位長得閉月羞花,舞技出眾,飽腹詩書,一位是妖嬈美豔,媚態勾人。她們兩人還是一對雙生花,又會前朝漢室,那兩位妖妃的絕技。”
“故而以前有名人雅士給她們姐妹賜了名,叫飛燕和合德。”
“賈相願不願一見,她們就在門外呢,我想著賈相日理萬機,身邊還沒有女人伺候,恐覺得乏悶寂寞,才買來送給賈相的。”
“賈相以為如何?”
“既是送我的?那就把人叫進來看看吧。”
賈良似聽聞孟沅與他找了兩個人間尤物,心中暗喜,但為了面子他總歸要端一下,於是面上便是一臉的嚴肅,“只是孟將軍,本相來邊關是監軍的,不是來享受的,下回可不能如此做了。”
“下官謹記,賈相的教誨,以後此類錯誤絕不再犯,你們進來吧。”
孟沅帶著輕笑,埋頭行了禮,行完禮對外面的飛燕和合德叫了一下。
然後兩人魚貫而入,賈良似一見她們的容顏就驚豔到了,一位眉目含春,窈窕秀美,一位玉肌滑膚、嫵媚動人,關鍵,兩人還長相相似,這樣強烈的反差呈現在兩人身上,撓得是讓人心癢難耐。
一個男人能享這樣的齊人之福,他的心怎能不澎湃。
孟沅瞧賈良似那樣子,便知自已有些多餘了,給合德使了眼色一個眼色,就默默的退出了書房。她才走出院子不久,就聽那書房吱吱一聲關了門,孟沅不由得嘖嘖搖頭。
一個時辰後,文衡再穴道解除,他去找賈良似,想勸他不要收容,孟沅送給他的那兩位女子,結果才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一些男女之間那種不和諧的聲音。
他這位頂頭上司,竟是連天黑都等不了,就和那兩女子交歡上了。
文衡再抬頭,望向天空,自嘲一笑。
而後他去找了承恩侯,自請去釣魚城附近另外一座城多功城駐守。
出了營帳,他好像才明白了孟沅此舉的含義,也才明白了她對他們這些讀書人的不屑。
這萬里江山,終究是毀在了他們這群士大夫的手上了呀,朝中現像賈良似的官員如過江之鯽。
嘴上張口的都是仁義道德,背地裡卻盡幹了那些齷齪骯髒的事,不亡國只怕也只是有一些人還在苟延殘喘罷了。
……
翌日,孟沅剛練完功,就聽到外面傳來嘈雜聲。
她一把抓住綺羅,好奇地問:“怎麼了?是燕軍又攻城了嗎?”
綺羅連忙回答:
“不是!是……關於將軍你的事。眼下那些燕國人,正抬著封妃的儀仗在城門下等著你呢!他們一個個的都在喊,他們的皇帝臨幸了你,要封你做他們燕國皇帝的妃子。說……說還要接你入燕京。”
“將軍……你……”
綺羅的話還沒說完,孟沅的額頭就已經突突的直跳了,臉色也是相當的難看。
她幾乎是轉瞬就到了城牆上,聽著對方聖旨上的內容,孟沅的臉越來越黑,想也沒想就下去,搶過像太監的人手上的聖旨,內力一轉,就燒了個灰飛煙滅。
但對於她這樣的震懾,對方計程車兵依然不為所動,他們依舊喊著聖旨上的內容: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朕承天序,撫御萬方,後宮之位,宜有賢淑以佐內治。今有孟氏,名門之後,性行潑辣,德容囂張,貞靜張揚,深得朕心。
朕念其賢德,特封為賢妃,賜居燕京寶華殿。著內務府擇良辰吉日,舉行冊封典禮,賜予金冊金寶,以彰其榮。望其今後恪守宮規,敬慎威儀,上以敬宗廟,下以綏福澤,延綿皇嗣,為後宮之表率。
佈告天下,鹹使聞知。
欽此!
孟沅聽著那一遍遍的“佈告天下,鹹使聞知”感覺耳膜都要陣痛了,於是咬牙切齒一把抓起那為首的喊得最歡的人問:
“你們的皇帝到底想幹嘛?封一個敵國將軍為妃,簡直可笑至極!”
“某不幹嘛,美人兒,某在那崖底臨幸了你,我們有了肌膚之親,某總得給你一個名分是不是?聽聞你昨日回城,某今日便一早就來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