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姐等你,等我的少年成為真正的英雄,成為威震四方的將軍。”

“韓毓……,崖底的事,不是你的錯,阿姐也沒把那事當回事,你也別放在心上。”

“此事唯一對不起的就是宋晏歸,我會向他道歉的,他要是接受,我們還可以成親,他要是不接受,等我回京我親自給他挑一個高門貴女給他當夫人。”

“總之,我會盡一切辦法補償他的。”

“其他的你不用多想,阿姐從來沒有怪過你,要說怪你的話,也是怪你太把這事放在心上非要折磨自已,你阿姐和其他女子不一樣,我不會為了那點貞潔去死。”

“那個燕國皇帝,也別想因為這點事就讓我羞憤欲死。”

“我都不在意,你又何必為難你自已?”

孟沅知道韓毓這些天的心結在哪,便拍拍他的肩膀,把那事掰開了,揉碎了揉與他講,希望他不要陷入自我的情緒中去。

“阿姐!我知道了,那姓宋的如果因為… ,因為那事不要你,阿姐……,我會照顧你一輩子,一輩子對你好的。”

“那個燕國皇帝——,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阿姐!我總有一天會把他頭顱砍下,送到阿姐身邊的。”

韓毓聽完孟沅的敘述後,眼眶發紅,又一把抱住了孟沅,喃喃說道。

“好!我等你給我報仇,也等你長大成為我的依靠,我以後要是嫁不出去,那就在國公府待著了,到時候你娶了媳婦,可別嫌你阿姐礙事。”

孟沅也回抱了抱他,然後笑著調侃。

“好,阿姐!我答應你一定會努力成為你的依靠。”

韓毓把頭埋在孟沅懷裡,回應完她那句話後,還在心裡補了一句:

“阿姐,你要是嫁不出就好了,等我長大了,一定跪在你面前,求你答應嫁我。”

轉眼就到了後日,孟沅在天還矇矇亮的時候,就帶著她的女子親衛隊出了城,直奔合洲釣魚城而去。

後續韓毓也出了春花閣去見了孟炎凌。

孟沅到了釣魚城時,大軍才安頓了兩日,承恩侯見孟沅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已面前,幾乎是老淚縱橫。

連連拍了拍孟沅的肩膀,連聲說好。

“監軍大人,住在何處?我有禮物送上。”

孟沅露出一個玩味的笑看向承恩侯。

“在府衙休息呢,他說他這幾天頭痛欲裂,在養病。”

提起那位監軍,承恩侯雖然極力隱藏,但眼裡還是透露出了點不屑。

“那我正好去談談病。”

孟沅對飛燕和合德招呼了兩聲,然後與行了個禮,就打算往府衙去。

“這是?她們兩位……”

承恩侯看了一眼孟沅身後帶著兜帽的兩位女子,有些不懂孟沅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禮物啊,傾國傾城的美人兒,還叫飛燕和合德,想必送給監軍,他的病就一直好不了。“

孟沅眨眨眼笑著說道。

“沅丫頭,你倒是比你父親還會鑽營,既然人都弄來了,那就送過去吧,監軍這一個月逃命逃得甚是緊張,是應該送兩朵解語花讓他放鬆一下。”

孟沅話罷,承恩侯哈哈大笑,拍拍孟沅的肩膀,就去檢查防務去了。

“你們倆聽見了,大帥都誇你們是兩朵最好的解語花,之後的本將軍希望我們打仗商議軍務的時候,那位賈相一次也不要出現,你們兩個能不能辦到?”

孟沅目送承恩侯走遠,然後笑著再與她面前這兩位絕世美女強調任務。

“哎呀,放心吧,上了我合德床上的男人,要下床,除非我同意,其他他想都別想,女人的身體在男人眼裡是尤物,在我們女人眼裡那就是最好的武器,你看我如何將他殺的片甲不留。“

合德見孟沅還絮絮叨叨,便一把拉過孟沅在她耳邊輕吹了一口氣,然後語氣溫柔的說著最霸氣的話。

孟沅被她撩得連連後退了兩步,笑罵了一句妖孽,就先一步走到前面了。

到了賈良似住的院子,孟沅看見一個人,文衡再坐在院裡的石桌上,攤開一張地圖,像是在研究什麼。

孟沅不想與這個打招呼吧,但他又坐在一個極為顯眼的位置。

於是她只好上前行了了一禮:

“兄長好!”

文衡再抬頭一看,見是孟沅,頓時欣喜若狂,道:

“阿沅,你沒受傷,你回來了?”

“嗯,我找賈相有事,麻煩兄長叫個小廝去通傳一下。”

孟沅尷尬地撓了撓頭髮,然後才點頭,並了提了自已的要求。

“你稍後,悅來,你進去通報一下。”

文衡再看孟沅一眼,然後叫了叫他身邊的小廝,吩咐完小廝,終究還是忍不住關心孟沅:

“在外面有沒有受傷?有沒有人欺負你?”

“沒有,兄長多慮了,我這種人只有欺負別人的份,別人誰能欺負得我,你這是在研究附加周邊戰役地圖?”

見文衡再難得不是一見到她就說教,孟沅也難得問了一句關心的話。

“嗯,我們這次潰的太快了,兄長想看看之後如何佈防。”

文衡再正經的點頭道。

“那你繼續看,賈相應該是打算見我了,我先去了。”

孟沅見那悅來出來,便再次向文衡再行了一禮。

“嗯,去吧!你身後這兩位女子是……”

文衡再瞟了一眼孟沅身後的那兩位美人,有些不明就裡的問。

“給賈相的禮物,怎麼樣,美不美?能不能博你上司一個歡心,我這算不算你們文人眼中的附庸風雅?”

孟沅挑挑眉,笑問道。

“孟!沅!你怎麼能做這麼下九流的事,這是戰場,賈相現在是監軍,你怎麼能送兩個妖女去擾亂他的心智?”

文衡再聽完孟沅的解釋,見她還在笑,當即就站起來對孟沅怒目而視。

“你不懂,一邊去,別犯你那多管閒事的毛病。”

孟沅無語的看向文衡再,伸手快速點了他的啞穴和定身穴。

她就知道狗改不了吃屎,文衡再要是改得了他身上大義凜然和說教的毛病,那就不是他了。

“你……”

文衡再無聲說了一個你,還###%%%&&&說了一大堆。

但孟沅卻連眼神都沒給他一個,只問他那小廝:

“賈相是讓我進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