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無趣,該死之人都死完了。

本來今晚只是想給他們一個警告,嚇嚇他們罷了。

卻沒想到這些人上趕著送死,可怪不得她。

畢竟,活了這麼久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上趕著送死的人。

就算是在末世,被喪屍潮包圍,都沒有見到有人會選擇和喪屍一命換命的這種愚蠢做法。

更不用說上去挑釁喪屍浪潮了。

那丫鬟看著戰歌頭也不回的離開,終於是放心了下來。

身體一放鬆,她整個人都癱軟在地。

“那個,那個小丫頭好,好恐怖。”

她從來沒有見到過比戰將軍還要厲害的人。

在她的認知裡,戰將軍就是這個國家,打仗最厲害的那個人。

現在卻出現一個比戰將軍還要厲害的人。

而且這個人是個比她還要小的丫頭。

她都能預想到這個小丫頭以後的路,會有多順暢。

又是玄霧宗的弟子,還是戰將軍和前年將軍夫人的孩子。

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怎麼是他們這種人能比擬的。

可看剛才的情況,她和戰將軍之間的關係不是很好。

但她也衷心地祝願著這個小女孩,往後的道路能一帆風順,平步青雲,萬事順遂。

軒轅夫人看著戰歌離開,依舊將懷裡的孩子緊緊護著。

而她懷裡的那個小男孩,看著戰歌他們三人離開的背影。

又看了看院子裡他爹爹和太爺爺的屍體。

心中湧上無盡的憤怒。

他睜大眼睛緊緊盯著戰歌離開的背影,眼神裡滿是怨恨。

剛走到大門口的戰歌,像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

轉身迎上他的目光,朝他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

就是這抹微笑,直接嚇得那小孩當場哭了起來。

接著他又看見戰歌朝他無聲道:“千萬要記住姐姐的臉哦!”

就是這一下,直接嚇得那小男孩瞬間渾身顫抖。

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渾身顫抖地開始抽搐起來。

軒轅夫人看著懷裡的小男孩渾身開始抽搐,整個人快嚇傻了。

她伸過一隻手拉過地上的丫鬟,語氣焦急。

“快,快叫大夫,快找大夫來。”

“我的兒子,我的孩子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為娘只有你了,你可千萬千萬不能有事啊!”

感受到有人在拉扯她,地上的丫鬟終於衝地上爬了起來,朝著府外跑。

再經過戰歌他們身邊時,看了戰歌一眼後,便直接跑開了。

戰歌看著軒轅夫人和她懷裡的孩子,收回目光大步離開。

想必經過今晚的事情,那些人都知道她回來了。

回來給她孃親復仇來了。

到時候她倒要看看,那些人還能不能安然無恙地,心安理得的生活。

她要讓那些人惶惶不可終日。

要讓那些人整日整夜的想著,下一個被滅門的人會不會是他們自己。

她要讓那些人每日都心驚膽戰,生活在恐懼之中。

畢竟,現在的她有那個實力對抗所有人。

至於戰墨淵,她當然要留到最後。

要說這個人對她孃親的感情是假的,那也不太可能。

只能說在戰場上時,孃親救了他,他對孃親產生了感情,久而久之有了愛慕之情。

從而想要娶她孃親,可娶到手之後又畏懼她孃親的能力,怕被一個女子碾壓。

再加上身邊人的挑撥,便產生了殺妻的念頭。

還有一種可能便是,這個男人從一開始便是利用。

他從來沒有對她孃親動過情,全都是為了利用她孃親給他賺軍功。

得到他想要的一切之後,便聯合那些人一起設計殺了她孃親。

這兩種可能都是不被戰歌接受的。

就算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他依舊得死!

溫祁年跟在戰歌的身邊,笑意盈盈地看著她。

“小師妹,那孩子怎麼突然就抽筋了啊!”

“看起來就跟要死了一樣!”

戰歌側目掃了他一眼,隨意道:“想知道啊!”

“想啊!小師妹你就快說嘛!”

“也不是不信啊,但是小師兄你拿什麼跟我換呀!”

說著她眨了眨眼睛,嬌俏又調皮。

這時候的她頗有一分屬於小孩子的天真可愛。

溫祁年聽著她的話,閃身到了司鴻硯之身邊。

“大師兄,你看看小師妹,怎麼能問我要銀子呢!”

“我都還窮著呢!要不大師兄幫我給一點,我是真的想知道那小孩怎麼突然間就抽筋了。”

對於他的話,司鴻硯之直接伸手將他給推遠了一點。

早知道他這麼聒噪,就應該帶謝瀾舟一起出來的。

想到這裡他又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直接笑出了聲。

想來謝瀾舟大概也是不願意的。

畢竟,他的那張臉,哈哈哈哈……

他應該也不想有更多的人知道吧!

想到謝瀾舟的臉和胖如球的身體,司鴻硯之就忍不住笑。

也就只有小師妹有這個能力,讓謝瀾舟變成那副樣子。

謝瀾舟:“……”

真的是十年俊美無人知,一朝胖球天下聞。

他當時就應該將司鴻硯之按在地上摩擦!

溫祁年看著司鴻硯之嘴角的笑意,心裡更疑惑了。

溫祁年:“……”

這兩人怎麼看起來都不太正常的樣子。

是不是中邪了啊!

真要是中邪了那可怎麼辦?

他又不會驅邪。

不過他以前見到過別人驅邪,是用什麼和狗血潑在身上,在用紅繩子繫住就好了。

看來這是青海的是他來做啊!

這條道路真的是任重而道遠。

他看了看戰歌,又看了看司鴻硯之。

終於在心裡做了個決定。

他要幫他們兩人驅邪。

“小師妹,大師兄,我還有點事,我就先離開一下,你們到時候就在驛站等我啊!”

話落,不等兩人回話,便直接離開了。

留下戰歌和司鴻硯之兩人面面相覷。

“大師兄,小師兄這是怎麼了?”

“怎麼感覺他不太對勁,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

司鴻硯之掃了一眼溫祁年離開的背影,語氣淡淡,“無礙,等下回去時小心點就是了。”

此刻的戰歌還沒明白司鴻硯之話裡的意思。

只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那大師兄我們快些回去吧!”

那個驛站裡全是椿瑤的人,也不知道她那個徒弟有沒有發現不對勁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