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天,顧景天”

林清秋兩手試圖推搡他胸膛,結果驚恐地現,她的身體完全使不上力。

男人置若罔聞,兩手依舊毫無章法地在她身上重重摩挲,他的身體好燙,似蒸騰了無形的熱氣,逼出她一身汗。

“顧景天,你是不是吃錯藥啊”

擦,難道他真吃錯藥了,那玩意兒不是安眠藥,是強效春藥?

“顧景天,你清醒點”

林清秋推不開他,只能把男人腦袋掰過來,強迫四目相對。

“看清楚,你不是在做夢,你喝醉了,我是張敏月”

她隨口報了個師姐的名字,企圖洗腦。

她知道顧景天這人雖然看著性子惡劣,但其實潔身自好,更不屑強上女孩子。

男人瞳孔有些渙散,眼底不似以往澄澈,布了淡淡的血絲。

他的視線逐漸對焦,女孩嬌俏慍怒的小臉在昏黃的燈光下生動明媚,微張的櫻唇似乎特別香甜可口,就連鼻息間若有似無的少女馨香也那般真實,他貪婪地凝著,生怕一眨眼眼前的幻影就此消失。

他的眼神像一張密密實實的網,伺機將眼前的獵物吞噬殆盡。

這樣的感覺,比剛才還讓林清秋心慌。

“喂”

“林清秋,這下我看你能逃到哪去。”

“唔”

顧景天捧住女孩的臉,唇緊緊貼了上來,結結實實啵了一口。

呃嗯

還以為要直接被狼吻的某女愣了一下,可能被蘇宇斐色氣滿滿地親多了,這個吻顯得格外的無比的清純。

然而這個想法僅維持了五分鐘。

顧景天顯然是個無師自通的高手,親了好幾下不過癮,伸出舌尖舔女孩的唇,又含到嘴裡嘬吸。

林清秋驚呆了,只能緊緊咬住牙關,堅持最後一道防線。

他卻像餓極了孩子,一下子感知到似有更美味的在等著他,舌尖不留黃力地想撬開她牙關,她繃著繃著,最後受不住他舔她牙齦,男人舌頭長驅直入。

“唔啾”

房間裡,粗重的呼吸聲和唇舌交纏聲曖昧交織。

他嘴裡還殘留濃烈的酒氣,林清秋冷不丁吃了他喂來的津液,整個人也彷彿醉了,大腦暈乎乎空白一片,小手軟綿綿地抵在他胸膛,唇上火熱的溫度順著臉蔓延到耳根,脖頸,背脊,乃至全身。

林清秋疼得臉色煞白,眼圈迅泛紅,像受盡了委屈。

顧景天其實身下已經要爆炸,可看到女孩的慘兮兮樣兒,心頭一軟,還是強忍慾望。

“你放開我”

林清秋趁機掙扎,顧景天眉頭擰得更緊,一掌拍上她翹臀,“別動,等我一下。”

他的嗓音依舊懶懶的,卻因情慾染上性感的沙啞。

所謂的等,竟不是她在原地等他,而是他託著她的臀,抱著她一起行動。

林清秋見他要開啟房門,魂都要嚇飛了。

“別,外面有人的,你不要”

門嘩地一下開了。

林清秋立刻把臉埋到他頸窩,耳根紅了個徹底。

臥槽臥槽,你個客廳並沒人,楊大雕原來已經進了客房。

林清秋並沒敢放鬆,客房門下隱隱飄出光線,說明楊大雕沒睡,隨時會出來。

而她此刻正兩腿大張,羞恥地掛在顧景天身上,衣衫半露,雙唇紅腫。

別看她情期時放浪形骸,她還是要面子的啊。

所幸顧景天動作很快,他抱著她去了趟雜物室翻找了個東西,又重新回到主臥。

林清秋飛善後反鎖。

她認真思考了下,自己現在渾身無力,打不過顧景天,顧景天又疑似吃了春藥,來勢洶洶。

既然逃不掉,與其做無謂抵抗,不如來個正面迎擊。

反正她身體每個月都需要補充陽氣,多多益善。

林清秋被男人放倒在床上,他唰地甩開圖紙,眯眼瞧了好一會兒。

都這時候了,他還有閒情看別的

簡直跟看實驗報告時的表情一模一樣。

然而不得不承認,這時候的顧景天雖然衣不遮體,但那若隱若現的鎖骨腹肌,還有臉上慵懶的表情,讓他整個人呈現邪氣的性感。

“顧唔”

他忽地脫掉自己的t恤,徑直堵住她的唇,圖紙被他拍在床頭邊,他的手像被按了加鍵,迅把倆人的衣物剝得一乾二淨,動作粗魯,卻乾淨利落。

她的傷口有點被撕扯到,皺眉,“我不要躺床上,背有傷”

女孩的聲音真是嬌軟得不行。

顧景天渾身都酥了半邊,立刻把她抱坐起來,滾燙的唇沿著她脖頸溼漉漉下移,女孩的每一寸肌膚都嫩得像豆腐,又軟又香。

顧景天此刻無比的後悔。

早知道親她的感覺都這麼爽,當時為什麼就沒把她直接吃幹抹淨!

如果這是夢,真希望永遠也不要醒。

男人扣著女孩,把她從頭到腳結結實實親了個遍。

怎麼現在跟情場老手似的?

林清秋直覺跟他剛才看的圖紙有關。

回頭一瞧,她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居然是那幅她懷疑許久的詭異裸體圖!

所以,上面的紅色叉叉,不是標記截肢的意思,而是女人敏感點的備註。

他當場拿來學習。

學霸不愧是學霸,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她深深體會到了自作孽不可活。

男人身體不同於他清俊的臉,肌肉壁壘分明,清晰結實,每一寸線條都迸著力與美,她從來不知道成天泡在實驗室裡的男人也可以這麼性感。

他不同於蘇宇斐的循序漸進。

……

奇怪的是,身體似乎沒有剛才那麼疲乏,精神氣也足了些。

難道被割了一刀,她真得用陽氣補回來

林清秋被男人抱回到床上,就在她以為他要跟她一起入睡時,他把她翻過身。

怎麼還來?

……..

林清秋快哭了,語無倫次,“顧景天顧學霸顧大神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不該因為倉鼠甩了你我應該讓倉鼠甩了我嗚唔”

然而,沉浸在情慾的男人只有一個想法。

可當他視線觸及女孩背上的傷,很難過。

凝脂般的肌膚,赫然蜿蜒出一抹紅,像雪地裡陡然生出的一道荊棘,掛了血紅的肉。

他的心似也被荊棘紮了一記,猝然一疼。

林清秋正奇怪身後的男人怎麼突然這麼好說話,後背印上柔軟炙熱的唇,他親吻她的傷疤,輕如微風,灼灼的呼吸滾落,很癢。

她不敢相信他有這麼溫柔的時候,這樣緩慢的廝磨比狂風暴雨更讓人抓心撓肺,

……..

不清楚這是多久了….

也許是體力消耗殆盡,更也許是酒意襲身,顧景天把她抱到他身上,勾纏著她的舌意猶未盡地親她,吃著吃著竟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她再一次肯定,他定是吃了催情藥,太可怕了臥槽。

林清秋立刻把他的手拿開,揉著腰小心翼翼挪到洗手間。

腿心很酸,合不攏,但體內的那股虛弱怠倦感不見了,甚至覺得背上的傷好了很多,雖然從鏡子裡看沒什麼變化,但起碼沒那麼疼了。

看來她的傷就是她突然化形成人的原因。

臥室還殘留濃烈的歡愛氣息,她開啟窗子散氣,把桌子和木地板上的擦乾淨,礦泉水盡數倒在床單上,最後還缺了啥

林清秋欣賞著男人美好的身體,狡黠一笑,捉起他的手…..

嘖,完美的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