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不是發情期化形
重生成貓,我被團寵了 靈芝膠囊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臥槽,這瘋女人!
林清秋立刻張嘴咬住黃悅琴的手。
黃悅琴本就神經高度緊張,這一咬讓她持刀的手一抖,染血的刀掉回包內,另一手下意識死命甩開了懷裡的燙手山芋。
小貓狠狠摔到桌面,又滾落到地,空酒瓶酒杯噼裡啪啦碎了一地。
“怎麼了怎麼了”
附近幾個男同學聞聲圍過來,“師妹,你流血了”
黃悅琴把咬破皮的手背到身後,蒼白著臉搖頭,“我沒事,你們快去看看貓貓吧,它好像被碎玻璃割傷了。”
有人抱起小貓,“天啊,真的在流血”把半邊毛都染紅了。
楊大雕也聞訊趕來。
“操,怎麼一會兒沒見就傷成這樣”讓他怎麼跟老大交代
黃悅琴咬唇,“是我不好,它突然咬我,我一疼,就把它甩了出去”
楊大雕一見是小師妹的鍋,又楚楚可憐,滿臉自責,也不好再說什麼,嘴上安慰了兩句,匆匆抱著小貓趕往附近的寵物醫院。
所幸傷口不深,獸醫清理完玻璃渣,做了簡單消毒,給小貓服用了消炎藥,又囑咐了些注意事項,就算是處理完畢。
小折耳貓蜷縮成一團毛球,小小嬌嬌的,看得楊大雕心都要化了。
“哎,小貓貓,這下你真的是老大口中的小可憐了。”
楊大雕把小貓送回顧景天的公寓。回想起剛才獸醫所說,小貓的傷口切面不像是玻璃片劃傷,更像是人為利器所致,他皺了皺眉。
黃小師妹溫柔善良,待人和氣,不至於對只小萌貓下毒手吧。
站在客廳裡,楊大雕犯了愁。
平常這貓睡哪裡的沙床現在它受了傷,單獨睡沙太可憐了。
想了想,他還是把貓抱到顧景天床上。
顧景天的睡品還是不錯的,不會踢被子也不會亂動。
窗外淅淅瀝瀝下起了雨。
此刻已是凌晨一點,楊大雕打了個哈欠,心想今晚就在這湊合一夜吧,一個醉鬼一隻病貓,還是需要他照顧的。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在這歇著。
臥室,小貓依舊保持原先蜷縮的姿勢,低低嗚咽。
她不明白,自己只是背上被劃了一刀,傷口也不深,怎麼身體會這麼難受脈搏瘋狂跳動,渾身血骨像是要肆意漲開,她暈得有些喘不上氣。
是傷口感染了。
等疼痛到達一個臨界值,她彷彿被扼住咽喉,大腦空白了幾秒。
再睜開眼睛,她看到自己被汗浸溼的手。
白皙光滑,柔軟纖細。
林清秋猛地坐起身,臥槽,怎麼又變成人了明明還沒到情期?
室內開了空調,她情不自禁打了個寒顫,抓起顧景天隨手扔在椅子上的浴袍往身上裹。
背上的刀傷還在,隨著她的變化,傷口也變長了不少。
實在是疼,可她顧不得那麼多。
此地不宜久留,得趕緊找林帆問清楚,她提前變成人是怎麼回事,難道魂魄又不穩定了?
林清秋嘩地拉開臥室門,又瞬間關上,手忙腳亂上了鎖。
此時的楊大雕正背對著臥室擦著頭,耳朵塞著耳機,嘴裡哼著小曲兒,扭著小腰,壓根沒注意到身後的動靜。
什麼鬼楊大雕竟然沒走。
怎麼辦出是出不去了。
別說房間裡憑空冒出個人有多驚悚,她這張臉也不能被太多人看見。
也該慶幸今晚的顧景天醉成一灘爛泥,能讓她安靜地坐下來思考對策。
很快,林清秋現他臥室原來連線了一間小型實驗室。
桌上放了很多實驗器材,瓶瓶罐罐,她沒敢動。
倒是玻璃櫃裡擱放了不少成品藥劑,她知道他是醫藥學天才,研製了不少新藥,這些放在櫃子打上藥名的,她見過他拿給同學吃過,應該是可以服用的。
太好了,有一瓶“強效安眠藥”,正好可以給他用!
這樣就不用擔心他隨時能醒來了。
林清秋先拿了他一件黑T把自己的臉裹剩一雙眼睛,又特意把床頭燈調暗,然後捻起藥丸,輕輕把他晃醒,“顧景天,顧景天,吃點解酒藥會舒服點。”
他是睡得真死,足足晃了五分鐘才勉強醒。
男人睜眼,一雙清潤漂亮的眸子染著迷離的酒意,像傾瀉了月光的清酒,在燈光下格外瀲灩惑人。
慢慢的,他像是忘記了如何眨眼,只定定地望著她。
林清秋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趕緊讓他張嘴把藥丸往裡送。
他出乎意料地聽話,唇微張,卻在她抽手的瞬間輕咬住她手指,像品嚐從未吃過的點心,溫熱溼潤的舌尖輕輕一舔。
林清秋彷彿被電了一下,急忙用力抽回手。
他、他、他,是不是哪裡出問題了?
給男人餵了口礦泉水送藥,她立馬捂緊頭上的T恤,警惕退了三米遠。
“呵”
顧景天喉嚨溢位意味不明的低笑,似喃喃自語,“真醜”
就連醉酒看到的幻影,她也不肯給他露面。
養死了她的倉鼠,真的這麼罪大惡極嗎。
林清秋:“…..”
他竟還嫌棄喂藥的人醜,嫌醜還不快閉上眼睛。
顧景天的主臥有獨立衛生間,林清秋避開他注視,先進去檢視了下自己背上的傷勢。
等她出來,床上的男人已經閉眼沉睡。
林清秋拿掉頭上的T恤,在椅子上癱坐下來,喘了口氣。
接下來,就等外邊的楊大雕睡著,她再趁機逃出門。
身體似乎越怠倦無力,她手撐額角,眼皮逐漸耷拉。
好累啊,睡一會兒,就一會兒
她夢見自己置身一望無際的沙漠,豔陽高照,熱浪滾滾,她突然跌倒了,厚重的細沙摩挲她的背脊,燙得她渾身顫抖好熱,好渴?
“嗯”
林清秋被自己的呻吟聲嚇醒了。
待看清眼前的情形,她更是嚇得魂飛魄散。
本來該死死睡著的男人竟醒了過來,把她整個人抱到床邊。
……
不,不對,他不是吃了強效安眠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