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自相殘殺
被送老皇帝?我重生勾掌權太監 女生徒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拖出來吧,本宮和他們許久未見了,正好敘敘舊。”
話音剛落,滿身髒汙的蘇震和秦婉被拖了出來。
為了避免長針眼,秦婉身上還被裹了床單。
夫妻倆被丟到蘇念奴跟前,秦婉已經瘋了,咿咿呀呀唱著什麼。
蘇震則是手腳並用爬到她跟前,興奮地看著她懇求道。
“女兒,女兒,求求你,借點錢給爹。”
他這會兒腦子還挺機靈的,直勾勾盯著蘇念奴笑道。
“仙丹,仙丹是你給柳姨娘的吧?你身上肯定還有對不對?你給爹爹好不好?”
蘇震朝她伸出雙手,滿臉討好。
“你給爹爹,給我。”
看他朝蘇念奴靠過來,生怕他冒犯到娘娘,一旁的侍衛挺身上前抽出刀攔住他。
蘇念奴很滿意幾人的眼力勁兒,笑了笑盯著他問。
“給你?給了你我有什麼好處?”
蘇震環顧四周,“給了我,這整個侯府都是你的,給爹爹吧,女兒。”
蘇念奴被逗笑了,白皙的肌膚在光下有些透明。
“你這個侯府都要轟然倒塌了,我拿來幹什麼?更何況蘇震,你真的是我爹麼?”
“我爹叫蘇大河,可不是你,想要當本宮的爹,你還沒有資格。”
她懶得和他多說,不管前世還是今生,蘇震的存在都比較容易被忽略。
上輩子對他沒什麼感情,這輩子也不過是把他當成復仇的一步。
“拖下去吧,自生自滅即可。”
蘇震並不肯相信他一點價值都沒有,揮舞著雙手懇求。
“女兒,女兒你給我一顆好不好?算爹爹求你。”
蘇震跪在地上,哪還有曾經老侯爺的威嚴?
蘇念奴視而不見,任由他被侍衛拖下去關在屋裡。
輪到秦婉,她被拖到跟前。
“侯夫人,你果真瘋癲了麼?”
秦婉不回答,跌坐在地上數著她一團亂麻的頭髮。
“裝模作樣,怎麼?死了兒子就瘋了?那你女兒呢?總不能連你女兒都不管吧?”
秦婉仍舊沒什麼反應,蘇念奴不相信她真的瘋了。
“蘇楚玉,你連寶貝女兒都不管了麼?”
聽到女兒的名字,秦婉的表情終於有了一絲鬆動。
她口中呢喃的聲音小了不少,看向蘇念奴的目光也多了些。
“你兒子蘇承陵的雙腿是我叫人打斷的,可憐你們整個侯府都以為是國公府下的手,你那個不爭氣的兒子蘇承陵為了報仇,還殺了自已的親舅舅,呵呵……”
蘇念奴掩著紅唇,笑得花枝亂顫。
“可憐了你的親大哥,就這麼被你的兒子親手殺死了。”
“你知道蘇承陵是怎麼死的麼?他是被你的侄女,秦寧霜一刀捅死的,一招斃命,明明那麼登對的二人,活著沒在一起,死了也要去地底下做一對怨偶。”
話音剛落,秦婉終於不再唱她那煩死人的什麼歌謠。
渾身一僵,她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看來,張了張嘴,半晌才喊出兩個字。
“陵兒。”
蘇念奴眯眼。
“可不是麼?你的陵兒已經死了,要我看,你的玉兒也快了。”
“!!!”
秦婉目眥欲裂,忽然面色一變,瞪大眼猙獰地朝她撲過來。
“賤人,還我兒的命來!”
“賤人,我要殺了你,你放過我的玉兒。”
“陵兒,你別怕,娘馬上就來陪你……”
她伸出那雙黑乎乎的手,對準蘇念奴的脖子掐過來。
守在旁邊的侍衛眼疾手快一腳將她踹飛,撲通一聲,秦婉跌倒在地,偏頭吐出一口鮮血。
蘇念奴換了個坐姿,莞爾一笑。
“不裝了麼?蘇夫人,你不是瘋了麼?本宮瞧著你這不是挺清醒的麼?”
秦婉咬咬牙,死死地瞪著她顫顫巍巍爬起來。
身上的床單有剎那的滑落,她順勢撈起來裹住身體。
“賤人,你這個賤人,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她指著蘇念奴,破口大罵。
那宛如惡鬼的模樣,比她之前瘋瘋癲癲更加嚇人。
蘇念奴可不怕,她走這一遭,就是為了把自已乾的好事告訴秦婉,讓她能走得清楚點。
“是麼?我早就已經死過一次了,可不在乎現在。”
“侯夫人,你且放心地去吧,過不了多久,你的寶貝女兒便會下來陪你。”
撂下這句,無視秦婉瘋狂的嚎叫和怒罵,蘇念奴緩緩起身,笑盈盈地環顧四周後,一揚手。
“把她扔進去,夫妻倆如此恩愛,就得相互折磨到死。”
話音剛落,她在露珠的攙扶下轉身離開,出門即將上馬車,她才想起什麼似的找來侍衛。
“跟本宮過來,有事吩咐你。”
避免嚇著露珠,她都沒敢當著小丫頭的面開口。
“侯府這邊你們都盯著,把那夫妻倆關在一起,記住,千萬別送任何吃的進去。”
“四周都給封死,也別讓他們出來,告訴他們,他們夫妻倆只能有一人活著。”
秦婉二人不是曾經自稱恩愛有加麼?
自打蘇震這陣子對她拳打腳踢之後,恐怕早就對他恨之入骨。
瘋癲估計也是真的,但現在被蘇念奴嚇清醒也是真的。
她倒要看看,他們夫妻倆會是誰活下來。
到底是蘇震殺了妻子只為飽腹呢。
還是秦婉為了報復謀殺親夫?
這麼一出大戲,還挺有意思。
“……”
聽到這話的侍衛愣是被嚇得渾身冒了層冷汗。
他壓根都不敢看蘇念奴,低著頭暗自咋舌。
這元妃娘娘看起來年歲挺小的吧?
怎麼心思這麼歹毒,想出來的折磨辦法,連他這個三四十的大男人都瑟瑟發抖。
“是,屬下知道了。”
蘇念奴這才心滿意足離開。
直到身邊已經沒了腳步聲,侍衛才敢抬頭飛快掃她一眼。
美。
不可方物的美。
狠。
比毒蛇還狠。
惹到她,算是侯府倒了大黴。
回了宮,不到十天,就傳來蘇震死了的訊息。
“娘娘,如今他們夫妻倆活下來的只有侯夫人,那你豈不是要遵守約定放過她?”
蘇念奴此時正在書房練字,她握著手腕寫得手疼。
聞言並沒有搭理旁邊的桑歌,而是放下毛筆,看了眼自已寫的字,吹了吹上面的墨水問。
“如何死的?把細節說給本宮聽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