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紅:“我們三個現在肚子都還痛著,就是你給我們灌的藥你還敢狡辯?”
藍青無奈的聳聳肩,嘆了口氣道:“唉,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藍紅氣結:“你……你怎麼心這麼黑,你自己說給我們下了一種叫肝腸寸斷的毒,現在怎麼不敢承認了?”
李翠花也跟著附和:“就是,就是,警察同志,她這是要毒死我們呀,你們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警察: ……
你都能把人家虐待成那樣了,哪裡需要我們做主啊!
藍青好奇的問:“難道你們肚子痛就沒去醫院檢查?你們同時肚子痛難道不是自己吃壞東西?”
她下的那個藥雖然去醫院檢查不出來但是隨便吃點消炎藥也是能好的。
對啊!說人家下毒,醫院的證明呢?
藍紅見大家都看著她,頓時面紅耳赤,從記事起,她一直都過得順風順水,要什麼有什麼,比絕大多數人都過得好。
她以前覺得是鳳凰,耀眼奪目,而藍青就是臭水溝裡的老鼠,生來就是來襯托她的。她也一直很享受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可現在呢?讓她說她連去醫院檢查的錢都拿不出來,她說不出口。
是誰讓她陷入如此窘境?是藍青,是這個賤人,她怎麼不安分的待在陰暗的角落裡,非要爬出來?
她藍紅髮誓早晚有一天,她要讓藍青萬劫不復!
藍貴見藍紅和她娘都是一副羞於啟齒的樣子,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大咧咧的說出原因:“我們沒錢去醫院,吃壞東西肚子不會一直痛,你給我們下的毒,就得負責給我們治好。”
李翠花讚賞地看了自己兒子一眼,果然是她生的,就是聰明。
連忙附和道:“對,你得負責把我們治好,還要賠償我們的損失。”
隨後眼珠子一轉,看著藍青補充道:“我們不能白痛這麼久是吧!肚子這麼痛,什麼都幹不了,耽誤多少事吶,這你得賠償吧!還有我們後續的身體要是出現問題怎麼辦?你是不是也得負責。”
“哦,要我負責?怎麼負責?後續身體出現什麼問題都要找我?”
怎麼辦,拳頭又硬了,一會必須再給這幾人加點料,治治他們的厚臉皮。
“這樣吧,你給我們把毒解了,先拿兩百塊錢給我補補身體,後續每個月給我20塊錢,我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她仰著頭,一副事情已成定局,又可以掌控全域性的樣子。
看上去就像一隻鬥勝了的公雞。
見藍青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李翠花內心也很後悔,要是當初早點把這死丫頭嫁給那傻子,就沒這麼多事了,還好現在可以用這件事來拿捏她,還算有點安慰。
“你也別覺得我要得多,你要是不補償,可是要坐牢的,一但進去了,你的名聲可就毀了,這輩子也就完了知道嗎?”李翠花接著勸說道。
藍青無聊的打了個哈欠,眼裡泛著水光,溼漉漉的大眼睛,看上去軟萌可愛,讓人很有保護欲。
白宇忍不住走到藍青前面揉了揉她的頭髮,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後,又連忙把手放了下來:“咳,好了,你們說藍青下毒,除了你們自家人作證,是沒辦法作為人證的。沒去醫院檢查,沒有醫院的化驗單和證明,是立不了案的。”
藍紅暗恨,這個賤人真是不要臉,小小年紀就會勾引男人了,剛才白宇看藍青那寵溺憐惜的眼神,她可是看得真真的。
這藍青離開藍家後,才幾天時間就變漂亮了不少,反而她這幾天明顯憔悴了,她有一種感覺,藍青過得好她就不會好,此消彼長。
如果註定有一人過得好,那麼一定是她藍紅。眼裡閃過一抹殺意,今晚,就是藍青的死期。
李翠花和藍貴被裡面的幾個警察輪番恐嚇後,不敢再鬧,只得悻悻的離開。
看著李翠花她們離去的背影,藍青意味深長的笑了。
因為藍偉嚴已經交代了買房子的錢是拿藍青生母汪玲的錢財買的,所以那房子理應還給藍青。
藍青委託白宇把房子收回,順便賣掉,這個房子裡給原主的回憶太差,藍青自然不想住進去。
為了感謝白宇的幫助,藍青又拿了一顆靈氣比較充足的藥丸給他。
接著就和劉爺爺和賢奶奶回家去了,看時間大概也就七點多的樣子,藍青決定再去黑市逛一逛,淘淘寶。
這邊,藍紅剛出了警局就獨自一人來到了一處小洋樓前。
她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走了進去。
過了一個多小時後,她才踉蹌的走了出來,一會哭一會笑的,整個人都癲狂了。
“藍青,都是因為你,等著吧!”
……
藍青在黑市逛了一圈後,又慢悠悠的往回走,這個時代不像修真界的晝夜通明,人聲鼎沸。
這裡的夜晚非常的寂靜,全靠夜空中的星星和月亮這點微弱的光,照亮那寥寥無幾的行人回家。
藍青自從喝了靈水後,眼睛那是嘎嘎好,即使在漆黑不見五指的夜晚,她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微風拂面,寧靜安詳,藍青很是享受地邊走邊哼著歌……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就比如現在,總有人非要找不痛快,而且這個橋段,她可是從很多畫本子看到過吶,現在自己是劇中人,感覺真是好不一樣,嗯,就是感覺沒那麼美好!
幾個流裡流氣的男人,不懷好意地朝藍青靠了過來:“小妹妹,一個人吶!哥幾個陪陪你好不好?”
一個長相特別猥瑣的男人,伸出黝黑的手,想摸藍青的臉。
馬德,這人身上的味太臭了,燻死人了。
藍青實在忍不住,速度飛快地用力一踢,“嘭~”那人被踢出好幾米遠。
“臭娘們,竟敢踢我張哥,老子要讓你好看。”
“哥幾個,一起上,把她抓住,大夥也樂呵樂呵!”
汙言穢語,眼神淫邪,一群垃圾,該死。
不等他們出手,藍青就三下五除二,“霹靂吧啦”一個個踢倒在地。
頓時哀嚎聲四起,藍青走到那個領頭的人面前,一腳踩上他的腦袋,冷聲問道:“是誰讓你們來的?”
張小飛咬著牙回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只是看你一個人,想和你交朋友。”
藍青用另外一隻腳踩上他的手,冷笑一聲,一發力,“咔嚓”一聲,他的手斷了。
“啊~”,寂靜的夜裡,那人的慘叫聲,迴音嘹亮!
除了藍青,在場的人都被嚇得像鵪鶉一樣,屏住呼吸,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說吧,是誰讓你們來的?”
藍青起初並不確定他們背後有沒有人,剛才也只是詐一下張小飛,哪知道這一詐就詐出來了。
看他剛才那一副咬緊牙關,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多講義氣的樣子。
就這般表現,她盲猜一下,背後絕對有人。
藍青繼續把腳放在那人的另外一隻手上,輕輕的碾壓著,嚇得張小飛膽都快破了。
“是,是虎哥,他叫我們把你那啥了後,然後剝光衣服……”感覺到藍青身上發出的低氣壓,張小飛越來越心虛,聲音也越來越小。
“虎哥?”藍青疑惑了,她不認識呀!
“說說看,為啥那個虎哥會找你們對付我?”
張小飛: ……
他怎麼知道,他只是收錢辦事。
“你們好好想想,給你們五分鐘時間想,想不出來,我就一個個把你們的手踩斷。”
艾瑪,這麼有這麼兇殘的女人,這不是為難他們嘛!
望著他們一個個欲哭無淚的樣子,藍青心裡總算舒服了一些。
“我盲猜一下哈,是不是有人找那個虎哥來對付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