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驚呆!調戲的少女竟然是師妹!

丈夫一直想要個兒子,就是自已的肚子不爭氣,給她生了七個女兒。

鐵父彷彿感受到了妻子的想法,將妻子的手捏在手心,輕輕地撫摸著,以示安慰。

但她看向陳扶蘇的眼神裡似乎又增加了一項罪名。

一是修仙的廢材;

二是心思太多,居心不良;

三是有他在,時時刻刻提醒她,沒有為丈夫傳承子嗣的罪過。

這是陳扶蘇的想法。

因為他還不知道鐵家夫婦及女兒的名字,如果聽到,何止以上三條罪名。

“陳兄,叔父的身份是道院供奉,修為不凡,姓鐵,諱元素”。

“水丫頭,言重了哈”鐵元素捋了捋鬍鬚,連忙擺手道,但臉上卻笑開了花。

水見畫才開始向陳扶蘇介紹為他求來的便宜“師父”。

“這位漂亮、大方,美的像花兒一樣的叔母,姓花,諱重錦”。

“妮子,你可真會說話”花重錦也嬌笑不已。

“還有這位面板白嫩到發光的大姐姐,她叫鐵赤舞哦,漂亮、溫柔、周到、能幹,她可是鐵園最能幹的姐姐啦”。

也許在鐵家長輩面前,“最”字用的有些過了,水見畫連忙補充道:“當然,比起叔父和叔母,大姐姐還是差的遠啦”。

水見畫很高興、很興奮,興高采烈的。

大姐鐵赤舞順勢捏了捏水見畫的光滑白皙的小手,擠眉弄眼一番。

表示她懂水見畫的補充話語。

事實上,也是如此。

鐵元素和花重錦是全院出了名的恩愛夫妻。

妻子是真愛,女兒是意外,洞府(鐵園)的甩手掌櫃!!

而真正撐起這個家的是大女兒鐵赤舞,養育六個妹妹,操持家務。

以至於三十有六還未成家。

這也就是而立之年的她與六十不惑的母親在衰老程度上相差無幾的原因。

兩女站在一起,都是水肌玉膚、玉軟花柔,一個白膚清純,一個嫵媚動人,簡直是一道亮麗的風景。

看的陳扶蘇一陣心猿意馬。

當然了,還有風韻猶存、綽約多姿花重錦,就是有點兒刻意的刻薄。

三女交相輝映,各有各的美,整個大廳裡閃耀著明豔的光芒。

只是,此時的陳扶蘇無心留戀風景,因為此刻他的心裡一陣灼燒。

前幾天的記憶開始復活了。

前不久,他得罪了一個經商天才,成為她口中的“登徒子”。

沒錯,她的名字叫“鐵藍舞”,她的七妹叫“鐵紫舞”。

這還能說什麼呢?

陳扶蘇默默的在自已的罪名上又加上了一條:調戲良家女子的好色之徒!

呵呵,陳扶蘇還是小看自已的師孃了,罪名比這個還要重。

“扶蘇啊,既然你我已成父子,我這個做父親的,有見面禮相送,萬望我兒莫要嫌棄”。

鐵元素說著,一翻手,腰間綠光閃爍,一道流光託著一件法寶,傳遞到他的手心上。

“這是供奉令牌,上面有我的神魂印記,有了它,道院的任何地方,部分修煉資源你可以隨意使用。當然了,掌門殿你是去不了的,還有懲戒堂最好也別去,哈哈......”。

不得不說,鐵元素還挺幽默。

陳扶蘇有些猶豫,不知道該接還是不接。

這時,大姐鐵赤舞走上前來,從父親手中接過令牌,然後拉起陳扶蘇的手,放在他的手心,鄭重地說道:

“小弟,可別小看了父親的供奉令牌,縱觀全道院,能享受到這個令牌所帶來的好處,也就只有精英弟子和親傳弟子了”。

陳扶蘇驚呆了。

竟然能享受到精英弟子和親傳弟子的待遇,這份見面禮未免也太貴重了。

他此時才明白,水見畫為何放下精英弟子和仙三代的身份,求鐵元素收他入門的意義了。

心裡對水見畫的好感和感恩如潮水一般上升著。

“徒兒感謝師父的恩賜,扶蘇今後定當好好修煉,不辱沒師父的名聲,不辜負師父的疼愛”。

陳扶蘇雙膝跪地,重重地磕頭。

在花重錦的面前,終究還是沒敢稱呼“義父”。

“陳扶蘇,我也有見面禮相送,雖然沒有你師父的好,但禮輕情意重,你就收下吧。”

這時候,花重錦說話了,語氣有些刺耳,聽來稍微有點不舒服。

但陳扶蘇沒有介意,也沒有怨氣,跪著上前,雙手接過花重錦的見面禮。

竟然是一本秘籍。

扉頁書寫著四個篆體大字:

《道術寶錄》。

陳扶蘇也不敢輕視,趕緊下襬磕頭,卻頭碰到柔軟的綠色氣波,衝的他直愣愣地站了起來。

“不用!”

花重錦傲嬌抬了抬下巴,惹的丈夫鐵元素一陣愛戀。

“死要面子,嘿嘿.....”

陳扶蘇覺得,義父鐵元素笑的傻里傻氣的。

“哼!”花重錦見丈夫取笑自已,氣的直跺腳。

看的陳扶蘇、水見畫、鐵赤舞三人一陣牙酸,真是酸死了。

這恩愛秀的也是沒誰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

陳扶蘇送水見畫出門的時候,陳扶蘇還在小聲嘀咕著。

“陳兄,你可不要輕視叔母送的東西,她老人家修為並不高,但一生鑽研道家道術,感悟很深,領悟的東西必定不凡反響”。

“多謝,扶蘇記下了!”

陳扶蘇聽得此言,面上嚴肅,想起水見畫今日的種種恩情,他鄭重地向水見畫行了一禮。

既然入了道院之門,自然要注意該有的禮數。

“嗯!”水見畫坦然接受了。

但眼睛裡卻浮現難以察覺的幽怨。

她一拍腰間的儲物袋,一把仙劍紫薇劍飄了出來,肉眼可見的變大,浮在二人的面前。

兩邊劍刃流動著橙黃的光澤,看來十分美麗。

“陳兄,你父陳百川雖不是因我而死,卻與我等脫不了干係”。

“當初,我被玄陰衛士追殺,你捨命相救,恩重如山”。

“後來,你以凡人之軀,潛入敵人內部,助我堪破玄陰詭秘,功勞更是在我之上”。

“道院自有考慮,無法納你入門,但幸好有鐵家叔父、叔母,將你收歸門下,希望你好生修煉,成為一名除魔衛道的俠義修士,也不枉我為了推薦你入門所付出的努力”。

“嗯,扶蘇明白!”陳扶蘇感激涕零。

“我刻苦修行,提升境界,為的是護衛蒼生,人間情事,不是我所考慮之事......”

“這是什麼意思?”陳扶蘇有些愕然。

水見畫說到此處,抿了抿乾澀的嘴唇,繼續道:

“從即日起,你我......一別兩寬,互不相欠!”

聲音擲地有聲!

而陳扶蘇的沉默,也是震耳欲聾!

他沒有問為什麼!

卻已經明白為什麼!

就像齊牧白曾經問他的問題:“陳扶蘇,知道‘雲龍井娃’、‘雲泥殊路’是什麼意思嗎?”

“我現在知道了!”

目送著水見畫的白色身影帶著流光遠去,慢慢融入天際的碧藍之中。

就這樣,站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