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初境一層,我竟是聖靈少年

在沒有修仙之前,陳扶蘇也是一位宗師級的凡間江湖武學高手。

凡間武學與煉靈脩仙原理其實是共通的。

之前,他依靠初境一層的力量使用低階法寶鬥法,便相當於依靠身體力量使用兵器打鬥。

他用聰明才智對各類兵器的使用進行了排列組合,產生了出其不意的奇效。

兵家三十六計不就是最科學的排列組合麼。

而如何更好的鍛鍊身體,如何得到更有殺傷力的法寶,如何更有效的排列組合,如何產生更大的殺傷力,僅憑藉自已的力量和天賦,恐怕比登天還難。

如此一來,他必須有個平臺。

來獲得更好的方式獲取靈氣提高修為。

學習很好的仙技發揮靈力的作用。

獲取更好的法寶提升自身戰鬥力。

這個平臺便是底蘊深厚、傳承千年的修仙門派。

門派身份必然會承擔門派任務,增加喪命的風險,但也會得到更多的修煉資源。

這是相輔相成的。

古人說的沒錯,富貴險中求,高的回報必有高的風險。

底蘊強如仙三代水見畫,也不得不參加“調查玄陰詭秘”這樣的高風險任務。

只要為人機警、行事穩重,不高傲自大,不輕視任何人,便會多了幾分勝算。

便會在活到二百歲之前,增加自已的保命手段。

陳扶蘇在修煉之餘,科學制定了二百年修行目標,細細推演了修仙的本質,也立下了自已為人行事的flag。

“這是自已給自已強行洗腦啊”陳扶蘇他咂吧著嘴巴,然後欣慰地苦笑道:“活夠二百年任重道遠啊。”

不過,前往鴻蒙道院與“二進宮”差不多,幾年前,他和水見畫都是參加過靈根測試的。

因為廢靈根,被拒之門外!

幸好,在玄陰之行中,他認識了水見畫。

此女靈根絕佳,雖然未能救得父親性命,但她承諾將陳扶蘇推薦入門。

待到修煉至初境煉氣一層,他便前往鴻蒙道院抱水見畫的大腿。

這位既是親傳弟子,又是仙三代,這棵大樹不僅能遮風擋雨,而且人還貌美如花。

想想,得勁兒!

這日,陳扶蘇充分發揮獵手的手段,捕殺了一些低階的異獸,骨肉為食,獸丹用來提取靈力。

易溪雲前輩留下的功法《混元功》中也有一些提取靈力的煉藥心得和丹方。

修煉之餘,他也鑽研一二,也能簡單成型一些不入流的藥丸。

獸丹和藥丸富含靈力,倒也省去了運轉功法煉氣化力的功夫。

只是不知從何時起他的胸前出現了隱隱的疼痛。

痛疼每日便會發作。

起初痛感一閃而逝,但隨著丹田內靈力的增多,疼痛的時間漸漸增長起來。

於是,陳扶蘇整日胡亂魔怔唸叨,胡言亂語:

真是禍不單行啊,修仙也是個捲到不行的產業,個體戶散修就是搞不過規模化門派......

山中無歲月,寒盡不知年。

這日,隨著陳扶蘇功法的迅速運轉,丹田內靈力光點漂浮不定,如同通電的離子般活躍異常。

從再一次修煉開始,這些不屬於這個世界的道理被他靈活使用,還恰如其分,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於是乎,他便對那個夢中的現代科技社會更加嚮往起來。

修煉的動力越發的強大起來。

陳扶蘇很是淡定,這個感覺他是經歷過的,這是要凝結道蓮花瓣的徵兆。

果不其然!

在陳扶蘇猛吞下數十個藥丸之後,半顆玲瓏心久違地抖動起來。

靈根也如同心臟一般跳動不停,靈力在身體的穴位百骸中雲捲雲舒。

在玲瓏心和靈根強有力的配合之下,靈力流向最終的歸宿——丹田。

丹田內靈力光點慢慢匯聚,逐漸形成一瓣道花的形狀。

這瓣道花從模糊到清晰,從暗淡到明亮。

最後如同一個啟明星一般出現在丹田浩瀚的墨色之中,獨自撐起了陳扶蘇修仙的第一步。

他終於煉氣化力成功,破凡為仙,成為道門初境煉氣期一層的修士。

仙,乃是所有煉靈脩行的修士的統稱。

細細算來,陳扶蘇今年15歲,在修仙界恐怕是最晚啟蒙的選手。

但好飯不怕晚,修仙不怕遲!

呵呵,陳扶蘇總是這樣自我安慰!

要知道道院親傳弟子水見畫五歲便已“煉氣化力”成功。

此刻,她應該與他相仿的年紀,卻已是二境初期弟子了。

相比之下,一個已行走百步,而另一個才學會走路。

天壤之別也!

不過,二人修仙目標不同!

水見畫意在破九境而飛昇成天仙,而陳扶蘇所求不過二百年壽命罷了。

只要不意外猝死,有生之年能修至二境巔峰,或者突破至三境.

二百歲壽命手到擒來。

至於飛昇成仙,與陳扶蘇有何干系?

懲惡揚善、匡扶正義乃是英雄的俠義之舉,他不過修仙界芸芸眾生之螻蟻罷了。

沒必要那麼拼命!

......

就在陳扶蘇凝結出第一瓣道花,成為初境一層修者時,胸前肋骨處的疼痛突然不約而至。

如同一把鈍刀插入胸前的面板。

由於刀刃太過遲鈍,插入時必須左右旋轉。

血肉被左右拉扯和撕裂,而血口在外力的作用下,一點點慢慢裂開。

速度慢到每一個呼吸、每一個微小的動作都能帶起窒息般的劇痛!

撕裂的聲音透過神經清晰地傳到陳扶蘇的意識中,就像靈魂被按在地上來回慢慢摩擦。

慢慢的......刺骨、鑽心、切膚、絞腸、碎腑......

陳扶蘇咬緊牙關,痛的死去活來,在地上翻來覆去,胸膛不停地撞擊地面來轉移注意力。

在蝕骨之痛中最能感受到時間這東西的存在,慢到地老天荒。

短短几息時間,汗水浸溼了陳扶蘇的破衫,呻吟聲此起彼伏。

突然,一股清涼自心臟出發,一路向右,觸碰著那些不安分的血肉。

血肉似乎安靜了下來,劇痛在慢慢地逝去。

終是半顆玲瓏心來破這個危局。

它將引起劇痛的血肉逐一安撫,疼痛逐步退走,直到聚集在胸口一點處。

呼.......

一口濁氣撥出後,陳扶蘇頓感渾身輕鬆,他拉開胸前的外衣,輕輕觸碰那塊劇痛的起點。

這一碰不要緊,驚的陳扶蘇再次冷汗直冒。

只見原本空空如也的胸膛之上,印著一個彎弓一般的黑色紋身。

又像是蜿蜒爬行的毒蛇一般,醜到一塌糊塗。

他心念一動,紋身發出滾燙的感覺,繼而紋身消失,一塊玉色的令牌出現在手上。

我嘞個豆!聖靈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