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是他先摸我的
情敵變金主,就很離譜 冷不暖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一大清早,肖遲宴就被放在身邊的手機鈴聲吵醒。
他半眯著眼睛,連手機螢幕上的來電顯示都沒仔細看,按了接通鍵。
“肖遲宴,現在,馬上來公司。”
聽筒那邊傳來陳姐異常冷淡的聲音。
“嗯。”
肖遲宴應了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此時的他也沒了睡意,起身走進了衛生間。
陳姐會找他,這是必然的,他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畢竟他得罪了邵一城。
肖遲宴洗漱完,換了一身衣服,隨意帶了個口罩就出門坐地鐵去了。
他租住的房子離公司很遠,在城市的邊緣地帶,要轉三趟地鐵,走一大段才能到達公司。
原因無他,這裡的房租便宜很多。
肖遲宴真的很窮。
之前靠著自己的努力,發展的還不錯。
但大部分都是為公司賺的,分到他手上的還不到三成。
被雪藏以後,他就被公司從宿舍裡面請了出來。
公司的高層對他施壓,想要他乖乖聽話,只要他點頭,那就什麼都有。
但肖遲宴非常硬氣的拒絕了。
他不想以自己為代價,換取物質上的提升。
到達公司的時候,距離陳姐的電話過去了兩個半小時。
肖遲宴讓陳姐等了兩個半小時,陳姐將肖遲宴晾在休息室中等到了下午。
這兩年以來,肖遲宴受了不少的苦。
他已經懂得了娛樂圈的生存之道。
肖遲宴沒有站起來拍拍屁股馬上走人,而是等到了陳姐的出現。
陳姐怒氣衝衝的走進去休息室,‘嘭’的一聲將門關上。
“肖遲宴,你腦子裡在想什麼東西?!啊!你是不是瘋了!”
休息室裡的桌子被拍的震天響,高分貝的女高音在耳邊炸開。
引得路過休息室門口的人都紛紛側目。
這肖遲宴怎麼又惹到陳姐了?
“我沒瘋。”
肖遲宴看著眼前塗著血紅色指甲油的手。
那隻手近的幾乎都快戳到他臉上來了。
他不著痕跡的往邊上側了側臉,露出半張精緻的側臉來。
“你沒瘋?沒瘋你敢出手打邵公子?”
“你知道他是誰嗎?!你得罪了他!你還想不想活了!”
陳姐繼續咆哮式輸出中。
他目光很平靜的看著陳姐,原本溫和的聲音冷了下來。
“是他先摸我的。”
陳姐對著肖遲宴怒目而視。
“你就讓他摸一下怎麼了?你一個大男人,摸一下怎麼了?會懷孕還是會死?”
“肖遲宴!你是金子做的嗎?摸不得?碰不得?”
“邵公子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我看你真的是瘋了!”
肖遲宴努力維持的平和麵具被撕裂了。
他‘唰’的一下站起身,手掌重重的拍在桌面上。
拍的力道比陳姐剛剛還用力。
整個桌面都跟著顫了顫。
肖遲宴絲毫不給面子的回懟道:“我不是從事這種工作的,陳姐,你要拉皮條也別找上我。”
“我的工作可以是演戲,唱歌,甚至是打雜,但不是陪睡。”
“還有,我沒有讓別人摸的愛好,你要是有這愛好,那就自己去!”
陳姐的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黑,和學習了變臉絕活一樣。
前幾天肖遲宴接到陳姐電話的時候,對這位經紀人非常感激。
陳姐說她向公司求情,公司才同意讓肖遲宴再復出試試。
當時有多感激,現在就覺得那時候的他有多傻逼。
陳姐已經快被肖遲宴給氣死。
她堂堂圈內有名的金牌經紀人,還是第一次被一個藝人指著鼻子罵。
要不是邵公子點名了就要肖遲宴,她怎麼也不會來找這個刺頭。
她手底下聽話的小明星多的是,哪一個比不上這個肖遲宴?
想要紅的人多的是,肖遲宴算什麼東西!
陳姐朝著肖遲宴啐了一口。
譏諷道:“肖遲宴,你以為自己是什麼?你什麼都不是!”
陳姐將一張醫院出具的驗傷證明,重重的拍到了肖遲宴的眼前。
冷聲道:“邵公子被你打成了腦震盪,現在還躺在醫院。”
“邵公子精神損失費,醫藥費,誤工費,加起來一共三百萬,限你三天之內還清,不然法庭上見。”
“怎麼可能,我根本.....”
肖遲宴一驚,他當時雖然衝動,但還是下意識的控制了自己的力道。
他那一拳,根本不可能把人打成腦震盪。
“怎麼不可能,肖遲宴,你可真是又傻又天真,你以為你能斗的過邵一城,清醒一點!”
陳姐打斷了肖遲宴的話。
肖遲宴沉默了下來,腦震盪是假,逼他妥協才是真的。
就算他知道了真相,那又能怎麼樣?
這些人能隻手遮天,根本不帶怕的。
陳姐走到了門口,手放在門把手,忽然又像想起了什麼,回過頭似笑非笑的看向肖遲宴。
“對了,邵公子讓我給你帶一句話。”
“如果你願意親自上門給他賠禮道歉,他也可以不計前嫌的原諒你。”
“賠錢,坐牢,或者乖乖聽話,你自己選,肖遲宴,這是你唯一的機會。”
“我倒要看看,肖遲宴你還能硬氣到什麼時候!”
休息室的門被陳姐大力的關上,放完了狠話,她就離開了。
肖遲宴周身所爆發出來的那種氣勢蕩然無存,全身的力氣都像的被抽乾了一樣。
他在原地站了一小會,眼底滿是疲憊。
前天在邵一城的面前,肖遲宴不斷的告誡自己。
忍一忍,再忍一忍。
他一個小明星根本得罪不起邵一城這樣的人。
可當那隻噁心的手摸到他,捏到他的時候,肖遲宴還是忍不住。
肖遲宴走到門邊上,剛剛開啟休息室的門,迎面正好撞上來一個人。
是沈拓,他曾經的隊友。
也是現在唯一一個,還和他有聯絡的人。
沈拓是他們團隊裡面最小的,今年才剛剛成年。
他們的隊伍解散以後,沈拓沒有去演戲,而是去參加了公司的另一檔選秀節目。
走到了最後,以新的一個組合出道了。
沈拓有些喘,腦門上還有帶著汗,像是剛剛練舞練一半跑過來的。
他們的練舞室就在這層樓的最東邊。
“宴哥。”
沈拓撲進肖遲宴的懷裡,伸手摟住他的腰。
肖遲宴不自覺的縮了一下。
他現在對別人碰他的腰,產生了一種名為牴觸的心理。
好在沈拓沒有做出其他的動作,他只輕輕摟了一下肖遲宴的腰,立馬就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