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認識他們嗎?”顧燕燕看她好像有點出神,像是認識的樣子,便開口問道。
“姐姐跟他們師出同門。”李卿月說道。
“那姐姐能教我武功嗎?”顧燕燕問道。
“不是姐姐不想教,只是,你的資質不行。”李卿月說道。
“啊…啊!好吧!”顧燕燕也沒有太過沮喪,一路上,與李卿月聊東說西,很快,就來到了怡紅閣。眾人相互推辭一番,邁步走進怡紅閣內,其中幾個富商出面與老鴇說了幾句話,“這是新任城主,快快準備雅間,萬萬不可怠慢,還有,請藍衣、紅衣、紫衣、黃衣四位姑娘出來作陪,彈奏兩曲即可。”
“是是是,我就去安排。”老鴇趕緊吩咐下去,該上菜的上菜,該作陪的作陪。唯一的難處,便是讓怡紅閣的四大花魁——藍衣、紅衣、紫衣、黃衣作陪,老鴇也不敢為難她們,只能耐心的勸說道:“人家可是城主啊!萬一把人家得罪了,今個說咱怡紅閣稅收不對,明個說咱怡紅閣窩藏犯人,後個又說咱目無王法,那咱怡紅閣怎麼做生意?還開不開了?”
“可我是花魁啊!怎麼能輕易作陪,那我跟…跟她們有什麼區別?”藍衣不情願的說道。
“是啊!我長的貌美如花,身材又這麼好,萬一讓城主看上了,難不成還讓他娶為妾室?”紅衣低頭不見腳尖,這傲人的身材讓她很是自信,同時又擔心被高官達貴看上,不顧一切強行將她娶走,那以後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是啊!凌媽媽,我也不想去作陪。”黃衣說道。
“你們放心吧!人家城主身邊的女人,比你們還要勾人,比你們還要好看,那才真的是仙女,你們吶!最多就是有幾分姿色罷了,比不上人家身邊的仙女。”老鴇使出激將法,說道。
“媽媽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倒要看看,她們有多好看,姐妹們,走。”紫衣大手一揮,眾姐妹相隨,老鴇帶她們來到城主的那間雅房,“你們可小心著點,裡面都是咱襄陽府城有頭有臉的人物,莫要惹的人家不開心,知道嗎?”“放心吧!凌媽媽,我們一定規規矩矩的,討的他們的歡心。”黃衣說道。
“那你們趕緊進去吧!可一定要招待好。”老鴇再三叮囑道。
“放心吧!凌媽媽。”眾人不再耽擱,推門走進房內,以花魁紅衣為首。房內,只有二十多個人,呈四方形對坐,紅衣走到首位跟前,看到城主身後站著一男一女,那女子冷若冰霜,果真帶勁,能夠激發男人的征服欲。“怡紅閣花魁——紅衣,見過城主大人。”屈膝施了一禮,說道。
隨後,藍衣、紫衣、黃衣不約而同的屈膝施禮道:“怡紅閣花魁——藍衣(紫衣、黃衣),見過城主大人。”其餘姑娘只是屈膝施禮,沒有資格言語。
“諸位姑娘不必客氣。”李大仁虛扶道。
“謝城主大人!”紅衣一擺手,拿著竹琴的黃衣和拿著竹簫的藍衣退到兩邊,開始合奏,其餘姑娘紛紛坐在客人身邊,陪他們喝酒。
“城主大人!”紅衣和紫衣準備伺候李大仁,不料李大仁連忙說道:“兩位姑娘不必如此,不如為本官獻一曲舞吧!”既不讓兩位姑娘尷尬,又能潔身自好。
“是。”紅衣、紫衣不服氣的看了看春顏,隨著黃衣、藍衣的合奏相伴,跳起舞來。李大仁右手桌是現任老城主顧貢吉和他兩個孫女,左手桌是王清罡、李卿月二人,而景聖、戲師師在其一旁那桌。顧貢吉舉起酒杯,“諸位,隨老夫先敬李司撫一杯。”“敬李司撫(李城主、李大人)。”眾人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李大仁舉起酒杯,笑道:“本官初來貴地,人生地不熟的,以後啊!還要仰仗各位同僚,本官在此,敬各位一杯。”一飲而盡。
“各位不必拘謹,今日既是為李司撫接風洗塵之宴,也是老夫致仕之宴,你們放開了吃,放開了玩。”顧貢吉舉起酒杯,說道。
趁此機會,李大仁倒上一杯酒,舉起酒杯,“諸位,顧城主年事已高,辭官致仕,以後便要逍遙自在的享受餘生了,來,隨本官敬顧城主一杯。”“敬顧城主。”眾人一飲而盡,顧貢吉舉起酒杯,“那老夫也敬諸位一杯。”“顧城主,請!”“諸位,請!”
……
酒過三巡,眾人皆有些醉意,有幾個官員、族長手腳不老實,對著身邊的女子上下其手,搞的她們欲拒還迎,嘴上說著不要,但是身子也不閃躲,“爺,不要,你好壞啊!”“這裡不行啊!啊!嗯!嗯哼!”“老爺…嗯哼!不…不要嗯…摸人家了,斯哈…摸的人家好舒服啊!”
雅間大多數人,還是在飲酒。李大仁與顧貢吉談笑風生,哈哈大笑。景聖不知何時與紅衣、紫衣共飲,戲師師不知何時醉暈了。旁桌的王清罡醉意上頭,一隻手撐著頭,盯著李卿月那絕世容顏,無法自拔,真的好美好美,他覺得世上所有的女人都比不上她一丁點。而李卿月,也是一隻手撐著頭,盯著王清罡,感覺他還是挺帥的,不只是外表上的那種帥,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嘿嘿!”李卿月忍不住嘿嘿笑了兩聲,竟伸手撫摸兩下他的臉,“清罡,你為什麼一直盯著我幹呢?”王清罡握住她的手,“你不也是盯著我看嘛!”
“去你的。”李卿月甩開他的手,趴在桌子上,質問道:“你說,你是不是…喜歡我?是不是…貪圖我的美色?”
“是。”王清罡點點頭,也趴在桌子上,兩人微微睜開眼睛,想要努力看清楚對方,“我就是喜歡你,我就是貪圖你的美色。”
“你承認了吧!你對我根本就不是什麼一見鍾情,你對我就是見色起意,哼!你跟他們都一個樣。”李卿月醉醺醺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