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結拜兄弟
穿成奶狗傻少爺,被狼系太子纏上 皮若野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已過去半個時辰,蒙面人估計已經走遠。”
白光君整理了一下衣服,看向顧知許和胡從文。
“啊!”顧知許眯了一會,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大哥,你的心真大!這種情況下,也能睡著。”
胡從文一臉不可置信,佩服顧知許的心理素質。
“放心吧!有白光君在,我們不會有事的。”
顧知許將目光轉向白光君。
白光君正揉著腳踝。
“腳受傷了嗎?”顧知許跑到白光君身旁,蹲下。
“沒事,不傷大雅,過幾天就好了。”
顧知許直接擼起白光君的褲腳,將白光君的腿抬起來。
很明顯腳踝脫臼了,腫得跟紅糖饅頭似的。
白光君依舊面無表情,跟面癱一樣。
顧知許看著面前這個桀驁不馴的男人,又氣憤,又心疼,都傷成這樣了,還嘴硬。
“不疼才怪,我來幫你復位,會有點疼,要是你忍不住,可以咬我。”
顧知許穩住腳關節,用力一拉,一鬆。
“還疼嗎?”顧知許抬眸問道。
“已無痛感。”
白光君驚訝地看向顧知許。
剛才還是錐心蝕骨的疼痛,竟然被他輕鬆解決,他到底是何許人也?
“大哥,你真厲害,還懂醫術。”
胡從文滿臉崇拜,猶如少女懷春。
“這不是醫術,這是運動康復,不過,你們估計不懂。”
顧知許坐在一旁,眉飛色舞地侃侃而談。
“大哥,我想跟你學這個技能。”胡從文說道。
“什麼都想要,只會害了你,你先提升體能,透過學院體魄考核。”
“一切聽大哥的。”胡從文連忙點頭。
“白光君,你起來走走,看看有沒有什麼不適。”
“感覺好多了。”白光君依舊保持面談表情,不動聲色。
“這日回去之後,不可用熱水泡腳,過一晚估計就會消腫。”顧知許告誡道。
“今日我們出生入死,不如結拜為兄弟。”
胡從文又開始作妖了,恨不得巴結上所有人。
無商不奸!
顧知許自然是願意同白光君結拜為兄弟,但又擔心被拒絕。
顧知許並沒直視白光君,用左手捂住了胡從文的嘴巴,讓他消停一會。
白光君先後救他性命,不管怎樣報恩,都不為過。
顧知許原本以為自己會口無遮攔,沒想到在白光君面前,卻靦腆了起來。
“可以。”
白光君眼眸一凝,抿了一下嘴唇,慢吞吞說了這兩個字。
“我就知道白光君是解風情之人,不是木頭。”胡從文嘟著嘴巴說道。
“不許胡說。”顧知許再次捂住了胡從文的嘴巴。
“我們因為這個洞穴結緣,就對著著瀑布告知四海八荒神靈,我們三人結拜成兄弟。”白光君說道。
“這一生所求不多,若能入朝為官,定當匡扶正義,以黎民百姓的利益為先;若只是市井小民,就做一個閒散少爺。”
顧知許叩拜天地,凝神對白光君和胡從文說道。
“我這一生,苟且偷生,得上天庇佑,若能得願,定為天下百姓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白光君義正言辭地說道。
“我這一生,承蒙家族期許,若能入朝為官,定將中華產品名揚海外,揚我國威。”
胡從文一本正經地說道。
“今日三人結拜為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
三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今日三人,上告九重天神明,下告十八層地獄地府閻王,若違誓言,形神俱滅。”
白光君第一次覺得有人可以依靠,也有人想依靠自己。
“我是大哥。”白光君堅定地說道。
“我是老二。”顧知許得意地說道。
“大哥,二哥,我是老三。”
胡從文恨不得立馬寫信告訴家父,自己已找了兩個靠山。
“我們先出去將衣服晾曬乾,然後到山下客棧一醉方休。”顧知許提議道。
“甚好。”
三人穿過瀑布,跳進水坑,爬到了岸邊。
三人脫去衣服,掛在樹枝上,等待晾乾。
白光君十分強壯,肌肉輪廓分明,卻佈滿了傷疤。
顧知許正準備開口,還是將話吞進了肚子裡面。
胡從文與顧知許交流了一下眼神,也沒有提及傷疤之事。
“山腳下有家烤肉不錯,我們不醉不歸。”胡從文提議道。
“不錯!”
“從文的提議不錯。”
“從文,你認真研讀了學規,3個月後的考核,怎樣抉擇的?”
顧知許躺在草地上,嘴裡嚼著草根,準備聽聽學霸的建議。
“根據學院規定,考核專案是不確定的,有騎射、摔跤、搏鬥、槍法,劍法等專案。可以團隊比拼,亦可個人比拼,一局定勝負。”
胡從文一臉愁苦,好擔心3個月後被刷下來。
“這規則真奇葩。”
顧知許繼續嚼著草根,翻過身子,曬另一面。
“當然,輸了也並非一定會被淘汰,比賽時,各位親王會戴著面具在場上觀看,要是被親王看中,亦可繼續研修。”
胡從文拔著草根,倍感壓力。
“順其自然就好,不必自尋煩惱。”顧知許說道。
這個學院表面上是一個研修的地方,實際上是親王博弈的戰場,要是誰家有權有勢,誰家能助其登上皇位,肯定步步青雲。
“從文,不必擔心,大哥向你保證,絕對不會讓你落選。”白光君摸著胡從文的頭說道。
“此話當真!”
“大哥,你可以真偏心,就不能心疼一下我。”
顧知許的醋罈子都要打翻了。
“衣服也幹了,我們啟程吧!”
1個時辰之後,三人抵達山腳的烤肉客棧。
三人走上二樓,坐在靠窗的位置,點了特色烤肉和天子笑。
一道道美味的烤肉被端了上來,一口烤肉,一口酒,一邊吹牛,簡直就是爽歪歪。
外面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顧知許朝窗外看去。
“外面怎麼這麼熱鬧,發生什麼了嗎?”胡從文嘴裡塞著肉,嘟囔地問道。
“人牙子在叫賣,六個十五六歲的男孩子正跪在地上。”
顧知許第一次感到一絲恐懼,在古代,貧困家的孩子簡直毫無自主權,如同魚肉一般,任人宰割。
“世態炎涼,命如草芥。”胡從文放下酒杯,眼底流露出一絲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