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不敢賭
失憶又遇穿書,前男友有億點點多 竄風小棉襖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車子快速到達酒店,到了樓上的房間,還沒開燈,沈競青就想親吻身後的人。
“幹什麼?”陳聽寧把手擋在嘴邊,她直接把酒店房間的燈全部開啟了。
沈競青偷香失敗,他反應了兩秒說:“知道了,我先去洗澡。”
“回來。”陳聽寧又叫住他。
這下,沈競青不敢輕易做動作了:“我回來了,聽你的。”
“那你脫吧。”陳聽寧拉過一把椅子,她翹著腿坐到椅子上說。
“就直接脫?”沈競青心中猶豫,陳聽寧現在這個樣子,他脫衣服的動作好像那種從事不良行業的人。
他需要絞盡腦汁討好她,但她只是冷眼看著他。
這樣一想,沈競青發現,事實似乎就是如此。
“……”
“如果你願意蒙著眼睛,我可以幫你脫。”陳聽寧勾出扔在地上的藍色領帶。
“我願意,把我的眼睛蒙上吧。”沈競青一口應下。
這種事情,他還是喜歡兩個人都參與進來,只是自已一頭熱,他會很彆扭。
“那你站好了,不要動。”陳聽寧拿著領帶繞到他的身後,她踮著腳把領帶繫上。
“看得見嗎?”陳聽寧回到前面,她伸手在男人眼前晃了一下。
沈競青面前是朦朧的影子,他能看到面前的人伸手了,他具體她伸了幾根手指,他看不清。
“看不見。”
他是看不見的,原本清晰的女孩樣子也像是隔了一層厚紗,他只能清晰的感受到來自她指尖的溫度。
很涼。
涼意上身,熱意上頭。
沈競青幾乎是瞬間有了反應,這是不受他控制的,它囂張的不似他的性格。
接著,不僅有來自指尖的溫度,視線下凝視的目光更讓他戰慄。
“寧寧……”
“別說話。”剛開口,就被女孩呵斥的聲音打回腹中。
沈競青抿了抿嘴,一滴熱汗滑過嘴唇滑下去。
“還沒好嗎?”沈競青真的受不了了,他聲音暗啞的厲害。
“沒有,不要說話。”陳聽寧再次呵斥他。
“嗯。”喉結不斷滾動,熱汗流的更多了。
開門聲響起,沈競青還以為是他的錯覺,他繼續站在原地,像是一個待宰的羔羊。
“寧寧?”熱汗流進眼裡,他的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我把領帶解開了?”
沈競青伸手把領帶從眼上扯下來,偌大的房間,只剩下不著寸縷的自已。
窗外的風輕輕的吹,沈競青心中的荒野也是風聲一片。
很是淒涼。
——
陳聽寧回到陳家,管家出來付錢,她才從計程車上面下來。
手機忘拿了,她才反應過來。
沈競青身上沒有男主胎記。
陳聽寧之前沒有檢查過他,但是他身上確實沒有,她這次看的更加仔細。
所以不是每個前男友身上都有男主胎記,這個認識讓陳聽寧現在的心情緩解了很多。
如果每個前男友身上都有胎記,她絕對會爆炸。
回到樓上,陳聽寧把身體砸在床上,她望著頭頂的天花板思考。
目前已知,齊知白是男主,她這段時間一直跟他在一起,一直在不斷用愛感化他。
只差臨門一腳,這其中必有一個契機能讓他被徹底感化。
只是這個契機,陳聽寧還沒找到。
現在突然冒出來另一個新的男主——左致。
如果他也是男主的話,那就是需要她同時感化這兩個男主了?
可是她就一個人,難不成把她從中間劈成兩半?
這個方法顯然不可取。
陳聽寧把雙手搭在臉上發愁,所以是時間管理大師嗎?
這邊忙完忙那邊?
陳聽寧自已想著都想笑,她自顧笑了一聲坐起身,手邊的抱枕也被牽連的扔到床下。
雖然她剛才還在想,這個任務她不做了,系統都消失了,她還怎麼做任務。
但是陳聽寧惜命,她不敢賭任務失敗需要付出的代價。
如果代價是死亡,她賭不起。
“寧寧,知白來了。”門外響起敲門聲和陳文讓的聲音。
陳聽寧開啟門,齊知白已經著急的從樓下直接跑到樓上了。
“寧寧,你沒事吧?”齊知白抓著陳聽寧的手臂四處打量。
一直找不到陳聽寧,齊知白就過來這裡碰碰運氣,沒想到她真的只是回家了。
他還以為她出了什麼事。
“怎麼了?”陳文讓疑惑齊知白一臉擔憂的樣子。
“沒事的,二哥,我跟知白單獨說幾句話。”陳聽寧把齊知白拉進臥室,她把門合上。
小情侶之間說悄悄話,他進去聽確實不合適。
陳文讓自我安慰了一下,最後還是忍著心酸走了。
屋內。
陳聽寧柔聲細語的解釋著事情的大概,雖然大多數話都是她瞎編的,但她態度好,假話也真誠。
反正齊知白是信了。
陳聽寧哄著把人哄走了,她的手機也給她了。
等人一走,陳聽寧開啟手機就先把左致的聯絡方式從黑名單裡面放出來了。
試探性的發過去一個問號,很好,能發。
接著沒一會,那邊就打過來同樣的一個問號。
陳聽寧直接一個電話打過去,電話響了十幾秒才有人接通。
“喂?哪位?”左致的聲音中透著警惕,他害怕這是齊知白打過來的示威電話。
“是我。”陳聽寧聲音輕柔的開口:“左致,你聽不出來我的聲音嗎?”
“當然能聽得出來,大晚上你給我打電話幹什麼?齊知白不在你身邊?”左致輕哼一聲才問。
“他不在,今晚我住在家裡,我自已一個人住。”陳聽寧說。
“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
什麼叫他今晚一個人住?如果不是確實對面的人是陳聽寧,左致還以為是接到騷擾電話了。
但凡不是陳聽寧,左致都以為對方在暗示他。
這種事情,他在娛樂圈經歷的太多了。
雖然他向來不為所動,但不代表他不懂。
“不是你問的嗎?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陳聽寧語氣無辜。
“行,那我再問你,你是不是跟齊知白吵架了?”左致不拆穿她,他得寸進尺的問。
“對啊,所以我才回家了。”
“嚴重嗎?到了要分手的地步嗎?”左致又問。
既然陳聽寧非要耍他玩,左致就問些她之前不會回答的問題。
這個問題,陳聽寧沒答,萬一那邊人錄音怎麼辦。
“好了,晚安吧。”陳聽寧直接掛了電話。
對面,左致氣得灌了兩瓶冰水。
想打就打,想掛就掛。
真是好極了,陳聽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