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他掉入路星河的陷阱裡面了!

“你的賬單一共得支付九萬三千五百元!你刷卡還是轉賬?”經理也出面了,不高興地望著嚴偉。

嚴偉整個人都癱軟下來了。

一頓飯九萬多啊……賣了他都還不起!

他的VX賬戶才只有670元啊!

最後嚴偉是在拘留所,被他爸保釋的,他爸聽說他騷擾女服務員,還欠下九萬多的賬單後,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於是在拘留所內,他爸就抄著雞毛撣子追著嚴偉抽打:“你這個孽子!有你真是家門不幸,這錢你自已去借高利貸也好,還是貸款也罷,自已還!”

嚴偉哪抵得過老當益壯的老爸,被打的嗷嗷叫啊。

他渾身都被抽打得發青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最後抱著老爸的腿痛哭流涕:“爸,你別趕盡殺絕,我們家就我一個獨苗苗了,你要是讓我貸款,利滾利,還不如殺了我啊!”

多少人在看嚴偉的笑話,對他指指點點,嚴偉也顧不上管了,這才說服了老爸替他還錢。

不過斷了嚴偉的經濟來源,還要他苦哈哈地打工還債給老爸。

然而嚴偉不知道他更大的災難在最後。

他好不容易回到學校,卻發現幾個黃毛叼著煙,騎著摩托車蹲守在學校門口。

在看見嚴偉後,衝著他招手,笑笑:“嚴偉,你挺有能耐的,在群裡說了老子這麼多的壞話哦!”

嚴偉瞪大了眼睛,當他拿出老爸給的破舊二手手機,登陸VX後,才發現早就炸開了鍋,高中的同學們全部來轟炸訊息了,質問他了。

而一切的起源,就是他在餐廳說的那些話,全部被路星河錄在了班級群……

“不,是路星河逼我說的,我是無辜的!”

等摩托車燈光照射在嚴偉恐懼的面上,緊接著空氣裡充斥著拳打腳踢後的哀嚎。

他此刻何嘗不是當初被肆意欺壓的路星河呢?當你要當個施暴者的時候,就該想到有一天也會成為被霸凌者。

雪崩之前,沒有一朵雪花是無辜的,不要做任何的施暴者,也不做冷眼旁觀的人。

……

昏暗的樓梯處,有著曖昧不清的口水嘖嘖聲。

路星河大敞衣領,頎長的身影,被柳如煙給按在了牆上。

柳如煙的指尖輕劃過路星河修長的指尖,像是抹去什麼,從溫柔的摸挲,變成粗魯地揉搓著。

“你是我的,只能我碰。”

她一想到他的手,被那個女生沾染過。

她的眉頭就蹙得緊緊的,美麗的小臉上換上了幽冷陰狠的表情,非常瘋批地宣佈:“誰都搶不走你,怎麼一直乾淨不了?必須得消毒了。”

“消毒?”路星河沒想到一離開餐廳,她就拐自已到了偏僻的樓梯走道。

只見著她的眼裡沾染深意,俯下身來,在路星河詫異的視線下,她用紅唇一點點地觸碰著路星河的手指,帶著柔情和溫柔。

她微微抬眼,在晦暗的光線下,美得豔麗,左手輕撩過長髮到瑩潤的耳後,然後便像是小貓咪一樣輕輕地舔舐著他的指尖。

細密的瘙癢,讓路星河微微倒抽了一口氣。

好癢,好熱。

她沒閒心顧及其他,一個勁地用口水消毒完他的手指,似乎是要把別的女生在他手上沾染的氣息,全部消磨掉,就變成屬於她的氣息。

路星河整個人都在戰慄。

鬼知道這有多刺激,在隱秘的角落,偷偷地發生這樣的事。

她混熱的呼吸流連他的手,似乎是消毒滿意了,她昂起那一張魔女般勾魂的漂亮臉蛋,掐著人地勾引,紅唇冰涼地索吻:“以後別讓女的隨意碰你,我會殺了她的,真的!”

然而危險的話術之下,是她讓人深溺在其中的深吻,如溫泉一樣溫暖地包裹著人,深陷繞指柔中。

【叮,檢測到親密行為,親密值+57,你將獲得超強體力補給藥水,這樣媽媽再也不怕狗兒子虛了~】

路星河:qnmlgb,我一點都不虛,你才虛,你全家都虛!

夜幕將近,火燒雲在天際垂下,就僅剩半畝光輝還賴著不走。星星偷偷地爬高,看著豪華的轎車飛馳而去。

精密的車廂內,路星河坐在後排,自已的大腿上擱著一個小腦袋,正是像是小寵物一樣蜷縮著身軀的柳如煙,她累得睡著了,睫毛長卷,紅唇嘟嘟。

性感的嬌軀上,還披著他脫下來的外套,免得會著涼。

路星河輕輕地撫摸著她蓬亂的秀髮,她安靜下來的樣子,可可愛愛的,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可是睜眼就是要殺要剮,這個反差感真是太大了。

路星河抬起手看看自已的指尖,有她被自已弄疼後,咬著他手留下的一排牙印,不深,可是能看出來她牙真的挺整齊的。

算是她留下的特別記號吧。

路星河忍俊不禁,笑笑。

她當自已是小狗,會咬人啊?

不過,柳如煙一整天都是病嬌人格,沒變回原來的人。

該不會睡一覺後,醒來就變成真正的柳如煙吧?

很有這個可能,畢竟那些小說裡面不都是這樣設定的嗎。

一會,他看看柳如煙的反應,來確定一下。

路星河正思索著,結果就發現懷裡的柳如煙,嚶嚀了一聲,她懵懵地睜開了眼睛。

路星河緊張了。

是哪個?如果醒來的是主人格,就代表切換人格的開關,就是睡覺!

“路星河?我怎麼在你身上睡覺,你對我……做了什麼?”柳如煙一個鯉魚打滾,猛地挺起身來,裹緊了外套,漂亮的小臉瑟瑟發抖,很慌得眨動著眼睛。

“柳如煙,是你嗎!真好!”路星河欣喜若狂。

真的是睡覺,切換主副人格!

“見著她出現,有這麼高興嗎。”原本還膽怯的少女,倏然間眼神變得幽暗起來,她直勾勾地盯著自已,紅唇抿得緊緊的。

“煙煙?”路星河一愣。

柳如煙不高興地湊過身來,她語氣溫柔,可是她冰涼的手指卻抬起路星河的下顎,逼著他看著她的眼睛,“她很重要嗎?有我重要嗎?這輩子她不出現,不可以嗎,你就這麼巴不得見她嗎。”

ps:作者也是病嬌,你們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