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進了一個預訂的包廂,駿業酒店的包房裡面佈置得金碧輝煌,充滿了奢華和高貴的氣息。

直到我們坐到了沙發上,騰菲才開始向我介紹這些人,首先她先介紹了我給他們。

”大家好,這是我的朋友舒哲,昨天剛好碰到他在香江出差,他對繪畫也很感興趣,所以知道各位老師同學在這裡,就特意請我們一起吃個飯。”

然後她指著坐在最中間的那位白鬚飄飄的老者說道:“這位就是金老,他可是我國畫壇的泰斗!”

金老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一絲微笑,眼中閃爍著精明的光芒。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地說:“年輕人,很高興見到你啊!”

接著,騰菲又向我介紹了其他幾位客人。其中有兩位中年男子是央美的教授,這次也是他們領隊過來,有位年輕但比騰菲他們成熟的男子身穿名牌西裝,手腕上戴著一塊金錶,與金老眉眼有點象,經介紹才知道是金老師,應該就是上次茶樓的那位吧;另兩位除了夏映雪還有一位男生叫任飛航,是他們的同學,另一位女子身穿香奈爾套裝,妝容精緻,氣質高雅,她是這次香江畫展的協辦方恆馨畫坊的總經理區悅。

騰菲一一介紹完後,大家互相寒暄了幾句。整個場面雖然挺熱情和諧。我們坐下還沒喝完一杯茶,服務生就過來問我是否可以上菜,我看了眼大家。

”我剛剛讓他們配了個套餐,也不知道是否適合大家胃口,大家看下要再加點什麼菜?”

大家都搖搖頭笑著站起來,示意不用,然後圍坐下來,可能藝術有傳承,大家謙讓著,最後兩位教授陪著金老先生坐了迎門處,而我隨波逐流地坐在騰菲與區悅中間。

酒樓效率很高,不一會兒功夫,各類佳餚就如流水價般端了上來,擺了滿滿一桌,而服務生也非常貼心地上前給我們介紹每道菜的用料和製作方法:“這道是我們店的招牌菜避風塘炒帝王蟹,它採用了最新鮮的帝王蟹,是來自深海的美味,肉質鮮嫩,富含營養,用我們最獨特的烹飪方法,口感鮮美,讓人回味無窮;這是清蒸澳龍,體型巨大,味道鮮美,是海鮮中的上品;這是那色澤金黃、皮脆肉嫩的金獎乳鴿,它散發著誘人的香氣;然後是燒鵝皇,其外皮香脆,肉質鮮嫩多汁;最後是客家鹹雞,雞肉入味且富有彈性。這是每人一份的窩燒溏心鮑魚,被譽為“海味之冠”,肉質細膩,味道鮮美,營養價值極高。這些都是我們店的特色菜品,希望你們能喜歡!”

我真心覺得這個服務生不容易,一邊擺盤一邊介紹,這麼多菜她都清楚,而且娓娓道來。這時上首有個姓鄧的教授對著金老問。

“金老,要不上午來點?”

金老含笑點了下頭,我連忙站起身。

“不好意思,各位請問喝點什麼?”

鄧教授轉頭笑著對我說。

“金老喜歡白酒,要不舒先生來點白的!”

“好啊,請問金老平時喝什麼酒?”

金老拈鬚笑道。

“我隨意,只要白酒就行!”

這時旁邊那個年輕的金老師笑著說。

“來醬香的吧!爺爺喜歡醬香的!”

服務生將手裡的Ipad伸給我。

“舒先生,你看要哪種?”

“那就來兩支茅臺吧!”

等到酒一到,服務生就幫我們分酒,沒想到大家都可以喝點,果然是搞藝術的,當然我知道騰菲是能喝的。

我先敬了大家一圈,我在酒場的習慣是如果人不多,我會敬一圈,然後埋頭吃喝,中間再應付下別人的回敬。一餐飯下來賓主盡歡,特別是金老與鄧教授簡直有點神采飛揚,而旁邊的區悅也很厲害,看她喝了不少,但散場也只是臉上微紅。

在喝茶的時候,區悅一直與大家客套著,她看起來很年輕,穿著時尚,有一張漂亮的臉,但也隱隱有拒人的傲氣。當我掏出那張黑色信用卡給服務生買單時,區悅才有點驚異地瞄了我一眼。

因為下午還要展覽,金老就提議散場回去休息一下,我們出門時,區悅突然拿了張名片給我。

“舒先生,不好意思,剛才沒有交換名片,方便交換一下嗎?”

我愣了下才反應過來,連忙雙手接過名片,因為剛才大家介紹時都沒有交換名片,而我過來也沒有帶。

“不好意思,我今天沒帶名片。”

“沒關係,您加我的聯絡方式就行!”

說完就轉身跟上了他們,騰菲則站在我旁邊笑看著我。

“別人也只是商務場合的正常禮儀!你中午要休息下嗎?”

“嗯,站了一上午陪著人聊天有點累了,我們回酒店吧!”

這裡離酒店不到五百米,我們就邊走邊聊。

“騰菲,你今天上午畫賣了沒有?”

“沒有,還不一定賣得出去呢,今天上午也只有金老一幅畫被人訂了!連那些教授的畫上午都沒動靜,不過一般是大家看中了,要在明天下午才交割。”

“哦,那你一共有幾幅畫參展?”

騰菲挽著我的胳膊用力收緊了一下。

“還幾幅,我一年下來才兩幅畫入選,學院都有很多學生沒有作品入選呢?”

............

剛一進房間,騰菲就迫不及待地抱住了我的脖子,她的動作有些突然,但又充滿了熱情和渴望。她踮起腳尖,主動地吻向了我。她的身高大約有 168 厘米,相比之下,我要高出她半個頭左右。但這並不影響我們之間的親密接觸,反而讓這個瞬間更顯得甜蜜和美好。

她身著職業套裝也讓我覺得另樣的新奇,以前她總是休閒裝居多,我們在糾纏中忘記了一切,只有原始的衝動,快速除去了衣物,就在沙發上運動起來。

良久看著騰菲潮紅的臉上沁著細汗,她俯趴在我身上,還調皮地用舌頭舐著我的胸口,我戲謔地望著她。

“騰菲,如果我不在你身邊你怎麼辦呀?”

騰菲頓了頓,抬頭望著我,眼神中帶著如霧的朦朧。

“你相信嗎?只要你沒碰我,我其實是一點都不想!”

我迎著她的唇,默默地抱得更緊了一點。

“不知道這麼好的男人以後便宜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