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戰家人只有喪偶,沒有離婚
戰神一身野骨,只為她低頭 葉幽然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陸夭夭小臉一冷,放下手機,掰手指頭算,掰了十二根手指頭。
嗯,合法老公不多不少,消失了十二個月,整整一年。
他怎麼不再消失一年?分居兩年她就可以單方面解除這門婚姻了。
程氏控股總部搬去魔都了,戰妄回京都幹什麼?
他一回來,明媚的日子一下就變黑了。
手機又響了一下,陸夭夭拿起一看。
天青色等豔遇:【老婆下樓,老公今兒開勞斯萊斯接你的。】
陸夭夭盯著手機看了幾秒,拿過包包下樓。
樓下路邊。
戰妄坐在車裡等陸夭夭,手肘隨意的搭在車窗上,另隻手修長的指骨夾著根菸,盯著晏氏科技大門。
熄滅煙時,嬌豔如火的陸夭夭從公司出來,視線掃了一圈,邪笑著朝路邊另一輛勞斯萊斯走去。
戰妄野性的臉瞬間黑掉:“......”
她那雙漂亮的大眼八成是瞎的。
陸夭夭開啟後座車門坐進去。
勞斯萊斯的司機一直在車裡等老闆,扭過頭看到上來的是小霸王,笑著提醒,“陸總,您是不是上錯車了。”
“沒錯啊。”陸夭夭指了指方向盤上的車標,“是勞斯萊斯,戰......”
“陸夭夭。”戰妄陰沉著開啟車門,兇得要死,“看到勞斯萊斯就上?”
他怎麼娶了這麼個虎玩意兒?
“你又沒告訴我車牌號。”陸夭夭態度極差的懟了一句,然後態度極好的朝司機頷首,“不好意思叔叔。”
司機叔叔說沒關係。
戰妄開車回家,陸夭夭坐在副駕駛,斜視司機,幽幽道:“老公,你‘死’一年了。”
戰妄瞟陸夭夭一眼,“老婆,我為什麼‘死’一年,你沒點數?”
陸夭夭暗爽,她和戰妄的結合只能用狗血二字概括。
父母工作繁忙,陸夭夭是在戰家和晏家長大的,和戰妄是青梅竹馬,也是冤家。
二十一歲生日那天,聽說戰妄要回魔都繼承王位,陸夭夭一高興把自已喝醉了。
第二天在戰妄床上醒來。
戰妄抱著一身痕跡的她,床上有抹成年人都懂的紅,剛從床上吵到地上,兩家父母就來了,她就這樣栽在戰妄手裡,不得不和他領證結婚。
領完證,她氣不過去戰家找戰晏琛和晏輕哭訴,晏輕跟疼女兒一樣疼她,讓戰晏琛把叛逆桀驁的戰妄送去部隊。
陸夭夭咬了咬小牙齒,吐出憋屈了一年的氣,擠出一抹笑,“老公,你死得好好的,怎麼突然詐屍了?”
戰妄笑一聲,“老婆,我怕你獨守空房太久,忘了自已有老公。”
陸夭夭翻白眼,“終於從部隊爬出來,不回魔都繼承程氏?”
心裡雙手合十,祈禱老公滾回魔鬼別再出現。
形婚挺好的,他玩他的,她玩她的。
戰妄睨她,“老婆在京都呢,我得留在京都履行夫妻義務。”
陸夭夭壓著眉目,炸毛的側過身,要不是在車上,她直接開打,“趁人之危的狗男人,本小姐不可能跟你履行什麼夫妻義務!”
“老婆,你喝醉投懷送抱,我不是柳下惠。”路口,戰妄打轉方向盤,車技精湛,“怎麼?那晚沒讓你爽到?”
陸夭夭嫌棄地睨他那東西一眼,“就你那細牙籤,就你那兩下子,睡了等於沒睡,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戰妄側目與她視線相接,精緻的下巴緊繃,像看小白痴似的看著她,“老婆,你生理課及格了嗎?”
“老公,我全科只有生理課滿分。”陸夭夭冷冰冰道:“事後我吃藥了。”
戰妄面無表情,無聲地罵了兩個字。
這會兒晚高峰,勞斯萊斯堵在二環高架橋上。
戰妄降下車窗,摸根菸叼在嘴角,點燃的時候用力吸了一大口,煙燃了一小截。
尼古丁的味道在車裡瀰漫。
陸夭夭瞄著他,這個老公抽菸的時候又帥又野,更讓人上頭。
要不不離婚了,留著養眼也不錯。
戰妄撣了撣菸灰,察覺某人盯著自已,嘴角噙起一抹笑,側頭瞥過去,“想抽?”
陸夭夭點頭,“好不好抽?”
“老婆試試。”戰妄壞壞的將菸蒂往她嘴邊遞,陸夭夭張口咬菸蒂時,他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顆糖,塞進她嘴裡。
戰妄收回夾煙的手,“這個味兒不好,你別碰。”
糖從口腔甜到心裡,陸夭夭露出笑臉,“那你還碰,趕明兒我買包試試。”
戰妄神色一凜,沉聲道:“敢買把你那些包捐了。”
陸夭夭兇狠的掃視過去,“戰妄,你敢動我的包,我跟你拼命。”
戰妄嗤笑,“就那麼愛包?”
“嗯,第一愛。”
“第二呢?”
“愛帥哥。”
戰妄一張臉冷了個徹底,這渣女好得很。
下了二環高架,勞斯萊斯朝東三環駛去。
陸夭夭看不是回她公寓的方向,也不是回陸家的方向,問司機,“老公,咱回哪兒?”
司機語氣是散漫的調調,“老婆,咱回梵悅108。”
陸夭夭挑眉,“我怎麼不記得你在那兒買房了。”
走之前跟她說過,她記到狗肚子裡去了。
戰妄黑眸沉沉地瞧她,“老婆,我從小就很好奇,除了帥哥,你的腦子還能記住什麼?”
“老公,我還能記住錢,你差我五萬沒還我呢。”陸夭夭朝他伸手。
戰妄握住她柔軟的小手,放在自已腿上,“記著吧。”
記得他欠的錢,四捨五入就是記得他。
陸夭夭用力抽回,嫌棄地拍了幾下,“你留在京都有什麼打算?”
“幫瑾言管理戰氏集團。”戰妄撩她一眼,“積極跟老婆履行夫妻義務。”
陸夭夭冷嗤,神他爸的夫妻義務。
她不可能再跟這個狗男人睡。
梵悅108。
戰妄買的是頂層,裝修風格跟他那衣品一個樣,黑白調的。
陸夭夭甩掉高跟鞋,將包扔在櫃子上,就停在門口,側身看男人,“戰妄,既然回來了,咱們談談這門婚事。”
戰妄俊臉一沉,扯著領帶睨過去,“你想談什麼。”
“咱倆打小互看不順眼,你也知道我矯情,毛病多,作天作地......”說了一大堆缺點,陸夭夭說:“咱倆把婚離了吧。”
戰妄倏地冷笑,她那張37度的嘴可真涼薄,他一回來就迫不及待跟他提離婚。
戰妄扯掉領帶,隨手一扔,接著扼住陸夭夭的手腕,拽著她走到客廳,手臂一甩,粗暴地將她扔在黑色沙發上。
“戰妄!!”陸夭夭小腦袋一陣暈眩,坐正身子暴躁抬聲,“你想摔死我啊?”
戰妄單膝抵在她雙腿之間,俯身,一手撐在沙發靠背上,一手捏住她的下顎,怒火燒的黑眸一片赤紅。
“陸夭夭,我跟你說過吧,戰家人只有喪偶,離婚,你想都別想。”
又不喜歡她,戰妄為什麼如此生氣?
陸夭夭被他瘋狂的神情嚇到,喘著氣心想,女人用哪一招能讓男人受不了?
踢他襠!!
“老公,我開個玩笑,你瘋什麼。”陸夭夭笑著說完,抬腳踢向戰妄的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