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遭遇刺殺
反派王爺求放過,她不想英年早婚 花心蘿蔔頭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哎哎哎!大人啊,萬萬不可從正門走啊!您得走廚房那邊的後門才行!那裡才是去升堂大殿的路呢!\"趙金虎急忙攔住方星炎,將他領向廚房的後門。有時,趙金虎真覺得他家這位大人有些傻乎乎的,都已經在衙門裡待了將近半年之久,竟然還會在這衙門裡面迷失方向……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一群人護送了方星炎去了那邊的地下河。由於比較遠,她們騎馬過去!
“大人,馬給你偷偷遷過來了!”來人是小豆子,是之前方星炎收留的那批乞丐。“趙捕頭去王府報備,說您今夜不回去了。”
“嗯,回去的路上小心!”
方星炎帶著保水一行人策馬疾馳,馬蹄揚起一陣陣塵土。在樹木稀少的曠野之上,像極了一幅大師畫作。
一匹飛馳的駿馬,它的毛髮在風中飄揚,彷彿與自由的風融為一體。馬背上坐著一個熱血少年,他的眼神堅定而執著,似乎有著無盡的力量和決心。他迎著風,感受著自由的氣息,任由肆意的沙土吹拂著臉龐。
夕陽如血,將整個天空染成了橙紅色。陽光灑在少年身上,為他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彷佛知道他行程緊迫,時間寶貴。風也似乎讀懂了少年的心思,它們不再嬉鬧,而是靜靜地護送著少年,為他助力,幫助他更快地抵達終點。
在這片廣袤的土地上,少年獨自一人前行,但他並不感到孤獨。他心中懷揣著夢想和目標,這些美好的憧憬讓他充滿了勇氣和動力。他相信,只要堅持不懈,勇往直前,就一定能夠實現自已的理想。
隨著夕陽逐漸西沉,少年離目的地越來越近。他的身影在餘暉中顯得越發高大和挺拔,彷彿成為了這片天地間最耀眼的存在。他的故事才剛剛開始,未來還有更多的挑戰等待著他去征服。。
“大人,到了!”
方星炎急不可耐的跳下馬,跟著保水一路從地面,來到一處地下山洞!
“大人,這處山洞是我昨晚無意中發現的。裡面的水也是十分鹹,肯定符合你的要求!”保水得到話音剛落下,方星炎來不及說話,一個飛撲帶著保水滾到了鹽湖中。
“呵!沒想到這個沒斷奶的傢伙會武!”來人蒙面,只露出一雙眼睛。拉著保水慢慢從湖中浮起來,“你們是誰!”
“嘿嘿,大人,您就不必拖延時間了!”
袖箭對準方星炎的眉心,嗖的一聲。本以為這個小傢伙會腦漿迸裂而亡,誰曾想他居然拿著匕首將箭矢打落。
在湖中一舉一動都要耗費不少力氣,再加上她還要護著保水。十分吃力。幸好她帶了好幾個護衛。
有護衛替她擋過攻擊,方星炎趁機將保水拉上岸。讓他去巖壁下躲著不要出來。自已則是加入戰鬥。
“說,是不是許家派你們來的!”方星炎拿著匕首鎖住一個刺客的喉嚨,厲聲問道!
“許家多行不義,讓他們好自為之!”刺客全軍覆滅,有一個刺客看見大局已定,拖著渾身是傷的身體回去覆命。方星炎大聲警告!
“去,多派些人手過來守著。”方星炎讓幾個護衛加保水一起,帶一些可用的工匠過來。她要現場製鹽!同時,讓趙金虎給朝廷上一封書信,以沈故淵的名義來寫。若是以她縣令的名義寫,還不知被攔在哪裡了。
方星炎帶著剩餘的人手守著這片鹽湖。
一天一夜,也有一天一夜沒進食。大晚上的西北,風聲怒號,彷彿像一頭沒有理智的野獸,能把人撕碎!方星炎內心有一絲不安和焦慮湧上來。她夜晚即使星光月光很好,她都看不見任何事物。而且,她身體逐漸冰冷。像冬天逐漸凍僵的溼衣服一樣。手指彎一下都非常困難。
方星炎看著自已的手指不禁苦笑了一下,看身體這樣子,自已都不確定自已還有多久時間了。
匆匆的腳步聲,在安靜的夜色之下,特別清楚。
方星炎努力扶著一邊的石頭站起來,是保水帶著人回來了嗎?
沒完全起身,就被人一掌打暈了過去。
“MD,這小崽子居然想搞我許家!也不看看自已幾斤幾兩!覺得自已住進秦王府就是秦王身邊的人了?”
“哈哈哈,就是,派人傳信給秦王。結果連門都沒進去!”兩個獄卒毫不掩飾的嘲諷,半點不設防。
“真是個不知死活的”衙役一鞭子抽在方星炎身上,“就連護衛裡都有我許家的探子,被人出賣了都不知道。”
方星炎握緊拳頭,她確實對那群人沒設防。那是沈故淵派到她身邊保護她的人。突然,一道靈光閃過腦海!
沈故淵在利用她?要不然前幾天早上一定要派人在她身邊護著她?而且找他他還碰巧不在?這件事,從始至終都是他設計好,轉移許家的注意力,他好一舉拿下許家?
被利用就算了,可是這些鞭子打在身上是真的疼。鞭子裡有倒鉤,每一鞭都帶出皮肉。方星炎在十幾鞭子下,意識逐漸不清醒。
又是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到沈故淵和沈二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許家眾人已經被斬首了。”
沈故淵淡淡的說道。
“我昏迷多久了?”方星炎淡淡的盯著床頂的紗幔,彷彿她並不關心這件事。
“半個月。放心,你交代的事情,保水和幾個村長接手,都辦的井井有條。番薯的藤曼長得十分茂盛。”
沈故淵收斂臉上的笑意,“父皇聽說這件事了,他十分高興。”
“哦!”
沈故淵沒說的事還有,白池魚和太子的婚約解除了。半年之後,也就是開年立春的時候,他和白池魚就要大婚了。
“那天,我來找你,你知道嗎?”
沈故淵臉上的表情一頓,嚴肅的問道“你什麼時候來過?為什麼沒人告訴我?”
“就在許家漲價的第二天!”
“那天本王去軍營,吩咐有事就讓人過來通稟。怎麼回事?”沈故淵臉上的表情陰沉的可怕,他還以為方星炎撅著性子不來找自已,是因為她不喜歡任何人插手這件事。還有就是,池魚說星炎對她有些敵意。
故而他沒插手。若是方星炎實在不能解決這件事情,肯定是會過來找自已的。
“你王府的丫鬟和小廝都很面生,是新換了一批?”
“是池魚的建議,她說西北的人粗手粗腳,搬壞了她好多東西。”這句話,方星炎心裡瞭然。沒再說什麼,只淡淡的盯著頭頂的紗帳。
“你的手筋已經斷了,趁著這次機會,宣佈對外死亡。迴歸你真實的身份......”
“我真實的身份就是方星炎!顧淼淼已經死了,就算我能夠在此成為顧淼淼,我的下場就會好嗎?我依舊會死!”
“不!你不會!”沈故淵迫切而堅定的盯著方星炎,“本王會替你擺平一切!”
“呵呵!”方星炎笑了,眼裡滿是嘲諷!“王爺,我不信任任何人!與其那把刀握在別人手裡,我更喜歡自已拿著!哪怕有一天刀尖會轉向自已,我依舊不後悔。”
在王府養了小半個月的傷,她就回了衙門。許家的倒臺,一夜之間得到風聲的逃得逃,投靠秦王的投靠。市場上,鹽的價格恢復到原來的價格。從那之後,方星炎就很少再去王府留宿。
又一次坐在案几上,盯著無法用力的右手發呆。她右手手筋被挑斷了,在手腕上留下了一道粗鄙醜陋的疤痕。
“大人?”
趙金虎在一次重複的叫方星炎,不知道為何,這次回來,大人比以前好像更不愛笑了。
“什麼事!”
“大人,在抄許家的時候,我們發現地牢裡有一個少年......是許家許家行養的...孌童...,少年好像不會說話,就想問你他該怎麼處理!”
“好好養著吧,看看有沒有他能幹的事情,有就給他發月錢!”經過上一次事情後,衙門招收了幾十個武藝不錯的侍衛,她又從殺手閣調了二十幾名殺手貼身護衛。
她可不想第三次遭受那種疼痛的折磨了。那種折磨是真的疼,痛徹骨髓。
趙金虎的娘和妹妹,做飯的手藝非常不錯。方星炎就讓她們負責衙門的伙食。又多買了幾個丫鬟,給她們打下手。
那次事情,方星炎不恨他沈故淵是不可能的。拿他做靶子,起碼要和她這個當事人說一聲。她也不是不配合。她拿她們當兄弟,他倒好,把他當靶子吸引火力也不說一聲。護衛就是收了沈故淵的命令,把訊息透露給許家。等許家所有注意力都在她方星炎身上時,沈故淵就可以一手拿到許家的證據,另一手收辦許家的所有資產......
方星炎在院子裡放了把搖椅,面無表情的曬著太陽。一個多月了,她還是無法接受右手不能用力這個訊息。怔愣的坐在太陽下,看著自已的右手手腕。眼裡的陰霾,是任何陽光都無法消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