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是那樣的人嗎?我這是有用!先給我那10萬兩......”

“你拿這麼多錢幹什麼?難不成是王爺......終於想通去春風樓買了花魁了?”小算盤一手擋住嘴,把嘴貼近方星炎的耳邊,小聲說道。

“我沒買花魁!!!!!”沈故淵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解釋。真是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丫頭!突然,沈故淵死死的盯著方星炎那隻拉著小算盤的手“你們在幹什麼!靠得這麼拉拉扯扯,男女授受不親!!簡直有傷風化!!!”

“王爺!我家公子可說了,我是她以後唯一的正房夫人.......”媽耶,太恐怖了,小算盤話都沒說完,趕緊躲在方星炎的身後。

“呵!”沈故淵一臉不屑,彷彿是在說她方星炎有那東西嗎。

看懂了某人眼神的方大人,趕緊拍了拍胸脯給自已順氣。不行了,她怎麼有點頭暈?大腦缺氧了!!!

“回來了,就趕緊去用膳!就這小身板,別一個夫人都吃不消!”

啊啊啊啊啊!!!!方星炎承認,被他氣到了。他什麼意思?說她不行?可是她好像沒辦法反駁怎麼辦????

“是啊,哪比得上王爺。三妻四妾呢!哎~~白小姐真可憐。以後要有數不清的姐姐妹妹了!”方星炎表情誇張的感慨道。

沈故淵一頓,顯然是被白小姐這個稱呼刺激到了。哈哈哈,方星炎暗爽!吃完晚膳,生怕在發生中午那件事,不等沈故淵開口,方星炎直接奪過藥碗,一飲而盡!喝的那叫一個豪情萬丈,壯烈加慘烈!

“算你識相!”沈故淵眉頭一挑,接過空碗。另一隻手捏了捏方星炎的腮幫,發現是真的喝下去了,朝著方星炎得意的笑了。

嗨,真憋屈。什麼身份比不過,打也打不過,能怎麼辦呢?她就大度一點好了,就當是為“偉大”的奴隸社會獻身好了!

方星炎皺著眉頭,轉身去了沈一所在的房間。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沈一,他的心中充滿了焦慮和擔憂。經過檢查,發現沈一的大腦中存在著淤血塊,這些淤血塊阻礙了血液迴圈,使得沈一一直處於昏迷狀態無法醒來。

方星炎深知這種情況非常棘手,因為腦部是人體最為重要的器官之一,如果處理不當可能會引發更嚴重的後果。他決定先用自已所學的針灸技術,試圖疏通經絡、促進血液迴圈,並配合一些活血化瘀的藥物來幫助消除淤血塊。

然而,由於腦部傷勢的特殊性,方星炎不敢輕易地下重手。每一次下針都需要格外小心謹慎,生怕給沈一帶來更多的傷害。他不禁感嘆道:“要是師傅在這裡就好了,以他老人家的經驗和見識,或許會有更好的治療方法。”

想起師傅,方星炎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敬佩和思念之情。師傅是一位醫術高明、德高望重的中醫大師,一生救治過無數患者。如果此刻師傅在場,一定能夠給出更為準確有效的治療方案。

但是現在,方星炎只能依靠自已的努力和智慧,盡最大的努力去救治沈一。他不斷地思考著各種可能性,查閱醫書典籍,尋找靈感和啟示。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方星炎始終沒有放棄希望,堅信只要堅持下去,一定能夠找到讓沈一甦醒過來的方法。

她就算習醫三四年,到頭來也還算個小白。頂多就比普通大夫能力強點。臨床經驗不夠,怎麼都不敢下死手。

白天跟著保水到處查探地下河,晚上回來就替沈一施針。一晃就過去了兩個月。

根據白天查探的地下暗河的情況,保水繪製了一張地下暗河圖。方星炎研究了好久,打算建立自來水廠。先解決百姓用水困難再說。

把這個想法和保水說了一通,奈何兩人都沒有經驗。這方案就一直襬在桌上了。機械這一塊她沒有找到有能力的人。頭有些痛。抬頭便看到月已中天。打算自已去打壺水喝,剛從茶水間出來,就看到倆人影抱在了一起......

這人影怎麼有些眼熟?

嚯!!!沈故淵和白池魚!!!特大好訊息特大好訊息!!咱們單相思的王爺終於,,終於要脫單了!!!

方星炎是真的高興啊,走路都踮起腳尖。悄悄地關上門,生怕驚擾了兩人。

“本王已經查出背後之人是老四所為,許家那本來往的賬冊一旦拿到手,本王就可以救出太子。到那時候,你還是要這般腳踏兩隻船?”夜色昏暗,白池魚沒有看到沈故淵眼裡一閃而過的譏諷。

“王爺,我與太子殿下有婚約,身不由已。這段時間,您對池魚照顧有加。我早就對王爺暗生情愫。只是,我們在一起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順!”白池魚傷心欲絕,眼裡的淚花折射的月光,晶瑩閃爍。

翌日一早,方星炎聽到許家有人過來鬧事,連早膳都沒用,就趕緊出門去衙門。

“方大人!”

來人是許家的老爺,腆著一張大肚子,腦滿腸肥的在一邊頤指氣使。“方大人指使人佔領了我許家的地,怎麼都說不通吧!”

得,好大的架勢。好歹她是官,他是民。他居然禮都不行!“許家行,好大的氣派!見到本官不姓禮不說,上來就指責本官佔了你的地!那你說說,你那塊地是哪來的?”

說到這裡,許家行眼神躲躲閃閃。那片地是上一任許家人,壓榨百姓給她開採出來的。“方大人,您可別不識好歹!”這虛縣是他許家說了算的!他許家把守著整座城的糧食鹽的供給,更何況,他許家手裡還有座鐵礦!

太子來了都要好聲好氣的求著他給補給,秦王來了,連聲都不敢吭一下。他一個從七品小官算鳥毛!

“你威脅本官?”

“哼!方大人,你最好別不識好歹。”許家行甩了甩袖子“別以為那群賤民向著你,你就是個大官了。這虛縣還輪不到你做主!”

說完,扶著肚子離開了。

“大人,怎麼辦?”趙金虎著急的說,“這許家是當地最大的鄉紳,所有人都聽他們的,他們許家不僅手握這虛縣的八成資金,還握著鹽礦,這可是全城的命脈!有幾任不聽話的縣令,也嘗試過和許家作對,但是最終都被他們暗中處理了!怎麼辦,大人要不你趕緊跑吧!”

方星炎一臉凝重,她沒想到的是這個許家居然手裡還握著鹽礦!這.....可不妙啊!製造廠分廠離這裡很遠,就算最大限度的排程供給,也不夠整個縣的用度。一個沒弄好,會出大事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全縣的鹽價瘋狂增長。居然漲到一兩銀子半斤!西北這邊,百姓貧困,物價本來就偏低,即使這樣都還有大部分人買不起。若是一兩半,貧民百姓就沒有能買得起的。這是要出大問題的。

方星炎沒想到他許家出手出招的這麼快,好似背後有一張手在推動一樣。沒一會,她急得嘴角冒出好幾個泡。

顧不得沒吃飯,方星炎打算去找沈故淵,這傢伙還欠自已一個人情。保水那邊情況不一定能百分之百保證一定會成功。所以,她只好先請沈故淵從中調節,和許家講和!

方星炎神色匆匆的走進沈故淵的書房門口,就瞧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是白池魚。

“白小姐!”星炎施了一禮,“王爺在嗎?”

白池魚神色淡然,回了一禮。“王爺有事外出,一時半會是不會回來了。看方公子行色匆匆,不知有何事找王爺?”

“那你可知道王爺現在在哪?我去找他,這事情比較急!”

“這...池魚不知!”

方星炎焦躁的轉身離去。一路上碰到的丫鬟小廝全是未曾見過的生面孔。問王爺在何處,都是不知道。

沈故淵不知道何時能回來,她只好偷偷的從後門回府。現在只能寄希望於保水那邊可以找到,否則時間一久,許家就越猖狂,百姓反而遭殃。

已經有很多百姓到衙門口扔爛菜葉,臭雞蛋了。整個衙門算是臭氣熏天......

“大人,小的還是護送您回王府暫且避一避!說不定等一段時間就好了......”

“不用,你去看看保水回來了沒有!他回來咱們就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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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天,茶都上了好幾壺。這味道實在是太沖了,方星炎用袖子捂住口鼻,嘴裡含了片薄荷。清神醒目。表面氣定神閒的坐在主座品茶,心裡其實已經急得冒火。她連公文都已經看不下去,急得食指敲桌。

“來了來了,大人,保水來了!”幾人頂著一頭爛菜葉,風塵僕僕的走到方星炎面前。“大人,小的找到您說的那種地下河了。含鹽量極高!”

方星炎激動的跳起來,“走,快帶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