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共處一室

走出供銷社，劉光遠滿腦子都是秦雪茹。

布袋子在手，還會再相見。

走進南鑼古巷95號四合院，劉光遠遇到小朋友會分出去一些糖果。

聽著小朋友喊“謝謝遠哥！”，看到他們臉上的笑容，他內心也挺高興。

走進屋，母親抱著劉光福，而父親劉海中坐在太師椅上“吧唧吧唧”抽著旱菸袋。

劉光遠拎著一大塊五花肉，還有一大兜子東西走進來。

劉海中站起身，瞪大了眼睛：“光遠，你這是過年嗎？你咋買這麼多東西？”

“爸，我回來了。半個月以後還得走。讓我們改善一回生活。不年不節的，鄰居們吃塊肉都挺難，我尋思四合院在家的男人們都來咱們家坐一坐。爸，你認為咋樣？”

“海中，我看光遠說的在理。這頓飯咱們必須請！”

劉母毫不猶豫地回應道。

“你媽都開口了，我能不同意嗎？不可能，根本不可能嘛。在咱們家，你媽當家，你媽說了算。我舉雙手贊成。錢不夠，找你媽要。四合院裡你的那些叔叔伯伯，我去通知。”

劉海中把旱菸袋往桌子上一放，一時來了興致。

劉光遠把一盒香菸遞給劉海中：“爸，有兒子在家，你這個當老子的就歇著。我去通知。”

“光遠，這玩意好抽，就是太貴！錢你也省著點，你娶媳婦還得花錢。趁這幾天你在家，讓你的那些嬸嬸們給你說個媒，走之前把婚事定下來，也算是了卻我和你媽的一件心事。你和你媽說說話，還是我去通知吧！請人吃飯這麼有面的事，我必須親自去。”

劉海中嘴上是嘟嚕，行動上卻很實誠，拿起香菸，就走出了屋。

“光遠，你辦事，媽放心。拿著！”

劉光福已經睡著，劉母把他送回臥室，並拿出一疊鈔票，遞給劉光遠。

“媽，我不要。我還準備給你錢勒。”

劉光遠這才想起自已的牛皮紙信封，連忙找起來，褲兜裡面，布袋子裡面都沒有信封。

正在母子兩人找尋之時，何雨水領著秦雪茹走了進來。

“遠哥，這個漂亮姐姐找你。”

何雨水說完，就一溜煙跑了出去。

“劉光遠，你太粗心大意了吧!這個信封裡面這麼多錢。如果丟了，你怎麼辦呢？”

秦雪茹拿著信封,關切的問道。

“秦雪茹，我忘記了，不好意思，謝謝你啊！”

劉光遠摸著頭，不知道怎麼繼續說下去。

知子莫如母，劉母從劉光遠的眼神中就看出：他喜歡這個女孩。

“姑娘！快請坐！來，吃糖！”

劉母看到桌子上的糖果，抓了一大把，硬往秦雪茹手裡塞。

“阿姨，謝謝你啊！我在南鑼古巷供銷社上班。現在還是我上班時間，我得走了。”

秦雪茹捧著這些糖果，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雪茹，我在供銷社經常見到你。我和你們主任很熟悉，我去替你請個假。你和光遠先聊著！”

劉母一臉慈母笑，快步走了出去。

“劉光遠，你是不是和你媽說我什麼了？”秦雪茹撅著小嘴，問道。

“我啥也沒有說？我真的啥也沒有說。我衝著你發誓。如果我說謊話，讓你管我一輩子。”

劉光遠覺得面前的秦雪茹的一顰一笑都甚是可愛。

秦雪茹哼了一聲：“劉光遠，你還瞎說，你這個所謂的發誓也是佔我便宜。”

兩個人說話之時，房門突然被關上。

與此同時，聽到何雨柱的聲音：“光遠，我傻柱就犧牲自已，成全你了。你可得好好把握這個漂亮嫂子。”

何雨柱聽說漂亮女孩來找劉光遠，悄悄地把自已家的門鎖揣進口袋，出了門。

秦雪茹拉了拉門，在外面被鎖上，拉不動。

“那個傻柱太壞了！欺負我，我連戀愛都還沒有談過，就和你共處一室，本姑娘的一世英名毀於一旦。嗚嗚~~”

秦雪茹跺著腳，咬牙切齒。

劉光遠興奮地拍著手：“雪茹，你沒有男朋友啊。這可太好了！”

他原本還擔心萬一秦雪茹有男朋友，豈不是很遺憾。

誰曾想和自已一樣，連戀愛都沒有談過。

“劉光遠，你是笑話我沒有人要嗎？我只是不喜歡那些輕浮之徒，我也討厭紈絝子弟。如果是我吐口，可能我的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劉光遠這個大直男，直接問道：“雪茹，我沒有取笑你的意思。你看我做你男朋友，怎麼樣？”

秦雪茹支支吾吾：“這個......我......”

劉光遠絞盡腦汁，想著一切自已曾經聽說過的甜言蜜語：“雪茹，你我都是生在舊社會，長在紅旗下。你給我一個機會，我還你一個驚喜。如果有人問我為什麼還沒有女朋友，我想我一定是在等你。”

“啊！我......你......”

秦雪茹已經19歲了。換成舊社會估計早已是人母。

想著父母每天催促自已相親，結婚啊什麼的，她煩的不行。

相了幾次親，哪一個都入不了自已的眼。

眼前的這個劉光遠大約180厘米的身高，還是軍人，白白淨淨，正是她心中理想的白馬王子的標準。

秦雪茹也有點動心了：“劉光遠，你幫我逮住傻柱，揍他一頓。如果我滿意的話，明天週日我休息，你和我一起去公園。”

“雪茹，我們一言為定！我打不死這個傻柱。”

劉光遠嘴上是這麼說，心裡卻是對何雨柱感恩戴德。

如果沒有傻柱的助力，獨處一室，且有約會的機會，真的很難得！

何雨柱在外面趴牆根偷聽。

一聽說一切搞定。

他慢慢地開啟門鎖，悄悄地朝著中院走去。

劉光遠一拉門，門開了。

他明白是傻柱的惡作劇。

轉身對秦雪茹說：“你吃糖，嗑瓜子。我去幫你揍傻柱。”

“不行，我想看到你當著我的面，揍他。”

秦雪茹還擔心劉光遠弄虛作假，糊弄自已。

“恩，好的，我答應你！”劉光遠朝著何雨柱家走去。

......

大約十分鐘後，劉光遠押著何雨柱回來，何雨柱耷拉著腦袋，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劉光遠拿起一根短竹竿，朝著何雨柱的屁股就是一堆敲。

“遠哥，我真不敢了，你饒了我吧？”

“嫂子，你放過我吧！我也好心啊！我看你和遠哥就是天生的一對啊，我想撮合你們，我有錯嗎？我沒有啊！遠哥，嫂子，我冤枉啊！我比竇娥都冤。我真是一片好心！”

何雨柱哼哼唧唧，大聲求饒道。

秦雪茹說道：“傻柱，就這一次！如果還有下一次，我打斷你的狗腿！”

“謝謝嫂子。”

何雨柱一瘸一拐走進了後院。

“我是不是上當了？”

秦雪茹一臉疑問，暗自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