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是他媳婦兒嗎
農家悍妻,扯著惡霸掙大錢 鹹魚小十三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林作攀心想,那麥芽糖本來就是他媳婦兒自已做的,除了他媳婦兒,還有誰會賣這麥芽糖。
這不根本就是他媳婦兒過來了!
這麼些天沒有回去,林作攀還覺得就娶了媳婦兒跟以前也沒什麼兩樣的,這都已經習慣了。
可一聽說許也好過來了……
林作攀心想,她賣就賣吧。
就是問人:“哪個街尾?”
那人連忙回答說:“就東街的街尾。”
東街?
那地方這麼大的太陽,那丫頭怎麼不到那個大槐樹下頭去?
剛回來的許林作攀,直接扭頭又出去了。
一幫人不明所以,這叫了一聲,也沒有把人給叫住。
王翠翠是真的沒有想到生意會這麼好,她這乾的正起勁兒呢,一扭頭去看許也好,正想跟她說什麼,卻看到許也好的臉色白的有一些不正常。
王翠翠一邊忙一邊問她:“怎麼了?不太舒服嗎?”
許也好用自已的手背擦了擦汗,說:“有點太曬了。”
王翠翠心想,也確實,連她自已的身上都被汗浸透了,後背黏糊糊的,實在是不舒服。
王翠翠問:“……阿好,要不你去歇一會兒吧?”
這就算是歇腳,也沒個陰涼地兒啊。
聽她們說要歇歇,正在一旁等著買麥芽糖的等不了了,說:“你們能再快點兒嗎?我這都等多久了!”
許也好只能說:“馬上!馬上!”
王翠翠看著許也好,一臉的擔心。
許也好太瘦了,聽說之前還生了一場大病,她家裡怎麼讓她自已出來擺攤兒啊,她男人呢?
她們兩個這正忙著呢,忽然發現遠處傳來了一陣動靜,圍在她們小攤前的幾個人互相撞著肩膀提醒了一下,所有人都朝著一個方向看過去。
只見一個長相兇悍的男人土匪開路一樣,任誰見了,都下意識地退避三舍,一路看去,三丈開外幾乎沒什麼人。
“娘欸,”站在小攤旁邊的一個男人嚇到了一樣,“那個惡霸頭子過來了。”
本來他們還覺得林作攀走過去就算了,可這眼瞅著,那個惡霸好像是朝著他們這裡過來的。
幾人一下讓了位置,朝著兩邊兒躲開了,見林作攀竟然還要過來,他們幾個立馬就離開了小攤兒。
許也好意識有一點兒昏沉,注意力集中不了,所以一直到林作攀走到跟前兒了,她都沒有注意到。
還是王翠翠眼神閃躲地扯了她一下,她才微微晃了一下自已的腦袋,衝著王翠翠露出來一個疑惑的表情。
剛才老遠的時候林作攀就把許也好這一副昏昏沉沉的樣子看在了眼裡,這走到跟前兒了,眉宇已經皺的不行了。
而王翠翠看到林作攀怒氣衝衝的樣子,也是被嚇到了,心想,他還能是來找許也好的茬的不成嗎?
許也好將自已的胳膊撐在桌子上,手上一滑,真的就有點想栽倒了,可緊接著就有什麼人一把攥住了她的肩膀,這才讓她有了一個支撐。
許也好雖然朝著林作攀看過去了,但是眼前黑了一陣兒,再加上林作攀長得太高了,就沒怎麼看清他,她臉上的表情也有一點兒傻乎乎的。
林作攀一把捏住了她的臉,眉宇間皺的死死的。
他的力氣大,讓許也好覺得自已整個人的重量都在他的手上了。
她雖然臉有一點兒疼,但身體總算是有一點放鬆了。
正是因為這樣,她這才終於看清了林作攀?
許也好連跟林作攀是什麼關係,就連林作攀好幾天都沒有回過家這事兒都忘了。
她先是對林作攀露出一點兒疑惑的表情,然後就像自已剛來他家那時一樣,衝著他笑了笑。
她只記得李秀娥交代她的事兒了,直接就問他說:“你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吧,你這些天在外面幹什麼啊?你什麼時候回家啊?”
許也好雖然是笑著的,但王翠翠聽著她這話,卻覺得極為的心酸,以為許也好一直都盼著林作攀回家。
林作攀本來還生氣著呢,聽許也好這麼一問,哪還氣得起來。
他高興的嘴角咧的大大的,把她的臉鬆開的同時,又一把將她給攬在了懷裡,這樣兇悍的長相,笑起來實在是有味道。
他就這樣一下一下地摟著許也好,一下比一下摟的緊地低頭,沙啞著嗓音解釋說:“我這幾天不是忙嘛,就沒有回去,你也真是的,來了怎麼不去找我?”
許也好又晃了晃自已的腦袋,這才終於驚醒了,嘟囔了他一句說:“我哪知道你在哪兒啊!”
林作攀覺得她傻:“不知道老子在哪兒,你也不用在這兒擺攤兒啊,上次我帶你去的那地方,直接去不就行了?”
許也好:“……那不是人家的地方嗎。”
林作攀聽了這句話,真成一個惡霸了,哼了一聲說:“那整條街,我說是誰的地方就是誰的地方,你想去哪兒不隨便你去。”
王翠翠眼珠子晃悠著,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來回看了看,心想,這……是什麼情況啊?
許也好在他的懷裡掙了一下,畢竟這青天白日的,這又是在古代,實在是太不成樣子了。
林作攀現在的所作所為,確實是浪蕩的沒邊兒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這是在強搶民女呢。
“我都快賣完了,”許也好從他的懷裡出去,說,“不用這麼麻煩了。”
林作攀就這麼混不吝地站在那裡,看著許也好。
許也好見他不走,又一邊畫著糖畫,一邊問他:“所以你今天回去不回去啊?”
“回~”林作攀看著她,笑的慵懶寵溺,“你都已經問我了,我難道還能不回去?”
說完,林作攀還又來了一句:“你要是想讓我回去,你早說啊,你要說讓我回去,老子天天回去陪你。”
許也好聽了,笑了一下,當然不是嬌羞的笑,而是有一點兒無語的笑。
他這話說的,還非得自已求著他,他才願意回去一樣。
他當他是恩客,自已是他嫖的娼啊?
許也好也不管他了,將手下的一個糖畫畫好了之後,就這樣拿了下來,又朝著前頭看了看,找到了一個姑娘說:“姑娘,你的糖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