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惡霸為媳婦兒出頭
農家悍妻,扯著惡霸掙大錢 鹹魚小十三 加書籤 章節報錯
林作攀在車上掃了一眼,然後就這麼看向剛才說了那話的那個張嬸兒。
林作攀直接揚起鞭子,面容兇悍地朝著那個張嬸兒手邊兒的扶手給抽了過去。
他抽的力氣重,一鞭子下去,木頭扶手都要被抽裂了,將人嚇的全都捂住了自已的耳朵。
尤其是那個張嬸兒,嚇得一屁股栽了下去,摔的四仰八躺的,活像一個倒地的王八,就這麼躺在那裡哀嚎不已。
林作攀凶神惡煞的,任誰都不會覺得,他打人還分男女老弱的,一看就是不管是誰惹了他,都是照打不誤的主兒。
林作攀用命令的語氣,凶煞一樣,給她一個機會:“給我下去!”
這下不等那個張嬸兒反應,就有兩個人就這麼扶著張嬸兒,直接就把她從牛車上拖下去了。
張嬸兒一屁股摔在地上,這樣一個喜歡撒潑耍賴的,現在卻被嚇得連叫喊都不敢了。
許也好看著,也沒有制止。
車又走了,再沒有人敢吭一聲,甚至沒人敢呼吸重一點兒,就連六叔眼睜睜地看著林作攀把那個張嬸兒趕下了自已的牛車,都沒有想過要說一句。
許也好就這麼坐在牛車上看著林作攀,也是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居然還真挺有正義感的。
那個王翠翠也是懵了,她沒有想到許也好會為自已開口。
但當然,她也不可能會覺得林作攀這個惡霸剛才會這麼做,是為了幫自已,真要幫的話,應該也只是幫她自已的媳婦兒說話。
可是不管怎麼樣,這都是在告訴她,這生不了孩子,根本就不是她的錯。
就像許也好說的,如果一直這樣的話,她就算是被家裡的那個男人打死,也是生不了孩子的。
越是這樣想,王翠翠身上的傷口就越是疼,疼到都開始有些發癢了。
這是第一次,她覺得自已身上的傷會這麼無法忍受。
這才剛到了村口,車上的見有人下車了,就也跟著下車,這會兒也不想著貪那一點兒小便宜了,寧願走著,也不跟林作攀還有許也好坐一輛車了。
六叔任林作攀把牛趕到了他們家的家門口,到了之後,這才點頭哈腰地要從林作攀的手裡要接過鞭子。
他還沒有接到手呢,林作攀就直接將鞭子扔在了牛車上,六叔只得又彎腰去撿。
許也好也是看到了這一幕,扯了林作攀一把。
林作攀還不明所以,從牛車上下來之後還說了一句:“你扯我幹啥!”
一邊說著林作攀還一邊又朝著許也好張開了手臂,沒等許也好回答就又說:“下來。”
那架勢,分明就是要接許也好下來。
牛車說高不高,說低也不低,許也好蹦躂一下也就下來了,可林作攀偏偏要當著外人的面兒接著她。
她給面子不是,不給面子也不是,到最後也只是扶著林作攀的肩膀,下去了。
沒想到她一下去,還是被林作攀給攬到了懷裡。
六叔幫他們把那一袋糯米給搬了下來,搬下來之後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連忙就趕著牛車走了。
許也好也不想跟林作攀胡鬧,從林作攀的懷裡掙扎出來之後就要到院子裡去。
李秀娥一看到許也好回來,立馬就放下了手裡的活兒,在看到她身後的林作攀的時候,又是佩服又是高興的。
因為也是習慣了,李秀娥連問一句林作攀去哪兒了都沒有,覺得他回來了就好。
就是許也好過去的時候,她感激地摸了摸許也好的手。
但也不好當著林作攀的面說什麼,就只是高高興興地說了一句:“回來的正好,飯已經做好了,丫頭你的藥也熬好了,趕緊洗個手去吧!”
這正吃飯的時候,李秀娥突然想到了什麼,進屋拿了一小盒東西出來,問林作攀:“這是個啥,我這洗衣裳的時候從你兜裡摸的,我這差點兒給你洗了。”
許也好也看了一眼,看到那東西竟然是一小盒胭脂,以至於她再看向林作攀的時候,眼神就變得有一點兒玩味兒了。
哪個女人的胭脂啊,居然還被他給帶回來了。
林作攀也是忘了這事兒,放下筷子就把那一小盒煙就給拿了過去,把小瓷蓋兒給開啟,看了看說:“這我買的胭脂。”
許也好也是沒想到,林作攀會回答的這麼坦蕩。
一聽是胭脂,李秀娥就覺得是個稀罕的東西了,說:“這是胭脂啊,我說這色兒怎麼這麼鮮亮呢!”
林作攀將那個小蓋子合上,然後就把那一盒胭脂,隨手丟到了許也好的跟前兒。
李秀娥看著,覺得這是林作攀買給許也好的,就囑託了許也好一句說:“丫頭,你這給收好,別再讓這小子揣衣服裡上,今兒的差點兒就被我丟水盆裡給洗了!”
許也好現在還覺得林作攀只是隨便一丟,並不是把這胭脂給自已的,但李秀娥都已經這麼說了,她也就把那一盒胭脂給拿了起來。
顏色豔麗,就是小地方,東西看著不夠細膩,但在這種地方卻也是頂頂不錯的了。
許也好還是有一點兒不信,畢竟她才跟林作攀認識幾天啊,這衣服又是林作攀留在家裡的,那就肯定不是今天買的,而是早就已經有的。
也只有上一次她跟林作攀一塊兒到過鎮上,但當時她可沒見林作攀買胭脂。
許也好的眼神愈發的玩味,問他:“這是買給我的啊?”
林作攀說的倒是坦蕩,“你不是喜歡?”
許也好心想,自已什麼時候說喜歡了?還是林作攀覺得,所有女人都喜歡?
不過不管怎麼樣,許也好確實是喜歡的,所以也就收了,反正林作攀已經把東西給自已了。
飯桌上,李秀娥又開始絮絮叨叨地說了起來,說林作攀現在可是娶了媳婦兒了,跟以前可不一樣了,可不能再在外頭瞎混了。
她說著,還想讓許也好幫腔,問許也好:“阿好啊,你說是不是?”
許也好知道跟李秀娥這種年紀的人,不太容易說的通道理,對老人的話,還是順著一點的好。